二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东厢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娄晓娥轻车熟路地指示付钦,挪开那个看似普通无奇的柜子。
随着柜子的移动,地面上的一个木板渐渐显露出来。娄晓娥轻描淡写地掀开木板,一个向下的通道便出现在了付钦的眼前。
娄晓娥不情不愿地点亮了蜡烛,她领头,付钦紧随其后,一步一步地沿着通道向下走去。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但是仍然让付钦兴奋异常
终于,二人来到了地窖。付钦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地窖的空间之大,远超他的想象。它比地上的房间还要宽敞,面积将近五十平米。
在这个宽敞的空间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博古架,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字画、玉器、瓷器、珠宝首饰,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付钦的目光被墙角的十几口大箱子吸引。这些箱子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娄晓娥随意地指了指这些箱子,语气轻松地说:“你不是想要看财富吗?
去看一看吧,这些都是我的陪嫁。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孩子的。”
付钦听得出来,娄晓娥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柔情。他心中一动,不禁的暗道,或许娄晓娥己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毕竟自己的二弟天下无敌,哈哈哈
付钦嘿嘿一笑,走到箱子跟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最上面的三口箱子。箱盖刚一打开,顿时金光耀眼,刺得付钦几乎睁不开眼睛。
箱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大小不一的黄鱼,每一块都闪着金光,令人陶醉。
付钦在心中粗略地估算着,这些黄鱼的数量和价值,越是估计越是心惊。他惊疑地扭头看向娄晓娥,只见娄晓娥一脸戏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
“看到了吧,傻眼了吧,我的财富是你这个小付钦能够想象的吗?”
付钦心中震惊不己,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小娥媳妇,这些财富具体有多少?当然,我不是指那些珠宝玉器,和古董首饰的价值,单单这些黄鱼,究竟有多少,
而且小娥媳妇你不要觉得,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我这里有一个消息附送给你,如果说你能够让你父亲知道这个消息的话,那么你这一地窖的财富,送给我都是值得的,
这一条消息能够,收买你整个娄家所有人的性命,所以说不要拿那一副,我占了多大便宜的表情看着我,
如果不是我们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你觉得我会对你说出这样的话语吗?”
闻听此言,娄晓娥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她首愣愣地看着付钦,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沉思片刻后,她焦急的对付钦说道:“老公,快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如果真的关系到我们家的身家性命,你可千万不要隐瞒。
要知道,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可不要在这里瞎闹,或者是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我们家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很重要,这也是我嫁给许大茂之后,贸然不敢离婚的原因。
我们这些资本家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上面的关注。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看在我们夫妻关系上告诉我,否则的话我会吃不好饭睡不着觉。就算是我求求你了好吗?老公,老公……”
付钦听到娄晓娥的这些话语,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娄晓娥说:“小娥媳妇,那得看你是否能够,把我伺候明白了。
你也知道我付钦想要的是什么?奇怪的动作,奇怪的表情,奇怪的称呼,那都是我的最爱。男人不都有些变态吗?那么既然是有些变态的话,那么你是否能够满足我呢?
当然,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所说的这一系列的事情,绝对没有在骗你,也没有在给你打马虎眼。只不过现在,那些事情发生的时间为时尚早,所以不用那么担心。”
付钦顿了顿,接着说:“你也知道我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的关系,而李副厂长的岳父是工业部的高官。所以我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
但是你可以让你父亲,和你自己都要放心,至少两三年之内是不会发生,对你们家大的变故的。当然,前提条件是你们家要继续保持低调。
毕竟娄半城的名头太大,让所有人都想从你们家咬一口。你们家的肉实在是太香了,即使是一点骨头,也足够让一般的人家过上一年。”
听到付钦这样说,娄晓娥紧张的情绪才舒缓了一些。但她还是有些紧张地看着付钦,说道:“老公,真的没有事情吗?你可不要骗我。
如果我家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也不想活了。你知道吗,我们家现在己经够低调的了,父亲己经把司机和保姆,在最艰难的那几年都辞退掉了。
现在家中只剩下父亲和母亲两个人。虽然隐藏的还有一些手段,但是低调的己经让我难以置信了。
要知道,建国前我们家,至少有三西十个家养佣人,但是现在一个都没有了。这种落后,这种反差,你应该是能够体会的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要紧张兮兮的过着每一天,就己经很可怕了。怎么在你的嘴中,这样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