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帝国传奇

第7章 汴梁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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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苍狼帝国传奇
作者:
追梦廿年
本章字数:
5876
更新时间:
2025-06-26

天显九年冬十二月初七,铅灰色的云絮垂在汴梁城头。德光勒住白马时,看见瓮城闸门上的青铜兽首正在渗出金黄浆液,每一滴都在雪地上砸出"降"字凹痕。守城门的后晋士兵甲胄缝隙里渗出粟米浆,在衣襟上结成"叛"字冰花,而他们靴底的防滑纹里嵌着碳化谷种,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踩出"祸"字裂痕。

"陛下,石重贵率百官在明德门跪迎。"耶律屋质的话音未落,城头的滴漏突然停摆——铜壶里溢出的不是水,而是沸腾的粟米浆,在刻度上显影出"亡晋"二字。德光抬眼望去,却见明德门的匾额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用粟米秆拼成的标语:"胡虏入城,汉祚将终"。更诡异的是,门钉上悬挂的羊皮灯笼里,烛芯竟全是粟米须芒,火焰跳动时显影出贝州百姓被活埋的惨状。

辰时三刻,城门缓缓打开。德光踏入街道,听见房檐下的冰棱断裂声——每根冰棱落地都碎成粟米粒,在雪地上拼出"陷阱"。两侧的民居窗棂都被粟米秆编成栅栏,秆子上挂着汉女的青丝,风一吹发出《黍离》的哀调,尾音却陡然变成魏州亡魂的嘶吼。街角的米铺前,冻死的乞丐手里攥着粟米穗,穗粒上凝结的不是霜,而是血珠,在阳光下折射出"血债"的光影。

石重贵跪在雪地里,身上的素服被粟米浆浸透。他呈上的传国玉玺突然发烫,印纽上的交龙浮雕渗出浆液,在掌心显影出"耻"字血洞。"孙皇帝..."德光的声音被狂风撕碎,他看见玉玺底部的刻字正在蠕动,"受命于天"西字逐渐扭曲成"受辱于胡",而印泥里渗出的不是朱砂,而是带血的谷种。

"陛下,这是汴京舆图。"冯道递上的绢帛还带着体温,图中代表皇宫的紫宸殿突然渗出鲜血,将"大内"染成"血内"。德光用狼毫笔圈点粮仓位置,笔尖刚触及"太仓"二字,突然长出根须,在地图上疯长成"血库"图案。更骇人的是,图中代表汴河的蓝线竟在蠕动,显影出无数汉民面孔,他们的嘴里涌出粟米粒,在绢帛上堆成"汴水怨"的浮雕。

异变在午时发生。当德光入驻后梁皇宫,发现崇元殿的鸱吻正在滴血——不是雨水,而是粟米浆,在琉璃瓦上显影出"胡帝"二字。殿内的蟠龙金柱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用粟米秆拼成的标语:"德光无道,弑民如麻"。他踏上玉阶时,听见地砖下传来舂米声——那是被活埋的后晋工匠尸骨在呐喊,每一次撞击都化作浆液,从砖缝渗出,在他脚下聚成"报应"的血洼。

"传旨:全城戒严。"德光的命令让殿内的汉臣一颤。契丹士兵涌入街巷,却发现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着粟米秆编成的符篆,秆子上用鸡血写着"杀胡"。他们砸开民宅时,看见水缸里泡着的不是清水,而是粟米粒,水面映出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贝州死者的容貌。更恐怖的是,掀起地砖时,下面全是排列整齐的谷种——每一粒都用汉隶刻着"反辽",而地砖背面渗出的浆液,在地面画出契丹大军北撤的路线图,终点处写着"帝羓"。

黄昏时分,德光在紫宸殿设宴。他递给石重贵的玉杯突然化作粟米秆,酒液变成带血的浆液,顺着石重贵的下巴流下,在衣襟上显影出"千古罪人"。更骇人的是,所有汉臣的酒盏都长出根须,缠绕成"囚"字,而碗里的马奶竟全是粟米浆,浆面上漂浮着被杀害汉民的眼睛。冯道低头看见自己的袍角被浆液腐蚀,绣纹里渗出的不是丝线,而是粟米须芒,在锦缎上写出"臣罪当诛"。

"看那!"一名契丹贵族指着殿外。只见皇宫御花园的太湖石突然裂开,喷出的不是泉水,而是带血的谷种,每一颗都在空中显影出德光家族的族谱,唯独他的名字被粟米根须缠绕成"逆"。更恐怖的是,御厨送来的粟米饭里,每一粒米都刻着后晋将士的脸,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吐出"汉奸"二字的气泡。德光猛地掀翻食案,却见案下全是粟米秆,秆子上绑着汉女青丝,风一吹发出《无衣》的悲调。

深夜的汴京突然起雾。德光站在宫墙上,看见雾气中全是粟米粒,它们在半空聚成"天谴"二字。更诡异的是,城外的粟米田里,无数根须破土而出,缠绕成"戒严"牌坊,而秆子上开的花竟是石重贵的脸。他听见城墙下传来舂米声,低头看见巡逻士兵的甲胄上都渗出浆液,显影出各自家乡的粟米田被"打草谷"践踏的图案。

"陛下,东角楼发现异状!"耶律安端的战靴突然陷入地砖——不是泥土,而是沸腾的粟米浆,浆汁烫穿靴底,在他脚背上显影出述律平的狼头权杖。德光赶到时,看见角楼的女墙上用粟米粒拼成"灭辽"二字,每一粒都在滴血。更恐怖的是,墙角蜷缩着几个冻僵的汉民,他们怀里抱着的不是棉被,而是盛满粟米的陶罐,罐身上用指甲刻着:"粟米不死,汉魂不灭"。

此时的汴京太庙,德光正在祭拜后唐先帝。当他点燃粟米秆制成的香烛,突然听见供桌上的牌位发出异响——每块牌位都渗出浆液,在神龛上显影出"胡虏拜汉"。更骇人的是,太庙的地砖下钻出无数根须,缠绕住他的脚踝,秆子上的叶子都写着"汉奸"。他猛地拔出佩剑,却发现刀刃上布满粟米状的锈迹,组合成"灭"字。

消息传到晋阳,刘知远正在解读星图。图中太白金星与粟米星重叠,形成"兴汉"的兆象,而代表德光的星宿正在迸裂,每迸裂一颗,汴京的粟米田里就长出一根新的秆子,秆子上写着:"戒严愈酷,反抗愈烈"。他低头看见手中的密报正在发烫,绢帛上的"汴梁"二字被粟米根须缠绕成"变梁",而密报里的血字突然凸起,变成一颗的谷种,种皮上用朱砂写着"天谴将至"。

德光在汴京的第一夜注定无眠。他听见宫殿的每个角落都在回响粟米秆的摩擦声,那是《讨贼檄文》的文字在生长。当他走到窗前,看见御花园的梅树上开满了粟米花,每一朵都显影出魏州百姓的脸。更恐怖的是,他的甲胄缝隙里钻出粟米嫩芽,茎秆缠绕成"血债",而在遥远的贝州废墟,幸存的汉民正在将带血的谷种埋进尸体下的土地,每埋下一颗,汴京的某座契丹营帐就会莫名起火,火焰中浮现出"汉奸伏诛"的字样。

汴梁的戒严在三日后达到顶峰。契丹士兵挨家挨户搜查粟米,却发现每个米缸里都泡着带血的谷种,水面映出的全是德光的脸。他们焚烧汉民的藏书,却见火焰中窜出无数粟米秆,秆子上开的花竟是汉臣的眼睛。更诡异的是,被抓捕的"乱民"嘴里都含着粟米粒,他们咬破舌头时,血与谷种混合,在地上写出"还我河山"。

德光在紫宸殿召见冯道时,发现这位太傅的胡须上凝结着粟米浆,每根胡须都显影出"耻"字。"陛下,"冯道的声音发颤,"百姓传言...粟米成精了...说您是噬粟的狼..."话音未落,殿顶的藻井突然裂开,落下的不是灰尘,而是带血的谷种,在御座上堆成"狼穴"。德光猛地站起,却看见自己的影子被烛光照在墙上,竟变成一根粟米秆,穗子上挂着自己的人头。

是夜,汴京上空出现奇异星象。粟米星红光暴涨,旁边的将星却黯淡无光,形成"民胜兵"的兆象。而德光寝宫的地砖下,粟米根须正在疯狂生长,它们穿透地板,缠绕住龙床,在帐幔上绣出"退军"的图案。当他惊醒时,看见枕边的金龊箭上,箭羽己全部化作粟米须芒,轻轻一摇,发出"天道好还"的声响,而窗外的汴河水里,无数粟米粒正在顺流而下,在水面上拼出西个大字:"胡运将终"。

汴梁的戒严如同一张粟米织成的网,看似严密,却处处漏着汉民的血与恨。德光每一次下令搜捕,就有更多的粟米粒在暗中发芽;每一次屠杀反抗者,就有更多的谷种被埋进土里。而那座被粟米诅咒的城池,正在成为他的帝羓预演场——不是死后被腌制成肉干,而是活着就被粟米的根须缠绕,被汉民的怨毒啃噬,首到每一寸肌肤都刻满"报应"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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