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江哥哥说的有道理,仅凭我一人,如何会是梁山贼寇的对手?”
“我有一计,定可为晁盖哥哥报仇,不过却需要公明哥哥相助,不知公明哥哥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吴用冷冷得道。
“什么计策?”
宋江问道。
他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晁盖报仇。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再好。
如果关乎到自身,他自然不可能帮忙。
之所以这样说。
只是为了明确一下自己及时雨的人设。
同样也卖吴用一个人情。
“听闻再过几个月,就到了梁中书进贡生辰纲的时期,这段时间梁中书正在西处搜寻奇花异石。”
“那时,我在纠集几个兄弟,把这生辰纲给夺了,把他嫁祸在梁山的头上,你说梁中书和朝廷会不动怒吗?”
吴用阴恻恻的说道。
“兄弟的意思是,将这个抢夺生辰纲的罪名,安在梁山的头上?”
宋江眉头一跳。
“不错,既然县令胆小怕事不敢得罪梁山,那我就找一个敢得罪梁山的人,我就不信,区区一个梁山贼寇,还能得罪了朝廷的情况之下,全身而退?”
吴用冷笑。
“兄弟,这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宋江有些犹豫。
当今天子酷爱奇花异石,每年都要生辰纲。
一旦被夺,朝廷必将震怒。
原著之中,生辰纲被夺,梁中书派人西处捉拿。
最后查到了晁盖的头上。
逼的晁盖没有办法,只能够上梁山。
这不是说梁中书不敢打梁山。
而是当时不知道他跑到梁山上去了。
如果知道的话。
绝对会出兵攻打。
人没见了,这件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
要不然的话,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可想而知朝廷对生辰纲的看重。
如果搞不好,连他都要受到牵连。
宋江自然是有些犹豫。
“公明哥哥不需要做什么,你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证明,这生辰纲是被梁山的人给劫了,你是郓城县的押司,有你出面必然会让官府信任。”
“我自然会派人用妙计夺得生辰纲。”
“并且,是在梁山的地界上动手,而且我也会自爆梁山之人的身份。”
“那时,有押送的人员作证,再由哥哥出面确认。”
“一定可以把这个罪名安插在梁山的身上。”
“那时就可以为晁盖哥哥报仇。”
吴用说道。
“这..........”
这个办法虽好,但是宋江怕如果一次性剿灭不了梁山。
反而让自己得罪了梁山。
这就让他有些犹豫了。
宋江本来就是一个精致利己主义。
没有关乎到自己,他自然是无所谓。
比如说,把扈三娘嫁给王英,不就是如此。
还有花荣的小妹。
但是如果关乎到自己,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哥哥不也与晁盖哥哥有旧。”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哥哥又怎能犹豫?”
“而且事成之后,生辰纲,我也会分哥哥一份。”
“如此好事,哥哥还在犹豫什么?”
眼见宋江这个模样,吴用顿时有些不悦的说道。
“也罢,既然如此,那哥哥就帮你们一回,也算是全了我跟晁盖兄弟之间的感情。”
宋江本来有些犹豫。
听道生辰纲也有自己的一份。
顿时咬了咬牙,点头。
只要把梁山全部灭了,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还可以为晁盖报仇。
明确自己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设。
甚至还能够得到生辰纲,这可是一笔巨财。
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不信,小小的一个梁山贼寇。
还能够跟朝廷作对?
只要灭了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怕什么。
“好,那吴用就此别过,等事成之后再来寻哥哥。”
“好。”
................
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陆谦自然不知道。
安排好了梁山的一切。
陆谦第二天就带了十几坛子酒,和一千贯银钱,还有二十个小弟以及阮小七朝着东京而去。
一路上,倒也平静。
毕竟,在古代这个时代,没有照片。
通缉犯只能靠画像。
而,那些画师又没有见过本人。
画出来的画像那是一个参差不齐。
能有个三分像就己经非常不错了。
只要稍加打扮就很难认得出来。
别说是画像,就算是照片,你穿几件不一样的衣服,只要不是把你刻在骨子里面,也很难认得出来。
更别说是画像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朝廷的通缉令也撤了。
更没有什么能关注这件事情。
所以这一路上,倒也没有遇上什么阻碍。
不过,事无绝对。
不过是七八天。
陆谦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
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小七,让兄弟们做好准备?”
陆谦看向一旁的阮小七。
“哥哥的意思是.........”
阮小七眉头一皱,却见陆谦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随后目光看向了远处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
“嗯。”
阮小七不动声色的吩咐身旁的众人。
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
就可以立马扑上来。
“这位好汉,跟了我一路了,意欲何为?”
陆谦走到汉子的身边,问道。
这个汉子是他在梁山下,遇到的。
打扮的非常古怪。
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头顶上总是戴着一顶草笠。
反正,这段时间,陆谦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问他也不答。
身边还跟着几个随从,肩膀上挑着沉甸甸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原本,陆谦并没有在意对方跟自己同路。
毕竟,天底下有很多巧合的事情。
万一对方跟他是同路呢?
但是,如今距离他离开梁山己经过去了七八天。
对方还是跟他走一路。
而且不知道是有意无意。
他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打量。
这就让他,不得不考虑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洒家今日也要走这条路,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在跟着洒家,想要抢夺洒家的货物。”
汉子头也没抬。
只是声音冷了几分。
右手紧紧的握着大刀,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