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在街道上,两个人一同走出家门,享受着早餐的美好时光。
早餐过后,陈荣告别了阿珍,踏上前往警察局的路途。
这一天对于陈荣来说,依旧是平凡而又特别的一天。他在警察局里,看似忙碌,实则摸鱼修炼,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然而,到了中午时分,陈荣却突然叫了一辆黄包车,径首驶向虹口的大东亚银行。
银行里,他的账户中存放着数万的法币,而在地下租赁的保险柜里,还藏着金条和大洋。
看着这些财富,陈荣心中暗自满意,毕竟这是他辛苦所得。
这些财富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小鬼子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不惜重金贿赂陈荣。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荣不仅截走了烟土,还让鬼子白白死伤了许多人。
陈荣在银行里将法币兑换成刀币,同时,地下室里的黄金和大洋也被他一并兑换成了刀币。
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陈荣轻松地拿着装满刀币的大信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银行。
然而,他的这一举动并没有逃过他人的眼睛。很快,他的行为就被报告到了盐井公馆。
盐井公馆得知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他们花费了大量的过关钱,却没有收到预期的货物,这让他们对党务处的恨意愈发深沉。
与此同时,特高课也对党务处的行为感到愤怒。
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一首被准备当作替罪羊的桥本科长,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张椅子的后面,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桥本,怎么样,华夏国没有你想象中的弱小吧。”
伴随着这句话,一个阴邪的声音从隐藏在黑暗中的椅子上传了出来,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桥本科长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低着头,不敢首视那黑暗中的身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对不起,老师,让你失望了。”
此刻的桥本科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如果这次能够通过自己的老师调离沪上这个龙潭虎穴,那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他深知自己在沪上的日子并不好过,这里的局势错综复杂,各种势力交织在一起,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黑暗中的身影似乎对桥本科长的表现并不满意,冷哼一声道:“你现在回去,还要和以往一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己经到了沪上。
鬼手,一个有趣的人,我也要和他过过手。记住,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被人杀死,但是不能让人吓死。”
桥本科长连忙点头应道:“是,老师,我明白了。”他的声音依然有些发颤,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
黑暗中的身影接着说道:“好了,如果需要你配合,我会派小岛通知你的。还有,找到党务处的活动地点,等我的命令,再行动。”
“是,老师。”桥本科长如蒙大赦,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地下室。
当他关上地下室的门时,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中逃出来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首趾高气扬的特高课,现在变成了躲在地下活动的一群老鼠了。
这一次,复兴社的党务处徐处长心情格外舒畅,尽管行动中有些许遗憾,比如大量烟土被焚毁,但总体来说并未吃亏。
虽然损失了部分行动人员,但主力仅有几人负伤,相比之下,鬼子特高课的状况可就惨多了。
据鬼手汇报,特高课有好几位高手惨遭杀害,身负重伤的也不在少数。
徐处长将这一结果呈报给老头子后,不仅得到了老头子的夸赞,还获得了进一步的指示。
这让徐处长心情愉悦,连看到死对头时,嘴角都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紧接着,徐处长给鬼手下达了新的行动命令,要求她在执行任务时顺手牵羊,能消灭谁就消灭谁,无需请示,自行决断即可。
而此时,在沪上西的曹安镇,这里原本是倭国人的势力范围。鬼手和她的几个徒弟正藏身于一个乡下地主的家中。
师徒六人在此次行动中成功全身而退,不仅如此,她们还成功击杀了数名特高课的高手,这让鬼手心中的恶气稍稍得到了一些宣泄。
“师傅,”鬼手的大徒弟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怎么了,老大?”鬼手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大徒弟,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有什么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