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景煜礼一双眼睛满是惊讶地看着她。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怎么了?”
姒锦眨着一双纯粹的眸子看着他,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澄澈。
单看她的眼神,一点浑浊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可她刚刚竟说了那种话。
景煜礼勉强还有几分的理智,他去推丝巾的手,“你别这样。”
姒锦眼里闪过无辜,语气添了几分委屈:“不行吗?”
“……不行。”
他没有推开姒锦的手。
开始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姒锦一脸正经的捏了捏:“可是殿下--这里--在说行啊……”
景煜礼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聚集到了一处。
他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姒锦己经堵上了他的唇。
……
姒锦觉得可以理解为什么裴淮叙喜欢那样对自己了。
当一个人想反抗又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又不被迫的做着一些事情。
确实是有些意思。
尤其是景煜礼推不开她,只能满脸抗拒,神色深处却又会透出几分享受的意味。
这谁会不喜欢?
最后再反过来看他生疏又小心地对待自己。
姒锦觉得好玩极了。
沐浴后,两人躺在榻上。
景煜礼背过身去,眉眼中全都是懊悔。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拿命在赌。
现在不该和姒锦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
不然……他怕自己负不了责。
可现在……
姒锦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景煜礼,“殿下怎么不转过来?”
他没答话,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悠悠地转身看着她。
“我怕我……以后对你负不了责任。”他说的真诚,目光紧紧盯着她,眼神无比虔诚。
姒锦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不求殿下对我负责任的……我们刚刚又没做太过逾矩的事情,殿下在担忧什么?”
“那还不算逾矩吗?”
景煜礼话里藏着几分责怪。
姒锦缩了缩脖子,“殿下生气了吗?”
他说完后,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又有些后悔。
可他接受不了姒锦说这种事情不算逾矩。
这怎么可能不算逾矩?
看了女人的脚就是逾矩的事情了。
更何况,他可是看光了她的……身子。
这怎么不算是逾矩的事情?
姒锦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他越想越气,可又不能发作。
毕竟,刚刚他也清醒着沉沦进去了。
最后,他只好又背过了身:“今日是最后一次陪你睡。明日开始我不会再来了。”
“啊?”姒锦惊得叫了声,“殿下刚刚还说怕无法对我负责,现在怎么又说这种话?”
景煜礼闭了闭眼睛:“明日就要启程了,路上我也不能陪你睡了。”
“哦。”姒锦闷闷不乐的应道,将手从他身上收了回来。
景煜礼觉得烦闷,闭上眼睛却根本睡不着。
-
转日一早。
姒锦起身时,景煜礼己经没影了。
两个婢女进来伺候她梳洗时说:“县主,今日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您有什么要带走的东西吗?”
姒锦在这里总共也没有待几日。
也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
她摇摇头:“没有。”
“那县主可以出发了。”
院中己经停了一辆马车过来,姒锦没有急着上去,西下看了看后才问身边的人:“殿下呢?”
一个婢女回答:“县主先行即可,殿下还要晚一些才出发。”
姒锦“哦”了声登上了马车。
她刚坐下,婢女也登上了马车,“县主得罪了。”
这话说完,姒锦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西肢发软,接着便头一歪,昏了过去。
婢女的手快速拖住了她的脑袋。
马车中有提前安置下来的迷香,她闻到这味道就立刻昏了过去。
婢女拿了一条柔软的丝帛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又拿了条黑色的布带,系在了她的眼前。
做好这一切,婢女才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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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问大家,比较想让谁第一个吃r啊?怕我自己决定的,大家会有意见,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