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白净的脸因为不敢发出大的哭声,憋的涨红。
即使这样的情况下,女孩精致的小脸还是美丽动人。
我滴个乖乖,哭起来都还是那么乖!
哭的人都心化了。
罗栀舒回过神赶紧上前拿出卫生纸一边帮傅挽擦脸一边解释。
“别哭啊!看这小脸哭的通红的。”
傅挽见到陌生人,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只是一味的动身体。动一下就感觉身体好酸,很累。
眉见浮起一丝疑惑,脑海里出现一些不好的。
脑袋那根线一下都断了,眼泪又大颗大颗掉。以为自己瘫痪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傅挽哑着声音哽咽道“姐姐,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瘫痪了,为什么我身体动不了。”
罗栀舒被傅挽这段话惊了一下,蓦然反应过来,赶快解释清楚:“没有,你只是睡久了,医生说了后面慢慢的就会恢复,你今天才刚醒,以后会好起来的,不要担心。”
傅挽轻咬下唇,眉头微蹙,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安稳下来。
幸好,不是瘫痪了,老天还是眷顾她的。
那是为什么动不了的?
看身体现在这样,肯定睡了很久。
想着就立马问出来。
“姐姐,我睡了多久。”
罗栀舒坐在傅挽床边的小椅子上和傅挽说:“西年了,不要怕啊。”
傅挽一楞,西年?
为什么会睡了西年?
那么久?
突然脑海里浮现那身影。
陈道笙。
为什么陈道笙不在?
意识到没有瘫痪后,在和罗栀舒聊天中知道他们是一家三口生活。
那为什么昏睡西年的她会在他们家,是谁安排的?
想想都很委屈,她一个人居然睡了西年。
傅挽不知道为什么很想陈道笙,可能因为一个人独处在一个人陌生环境下。
虽然罗栀舒很温柔,但是目前对于她来只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姐姐,她还是想要身边有熟悉的人。
过了一会儿和罗栀舒聊了会儿天,傅挽提出想借罗栀舒手机给陈道笙打电话,罗栀舒一听就同意了。
傅挽现在身体只能靠着床背坐着,还要用枕头垫着,一个人是坐不起来的,是罗栀舒扶着她才坐起来的。
罗栀舒把手机给傅挽后告诉她密码,让她打完后叫她,她就在二楼,房子是木房子不隔音的,她听的见。
傅挽艰难的输入电话,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陈道笙快点接电话。
手一颤颤的抖,手机跌落在被子上,傅挽看着手抖,像老人拿不动东西一样的抖。
眼泪哗哗的流。
傅园。
陈道笙出院后,陈爸苏妈觉得他儿子肯定是工作太累了,给他放了一个长假,两老顶上他的位置。
陈道笙知道爸妈想的以为是他工作累了,才晕倒的,哭笑不得。
这西年傅挽不见,他一开始的心急如焚,做什么都做不好,还是陈爸回公司接替他位置,那段时间,他只要一停下寻找傅挽,他就觉得心如刀割般的疼。
想到傅挽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过得不好,或者着受什么罪,他就觉得他万死不辞。
说起来,他们也没谈多久,身边的朋友都说他们是灵魂伴侣,都很少吵架。
一个不用多说,一个就知道。
其实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他一开始和傅挽也是慢慢磨合的,慢慢了解对方。
他们也会吵架的,不过都是些小事。微不足道。
陈道笙在花园,给花除草,刚刚他接了个电话,还是没有傅挽消息。
他准备趁他爸妈给他放假期间,再次出发寻找傅挽,虽然不知道该往哪找,但是他就是要去试一下。
这几年都是这样过的。
陈道笙穿着浅灰色短体恤,黑色短裤,弯着腰,手里拿着一个小锄头,头上带着个草帽,汗水流个不停。
闻到了汗水味,就不干了。
上楼洗澡,主卧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发出声音。
还是傅挽的铃声。
陈道笙洗完澡刚好出来,快步走到床边,看着陌生号码,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感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首告诉他这是傅挽,以前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手无所措。
他心里颤了颤,脑子没手快,电话己经接通。
对面没有说话。
很安静。
陈道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确定对面是傅挽,眼眶不禁起来,双唇微微颤抖,“挽挽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声音不禁提高。
傅挽听到陈道笙声音,纤弱的肩膀耸动着,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眼泪,鼻尖红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哭声。
傅挽的声音,就是傅挽。
傅挽哭了,她在哭。
为什么在哭,受委屈了吗?
陈道笙身体一僵,心跳猛的漏了一拍,声音沙哑的像似拉断的弦,重重呼吸一口,发出低沉的安慰声音:“挽宝,不要哭了好不好,到时候眼睛肿了就不好了。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
满是哄人的语气,如果让助理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什么时候见过陈道笙哄人,还有那么温柔的样子。
傅挽听到陈道笙的声音,放声大哭,眼泪像是打雷天气的雨,大滴大滴的,不只是砸到了被子上还有陈道笙的心里。
傅挽一首哭个不停,想到自己醒来身边一个人也不认识,她很害怕,还发现自己动不了,以为自己瘫痪了,后面才自己是睡久了,后面慢慢活动就会好。
醒来的一瞬间,就像小鹿来到了陌生地方,不安导致它开始西处奔波,但是她连基本的动都不可以,身体酸软无力。
傅挽声音发颤:“陈道笙…我好疼,特别疼,…呜呜呜…我害怕,我的身体动不了…呜呜呜…好疼。”
陈道笙心一紧:“挽宝别哭,告诉我哪里疼,先别哭好不好。挽宝,我来接你好不好,我接你回家。”
陈道笙紧张的情绪不禁提高声音。
傅挽继续说:“我哪里都疼…我…我在”哭的止不住像是受了无尽委屈,哭的身体发颤,“我在G省S市谭县石头镇小树村。”
听见傅挽说出的地址,立马定了飞往S市的飞机,县里没有飞机,只能到时候打车去镇上,其他的后面再想办法。
陈道笙:“挽宝,你身边安全吗?”
“安全的”
“不哭好不好!小哭包”
“就要哭,我现在就哭”
“好好好我错了,你先休息好不好。我马上来接你。”听出傅挽困了的声音,陈道笙便不再问其他的,剩下的事,亲自见到傅挽再问。
只要确定傅挽安全就好了,其他的他会亲自去验证。
飞快的收拾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还有傅挽的衣服,鞋子。
收拾东西的时候己经给助理打电话叫他来接他了,这次去找傅挽他谁也没说,因为没有想起,满脑子就是马上去找傅挽。
到了S市。
知道傅挽现在也是住别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住在那家人家,听她说是一家三口,有孩子。
所以他想着买点东西感谢人家。他知道这点感谢肯定不够的,但是他目前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购买这些。
后面他会在亲自郑重的感谢他们一家。
陈道笙开着S市朋友借来的车前往谭县小树村,从S市去县里要三个多小时,再开到镇上又花了两个多小时。
一路磕磕绊绊问着路开过,最后花了快两个小时候才从镇上到小树村,那时候天己经黑的差不多了。
小树村很少见到有汽车来还是晚上,都不禁站在门外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长得那叫一个好看,陈道笙看着这些老人,向一个老奶奶的问到:“奶奶,你知道罗栀舒家怎么走吗?”
老奶奶一听八卦到:“你找舒舒家干嘛噢!”
“我媳妇在她家。”
老奶奶一听是媳妇立马精神,他们小树林都知道罗栀舒表妹身体受伤了,老公在外面挣钱。
立马引着陈道笙边走边说,“知道挣钱重要,但是也不能那么久不来看媳妇吧!虽说舒舒做姐姐的照顾应该的,但你不能理所当然的一首叫舒舒照顾啊。”
“您说是,是我不对。”见老奶奶说罗栀舒是傅挽姐姐,就知道肯定有帮着藏着傅挽,连理由都编好了。
陈道笙一首注意着老奶奶,怕她摔跤提出扶着她。
“我在这里生活了快五十年了,这不是有路灯吗?不用扶,我今天还背了几背包谷呢?你们城里人还是把我们老太太想的太老咯!”
“到了,就这。你自己进去,对你媳妇好点,还有对舒舒好好道个谢,她这几年要照顾你媳妇还有个小孩要带嘞!”
“好,谢谢奶奶!我记得路了,我送你回去,到时候我再回来。”陈道笙提出送奶奶回家。
立马被老奶奶拒绝:“不用,我可比你走路稳多了,我先走了,记得好好给你媳妇说说啊!”说完老奶奶就走了。
知道老奶奶犟的很。
陈道笙远远跟着老奶奶走回家,见到人回家了,又跟着刚刚的路往回走。
站在罗栀舒家门外,心情说不出的感觉,有喜悦,有悲伤,更多的还是喜悦。
重重呼吸一口气,紧张的抬起手,敲敲了门。
感觉心要跳出来了,他自己都听到心跳声了。
罗栀舒他们正在歇凉,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邻居,因为早上傅挽才打电话,以为陈道笙不会那么快就来了。
踢了靳维斯一脚,让他去开门。
“靳维斯你去开门。”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