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震撼的消息,再次让全场哗然了。
剑王城的人一个个都处于懵逼状态,对于对方所说的这些话是半信半疑,显然的此刻大家的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却无法理解的模样。
眼看众人都是一脸困惑,吴季桐当下将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当众人听到顾凤鸣居然当众斩杀了吴浩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此刻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即便是到了此时此刻,大家的表情也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切的。
“顾凤鸣他居然真的拥有如此厉害的剑法吗,这不可能啊,连元神寄托的城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别胡说八道,要不是因为齐天辰的关系,城主怎么可能会输?”
“可齐天辰只是将城主的境界压缩到了与顾凤鸣齐平的水平啊,结果还是输了,那岂不是说,同境界下,连城主都不是那个凤国私生子的对手?”
“御剑术,莫非当真有比我剑王城飞剑术更厉害的御剑之术?”
………………
现场的所有人当了此刻脸上已经满是惊骇的表情了,显然的,他们都还没有消化这一切的信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事情绝对不是假的,从吴季桐口中亲自说出来,这只能够说明问题很大了。
“诸位,此番事情对于我剑王城的影响之大就不必多说了。特别是那鲲鹏剑丸,乃是我剑王城花费百年才寻得的。传闻中,鲲鹏破玩法,当年的鲲鹏剑仙拥有鲲鹏剑法,此剑法乃是其斩杀了一头十五阶鲲鹏之后所领悟出来的剑法,能够一剑破玩法。”
“那鲲鹏剑丸内很有可能就蕴藏有鲲鹏剑法的传承,一旦这剑丸落入别人手里,万一对方要是从中领悟到了剑丸内的剑法,那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晴天霹雳。”
“所以,我们必须要夺回剑丸,同时为吾儿报仇雪恨。”
吴季桐对着剑王城的众人说道,脸色是万分的难看的。
其实从心理上来说,自已的儿子的死其实触动还不是对于吴季桐最大的。毕竟,吴浩并不是他的独子,作为百岁老怪物,事实上吴季桐最大的儿子如今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这吴浩只不过是万年得子的小儿子,故此他疼爱几分而已。
真正让吴季桐难以平复的是鲲鹏剑丸被顾凤鸣给拿到手了,这鲲鹏剑丸可不简单,乃是一枚罕见无比的剑丸,其主人更是达到了十五境的绝世强者,号称鲲鹏仙人。
鲲鹏仙人死后,其剑意凝聚成为了一枚剑丸,就是其鲲鹏剑丸。一直以来,各大剑修势力都在寻找这枚鲲鹏剑丸,百余年里都没有人能够找到。
剑王城花费了百年光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这才寻得了这枚鲲鹏剑丸。吴季桐将其交给自已的小儿子吴浩,就是为了助他破境有机会领悟获得鲲鹏仙人的剑修传承的,不曾想,这枚剑丸还没有捂热呢居然被顾凤鸣获得了。
这东西,他是绝对不允许落入别人之手的,因此必须要拿回来。
这才是他真正急火攻心的原因,因为这剑丸对于他们剑王城太重要了。
“可是城主,那顾凤鸣人住在边关,是边关的人啊,此番你神游天外去闹事恐怕祁连关的大都督一定会将此事上报边关,到时候边关恐会问罪于我们,就算能够平息边关的怒火,也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再踏足边关的。”
“只要那顾凤鸣不出边关,我们就拿他没有半分的办法啊。”
众人这会眉头紧锁了起来了,知晓这枚剑丸的重要性,可问题是眼下顾凤鸣是边关的人啊。这次吴季桐大闹边关,边关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就算他们动用一些关系来平息这件事,但自此以后怕是边关也不会允许剑王城的人再踏足边关的。
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边关,到时候剑王城反而会遭到巨大的麻烦啊。边关可不是他们这些东胜神洲境内的宗门势力可以招惹的,别看边关好像对于十万大山内的大妖没有办法,常年是以守待攻的状态。
但边关真要对付神州境内的势力,那是轻而易举就可以灭掉一个强大的宗门的。
这就是为什么东胜神洲内的四大官方势力在面对边关的时候都只能听之任之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与概念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
听到众人的话,吴季桐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对于此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说白了,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咯。但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会如此的焦急,召集众人一块想办法。
此番他神游天外大闹祁连关,很快边关必会做出反应。他剑王城在边关是有一些关系的,但这关系动用一两次可以,绝对不可能连续动用。
这才是吴季桐最为忌惮的,要不是因为边关的关系,他怎么可能还坐在这里,早就已经杀过去夺回剑丸为自已儿子报仇了。
“城主,边关我们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但凤国可就未必了。”
“本来沧澜国与凤国之间就常有矛盾,何不借此解惑利用这件事来对凤国施压,让他们想办法从顾凤鸣的手里拿回剑丸。”
这时候,一名长老站了出来对着吴季桐说道。
顾凤鸣躲在边关的确是一个麻烦,剑王城在狂也不敢连续得罪边关。所以为今之计必须要另辟蹊径,而另辟蹊径的办法就是针对顾凤鸣另外一个身份了,那就是凤国。
顾凤鸣可是凤国皇室,虽然是私生子,但毕竟是出生于凤国。要对付顾凤鸣,还是得让凤国想办法才行。
“凤国!”
吴季桐闻言,眼眸一闪,当下还真觉得此话说的有几分的道理。
“不错,凤国,只要对凤国施压,让他们想办法从顾凤鸣手里要回剑丸,那剑丸还不是我们的?”
“至于如何施压,我们可以与沧澜国皇室做一些交易,毕竟,沧澜国对于我们,还是比较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