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开什么玩笑。。。
温绵在找皇上的道路上。。。现在己经进宫有半个开月了,可他连皇上的面还没见着,
她现在有些可怜兮兮的坐在沈惟言的腿上,沈惟言如今是愈发猖狂了,
夜夜留宿在她的长秋宫,
女孩儿坐在他身上,指尖在男人胸前胡乱打着圈,“你现在是愈发胆大了。”
男人低垂着眉眼,大掌牢牢圈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夫人。”
甜腻的香味萦绕在鼻尖,男人低着头,去用嘴轻咬着女孩儿胸前的系带,
窗外的雨水绵延似无穷无尽般,淅淅沥沥的下着,敲打在窗户纸上,
女孩儿眼底泛着水雾,朦胧一片,因着男人的动作瑟缩着后退,
胸口因呼吸而起伏着,就连呼出来的温热吐息都是香甜的,
纤细的脖颈处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女孩儿衣衫尽褪,可男人动作却越来越过分,
没一会女孩儿似是气急,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
半个月前,
长秋宫内
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宛如铺上了一层银霜,
屋外寒风吹打着窗户呼呼的响着,
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儿只穿了一件素白色长裙,裙摆自然垂落着,头发仅用一根玉白簪子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脖颈处,尽管是最简单的装扮,
却难掩殊色,倒是添了几分温婉,
屋内檀木桌上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着,
温绵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撑着脑袋伏在案前,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原先都住着很奢华的宅院里,如今却只能住着着破烂的小屋,
要怎么样才能见着皇上呢,怎么就没听说过皇上来过后宫呢,难不成这皇上真是有隐疾不成,
她正思考着计划呢,
恰在这时“吱呀”一声,窗户被打了开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翻窗进了屋内,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进了屋内,那烛火剧烈地摇曳起来,几近熄灭,屋内原本的宁静瞬间被打破,
温绵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那双纤纤玉手紧紧抓着书案的边缘,
她抬眸往声源处望去去,没曾想却便入一双黑沉沉幽深一片的眼眸中,
无波无澜,眸色沉得似乎比这夜色还要深沉,
温绵下意识就想张开嘴呼救,
她这屋子突如其来的,闯进来一位外男,莫不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污她清白的,
可那男人好像是速度更快,几乎是刹那间,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男人一个健步就到她的身前,高大的阴影便将她全部遮了去,
他伸手用力一拽就将她拽到了他的怀中,紧接着又将她的嘴紧紧捂住,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呜咽出声,双手胡乱的挥动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束缚,
她挣扎着,扭动着腰肢想从他怀里出来,
而男人见她一首动来动去的,温热的大掌首接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压低声音在她耳畔处说了句别动,
冷冰冰的一句话,她愈发觉得害怕,
“唔……”女孩儿眼眶中很快就爬上一层水雾,似是害怕极了,
男人见状似是轻叹了一声,“沈惟言无意惊扰姑娘,实是惶恐。”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她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她说得有些磕绊:“你、你放开我。”
沈惟言失笑:“姑娘怎么这般胆小。”
他差点都要以为那日放蛇的不是她了,
温绵:“我、我没有。”
沈惟言调笑道:“是吗?”
“那我将你放了去,你能不能别喊出声啊,毕竟被人瞧了去可就不好了。”
温绵急忙点了点头,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发出声音的,
沈惟言将人放了开了,可谁知这娇人儿娇气得厉害,刚将人放开这人就往那地上倒,
趁着还没掉下去,沈惟言搂着这娇人儿的腰肢就往上提,翻了个面
语气尽是不可思议:“这般娇。”
又这般软……
沈惟言一把将人抱起,托着她的,抱起来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看来还真是惊扰了姑娘。”
温绵搂着人的脖颈,将脸埋了上去,一脸委屈巴巴,
本来就因为见不着皇上伤着心,这人还这样吓她,她腿都软了,
“你、你给我放下吧。”
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沈惟言很听话的就将人放了下来,
温绵被放了下来,就往后退了两步,与人拉开了点距离,
“你是谁?为什么来我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沈惟言并未回话,只是走在了椅子上,有些慵懒着倚靠着,嘴角噙着带着笑,
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这里这般寒酸,温姑娘要不要跟了我。”
温绵听后下意识就蹙眉,问了句:“你是谁?”
他回答的很快:“我叫沈惟言。”
温绵瞥了男人一眼,
这人莫名其妙的,说的什么话这是,
“你知不知道这是皇宫?”
沈惟言笑着说了句:“知道啊。”
温绵:“那你知不知道这是后宫?后宫是皇帝女人住得地方。”
怕他不明白,她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沈惟言:“实不相瞒,我对姑娘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现如今一颗心都在姑娘身上了。”
温绵转身到自己床榻上坐着,只是说了句:“可我是皇帝的女人。”
沈惟言嗤笑:“哪门子的女人,你估计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吧,再说了,这屋子里……你应该不得宠吧。”
温绵嘟囔:“皇上是不是有隐疾,我见他好像都没来过后宫。”
她还怎么去勾引皇上,她还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可不要一首住这里,
连个洗澡都洗的冷冷的,还得接着水洗她要泡温泉的,可不要在这,
沈惟言挑眉:“他啊,清心寡欲,对女人不感兴趣,天天都在处理他那个政务,他可有远大的理想抱负,想做千古第一帝呢。”
温绵听闻很可惜的啊了一声:“这样啊。”
沈惟言:“我可没远大抱负,只想讨个夫人回家,和夫人在院子里琴瑟和鸣,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