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要。”
沈惟言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在那儿叫唤,
温绵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讲话:“你凭什么可以随意出入后宫?”
沈惟言嘴角一勾:“都说了皇上将你给我了。”
温绵:她是什么物件吗?
温绵不语,只是一味的生闷气,
沈惟言很夸张的哟了一声:“怎么生气了?”
温绵将头撇向一边,
沈惟言:“生气也没办法,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谁叫深闺中的女子向来都是不能改变什么的。男人便是天,女子一辈子都要以夫为天。”
“有想法也给憋进你的肚子里去。”
沈惟言也有些气恼,自己这般喜欢她可凭什么她不喜欢自己,连对一个丫鬟都能笑着脸,对他总是说不要,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
凭什么不要,
再说了她明明先勾引他的,萧钰说得没错,这样的女子心机最是深重,他应该将绑在自己身侧,而不是由着她去祸害旁人,
要祸害就来祸害他,本身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定定的看着怀里娇人儿,眼底墨色不断翻涌,耳根早己通红一片,
怀里娇人儿最是好看颤抖的娇哼,紧蹙的细眉,无力的躺靠以及泛红的眼尾,
无一不让他……
沈惟言冷哼:“好手段。”
果然只是轻轻碰碰就这般躺在他身上,心底意味不要太明显,还说什么不要不要,不要也得要。
“别……别捏。”温绵死死抓着沈惟言不断向上的手,娇软的声音都变得换了个调子,
女孩儿的腰肢实在是又软又纤细,握在手上不堪一握,内里是似白玉般光滑如丝绸般的触感,
外面的衣料都显粗糙,这般的美人同这里实在不搭,仔细想来他的绵绵实在可怜,住在这般地方,每日还要受他叨扰,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是她非要坚持的,既然这般他倒要看看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能坚持几日,
“唔……”温绵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抗拒着,又细又软的声音含着哭腔,可怜极了,
“不要……”眼眶中蓄满泪意,好似没一会就要掉下来,
如同小猫般玩闹的力气对与常年习武的沈惟言不亚于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
“不要啊~”沈惟言含着笑,低沉的嗓音中尾调上勾,伴着眼尾微微上挑,似在调情又像是在笑话,
坏透了般……
明明知道她在这里过得辛苦可男人非但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夜夜宿在她的房中,对她做尽坏事,
前些时候月下的安慰,倒真让她以为他是为守礼知节,风光霁月般的少年儿郎,
可谁知,谁知……是这般下流,上不得台面的卑贱东西,
“我讨厌你了。”女孩儿长而卷翘的羽睫上盛满泪珠,甜得发腻的嗓音带着微微颤抖,哭得好不可怜,
就像他是什么超级无敌大坏蛋般,
沈惟言亲吻着怀中的娇人儿,对她占进便宜,这些天来女孩儿全身上下都被他吻了个遍,“讨厌就讨厌。”
拒绝又怎么样,她又反抗不了,能想清楚来最好,想不清楚在这和他倔他也奉陪,
她不是喜欢那皇上吗,那看她那好皇帝哥哥能不能来见她,能不能来疼她?
沈惟言比谁都自信萧钰不会的,因为那日攻打南蛮前一天,他同萧钰在月下饮酒谈心,讲他的抱负讲他的筹谋,讲他对国家的愿景,那日他们无话不谈,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萧钰不近女色的原因,他还以为萧钰同他一般只是单纯没遇到喜欢的,没想到却是内心有过极大的阴影,
不仅仅是那日的御花园,他还在偏僻的院落中瞧见妃子与太医,守卫有染,相互通奸,可怜那先皇还被蒙在鼓里,
甚至还欢天喜地的举办皇子皇女诞生的宴席,
当时可谓是真是给小小的萧钰一个大大的震撼,
可来他同萧钰说他看上他后宫中的妃子,虽然当时没什么反应,但是事后却是恶心的想吐,这己经是一种心理性的厌恶,
萧钰生母不受宠爱,因为宫斗的缘故,她小小年纪便没有养在生母生便,
而是将他丢在一个身份低微的常在身边,甚至连个妃位都没有,
他从小生存的地方可谓是让人恶心又反胃,男女**发出的声响,在年幼的他心中就像扎了根一般,
每每深夜睡着时都能梦见这几乎让他疯魔的响声,不仅是身理更多也有心理,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常在因着……而露出又肥又黑又难以启齿的赘肉在摇摇晃晃,
他那时便想他或许一生都不会有女人了,
沈惟言自然是知道萧钰的,他惊叹于萧钰的远大抱负,他懂他的苦楚懂他的不易,懂他在困难时的坚韧与不肯轻言放弃的决心,
所以他站在了萧钰这边,他几乎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去帮助他,成就他,他们之间向来不必计较太多,可能也是因为太懂,
又可能是因为他们是同病相怜?
不过他沈惟言还真没什么特别远大的抱负,他这般拼命争气,上阵杀敌,不过是只是为了母亲不被旁人侮辱欺负去了罢,
她母亲是商富之女,世人都瞧不上商人,觉得有辱斯文……
一大家子都吃她的用她的,可到头来还嫌弃她,就连下人都敢欺压她的头上,
她本是正妻,可永远都被那小妾压了风头,那贱妾每每只要一撒娇,老爷的心永远向她那偏,
都头来还讥讽她的商贾之女,行为粗鄙,上不得台面,哪里配得上正妻之位,
可他这般瞧不上她,当初她又为何要来迎娶她,为什么又要给她这个正妻之位,不就是想要她的钱为府中度过难关吗?
他们都高洁文雅是文化人,可他们难道没有用她带来的钱财吗?没有她的钱哪来的清风亮节两袖清风,
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受到身为正妻的尊敬,处处被压了一头,对方还是个妾室,
她身份低微,可那妾室又高到哪里去,
就可怜她的儿,跟着她受尽了苦楚,是她没用是她软弱,不敢……
可怜沈惟言小小年纪就己经上了战场,临行前说是以后必有大的作为,不会再叫旁人在欺负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