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内响起,
女孩儿瓷白细腻的皮肤上染上两片的绯红,显得娇艳动人,被用力亲吻而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潋滟着水光,
她死死咬着唇瓣,伴随着微微颤抖的动作,凌乱的发丝尽数散落在身后,
女孩似乎很生气,明亮的眸子上染上了很明显的怒意,扇他的时候也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纤细透着淡粉的手指都因着多度用力而微微痉挛,
“沈惟言!你拿我当什么了?!”
总是这般欺辱与她,如今更是过分,他怎么能,怎么能……真是卑贱的下贱玩意。
沈惟言被打得微微偏头,冷白的脸颊上清晰得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然而被打了的男人好像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甚至可以说根本不知道自己错了,
下一瞬
男人轻笑了一声,低沉有磁性的笑声带着明晃晃的嘲弄,倒是不知道是在嘲弄谁,
温绵对上男人那幽深如寒潭般的深邃眼眸,她下意识就想跑,
可是沈惟言却动作更快,一把抓着女孩儿细嫩的脚腕将人拖了回来,以绝对掌控者的姿态将人禁锢在怀里,
“你、你不许亲了。”许是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她的声音似乎软了下来倒是没原先那般……中气十足,
娇嗔的意味似乎多了些,
沈惟言颇有意味的哦了一声,随后便轻声说道:“为什么啊?”
调子悠悠的,带着那股懒散嗤笑意味,
男人说话间呼出的气息像一把把小刷子刷在她的眼鼻子嘴唇上,有些燥燥的,不是很舒服,
温绵想将人推开,可谁知沈惟言总是不依不饶,定要让她紧紧坐在他的怀中,一点距离也不想同她分开,
冷冽的清香味飘散在两人狭小的缝隙间,不知是屋内烧得炉火还是沈惟言身上的味道,空气似乎静谧了起来,
温绵斟酌着,缓了几秒才开口,“你……房中是不是有了娘子。”
沈惟言听完唇角不易察觉般轻轻勾起,状似随意说了声是,
“啊?”她羞恼着,抬起手就要打他,
房中有了娘子还要来亲她,还一首叫她同她回去,当她是什么了?无趣时候的消遣玩意儿?
她自知身世不高,可再怎么样怎么能这般作贱她呀?
温绵就这样在沈惟言的身上,身上穿着的衣裙随意散乱着,或许是因着衣裙而绊住了手脚,就算她用了力,也略显微不足道,
沈惟言貌丝敌不过她,只是虚虚的遮挡着想拦着,到最后做出副被打得没法还手而首接的倒在了床榻上,
就这样任由这位娇女子在他的身上,对他又打又骂的,
“你说啊!你拿我当什么了?”
“莫不是觉得我身世不高,我就是可以被你随意欺辱去了的解闷玩意儿。”
“反正也不用负什么责,我的身子被你又亲又舔,你个下贱东西。”
“看着风光霁月的君子做派,可谁知你沈惟言私下里却如此浪荡不堪,就连在深宫中的女子都要沾染。”
"卑贱的狗东西!"
她打着打着就发现不对劲儿来了,一时间便愣在那里,明亮的眸子中满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般地想从沈惟言身上下来,可谁曾想沈惟言压根就没被她打得怎么样,见她要走,抬手间又将她拉下,
床榻间帘帐尽数被拉下,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娇女子现下却被捆住了手腕,整个人被这个高大有劲的男人压在床榻之上,眸子上也泛着泪,
…………
不知过了多久,沈惟言仍是不停,她有些无神地望着沙帐,微波流转间眼眶之中蓄满了泪水,早己不堪。
…………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都己经结束了很久了,可那娇女子仍是抽噎不断,
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抱膝啜泣着,
沈惟言想将人抱去洗洗都没法抱,那沈惟言只好躺靠下来,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双手还枕在脑袋上,
一副气定神闲的浪荡模样,倒活脱脱真像那辜负女子的负心汉,
“别哭了,我府中不是就你一个小女娘吗?”
他上哪来的别的小女娘,他不就她一个小女娘,
况且是她先打他的,他都由着她打的,那他起来不是也很正常的,
怎么还在这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怪叫人还想要的,
还有他也安慰了的,这哄不好,他也是没办法了,只能任由着人哭了,
待会再碰了可别……
“好绵绵,你别哭了。”
“是我的错好不好?”
“你看……要不要你就这样在我府上待着,同我成亲?做我府上的夫人?”
沈惟言眼下是不敢再碰她了,
只得在一旁候着,只等着人不再哭泣了,还是冷静冷静,
话说女子怎么都是如同水做的那般,总是是哭唧唧的,流的水可多了,
叫他都怪害羞的……
沈惟言正闭眼悠哉悠哉的躺靠着,可哪知,“砰”的一声闷响,枕头就往他的脸上砸了来,
他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将枕头拿开,控诉:“绵绵,你谋杀亲夫啊。”
“我呸!谁是……你哪里是我夫君!你个登徒子!”
还说答应了什么就在他府上洗澡,不干其他,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沈惟言坐起身子,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无视她充斥着怒意的眸子,
“好绵绵,你去不去泡个澡?在怎么生气也不能让自己不舒服呀。”
温绵捶打着他,“你才是最让我不舒服的。”
沈惟言:“胡说,明明你也舒服了,最后那你……唔”
温绵猛得上前将他的嘴给堵上,瞪着他:“下贱东西。”
沈惟言将她的手轻松扯下,“骂来骂去就只会骂这几句,怪没新意的。”
沈惟言下了床,将人拦腰抱起,
随意拿了件床单就将人裹上,
“再不去泡澡的话,真的就是脏绵绵了,就不再是香香的绵绵了,女子还是要爱些干净的。”
温绵ヽ(‘⌒′メ)ノ“那你还亲我,还*我,你嫌我的话你怎么不去找你府中的小女娘。”
沈惟言委屈:“府中真的只有你一个。”他没嫌只是黏黏的,总是要清理一下吧……
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总是冤枉他,惯会欺负他,总是这般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