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想到金店发生的事,轻笑出声,“有阿姨在,只有她们吃瘪的份。”
陆之行尤觉得不够,语气都低沉了几分,“你叫上我,让她们吃瘪吃到吐,吃不了还可以兜着走。”
时阮伸手捏男人的脸,又哄又宠,“我们西个女人一台戏,你一个大男人过去干什么,也没有你发挥的空间啊。”
陆之行伸手将女人勾过来,让她捏的更顺畅些,“需要我发挥的还在后头呢。”
时阮一顿,“你要干什么?”
陆之行面色淡淡,倒是对她今天穿的裙子格外感兴趣。
刚过膝盖的长裙,前面一竖排扣,他挨个看了看,都是装饰品,解不开。
后面摸了摸,也没有隐形拉链的痕迹。
他把手摸到她侧腰上,被她一把拍开,眼神警告。
前面还有司机,他摸摸搜搜的成何体统?
陆之行勾唇轻笑,到底没再动。
时阮问:“你打算对乔楚柠做什么?”
陆之行道:“确实没想好,林牧去查她家的老底,还没把资料给我。”
时阮笑道:“这么兴师动众,我以为你会首接找乔楚柠算账。”
陆之行道:“你不说她对我有非分之想吗,那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时阮道:“好狠的心。”
不过,她喜欢。
林牧办事效率一如既往的快,总是在两人快乐玩耍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陆之行气息粗重,汗流浃背,将电话拿起来关掉,甩到一边。
经验很重要,一回生二回熟,林牧似乎一下子懂了,再不敢打电话过去。
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等,也等不起。
首接第二天看到二爷再汇报就完了。
翌日上午,林牧见到陆之行。
还不等汇报,男人斜眸睨着他。
他心一虚,主动道:“二爷放心,以后您和时小姐回家,再急的事我也不会给您打电话。”
他张嘴都称呼“您”了,可见有多紧张。
陆之行淡淡道:“你还挺上道。”
林牧心想,二爷没生气。
他轻出一口气,点点头,刚要说两句夸夸陆之行。
比如说,二爷带的好。
比如说,感谢二爷夸奖。
结果还不等说出口,陆之行声音不冷不热的说:“就是上道的比较慢。”
林牧:“......”
下午,陆之行和时阮去萦碧轩玩。
时阮问:“昨晚打电话的是林牧吧,他查到什么了?”
陆之行说:“乔家在京州有几个在建的项目,可能手续流程上有些问题,估计不日就会停工待查。”
时阮狐疑,“真有问题?”
陆之行坐在包间沙发上,态度极其嚣张,“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他最善于鸡蛋里挑骨头,没事都能挑一挑。
更何况,乔家产业众多,想随随便便挑出点毛病出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陆之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他最近心情好,不想一下子赶尽杀绝。
慢慢玩,天天有惊喜。
但对于乔家来说,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包间里人越来越多,池与带着几个人进来。
看到陆之行和时阮在,立马上去打招呼,“行哥,嫂子。”
陆之行面色淡然,时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
池与说:“不怕嫂子笑话,我妈最近看我看的严,给我下达死命令,谈妥一笔生意,才能出来玩一次,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陆之行道:“一笔生意谈了一个多月,你还好意思说。”
池与有苦难言,他一个月没出来,憋都快憋死了。
时阮笑着道:“阿姨对你要求这么严格吗?”
池与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旁边有人叫他过去,他暂时离开。
陆之行淡淡道:“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子最近认祖归宗了。”
时阮一听就明白了,在他们这个圈里,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她开口道:“他妈怕私生子抢了他在池家的地位?”
陆之行道:“母凭子贵,池与要是比不上私生子,那日子可能会越过越惨,到时候只能被私生子一点点挤兑走。”
时阮看向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的池与,轻声道:“不至于,我看池与不像没头脑的人。”
陆之行点点头,“还行,要是没点本事,他爸也不会才把私生子接回来。”
“现在为什么接?”
陆之行道:“也不是故意要接回来,池与爷爷生病,私生子趁机去医院看望老人,被池与他妈撞个正着,一下子闹开,不接都不行了。”
时阮狐疑的“哦”了一声,“那还真是巧了。”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私生子心眼也不少呢?
陆之行站起身,拉着时阮,“走,陪我打会牌,天黑了回家睡觉。”
时阮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和他一起坐到了牌桌旁。
房门打开,又进来几个人。
打头的女人看向牌桌旁的两个人,率先打招呼叫人。
时阮应了一声,听到她急匆匆的问池与,“晏哥呢,还没来吗?”
池与说:“一来就找晏哥,晏哥去找女朋友了,没空搭理你。”
程寄欢嘴巴一撇,不乐意,“晏哥哪来的女朋友。”
时阮不动声色的抬眸看过去一眼,随即低下头,打出去一张牌。
她没什么印象,但楚榆要是在,估计会记得。
池与把程寄欢拉到一旁角落里,低声警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再对顾晏动歪心思,你不听是不是?”
程寄欢眼睛一翻,“我也没干什么啊,我问问晏哥来没来还不行?”
池与说:“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顾晏现在和楚榆在一起,你别打他的主意,他脾气没你看到的那么好。”
程寄欢不以为意,“真的假的?说不定晏哥就是和她玩玩而己。”
池与说:“认真还是玩玩,跟你都没关系,行哥女朋友还在包间里,她和楚榆是闺蜜,你别分不清轻重。”
程寄欢嘴巴一噘,“我知道了,我是过来玩的,你能不能别总批评我?”
池与感觉他说的话,她估计都没听进去。
也不多说,转身陪陆之行他们打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