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交代完何雨水,就出了自家房间,正好碰到正在晾衣服的秦淮如。
“柱子,出去啊?”秦淮如一脸笑容的问候。
仿佛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笑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亲切。
傻柱这时候还在生气,他装作没听见,直接低着头就越过了她。
这时,易中海又正好从外面进来,他看到了傻柱。
“唉,柱子,急匆匆的这是准备去哪呢?”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傻柱抬起头,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我问您个事,这几年我爸还有在和您联系吗?”
易中海听到这话,本能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傻柱这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他嘿嘿一笑,“柱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啊?”
“您甭管我为什么这么问,我就问您有没有收到他寄回来的信件。”
听到傻柱问的这么直接,易中海心里发慌,但他自然不能轻易承认这事,于是继续试探道:
“柱子,你这都听谁说的?你是不是打算去找何大清那无情无义的玩意?”
这些年来,易中海经常在傻柱兄妹俩耳边说何大清的坏话,已经将何大清说成是抛家弃子,无情无义的畜生。
“成,没有就算了,我出去一趟。”傻柱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傻柱见易中海还是没承认,也不想继续再问了,但他留了个心眼,没说出自已心里的猜测。
“哎!柱子,你这是要去哪?你说清楚再走啊。”易中海在后面喊道,但傻柱没有回应。
这时,秦淮如来到他身后安慰道,“一大爷,这傻柱还闹脾气呢,您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秦淮如露出自信的笑容。
看着秦淮如的表情,易中海依旧一脸阴沉,他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兴许吧。”
易中海随便回答了一句,就急急忙忙跑回了房间。
“什么事这么急啊?”一大妈见易中海行色匆匆的样子。
易中海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神情严肃的问道,“翠兰,我房屋柜子是不是有人动过?”
“没啊,除了你之外,我都没碰过。”
易中海听到这话,还是不放心,急忙来到角落,打开一个钥匙柜,从里面翻出一个盒子。
里面有几叠厚厚的钱,以及一封封信件,全都是何大清这么多年来寄回来的,上面的收信人是何雨柱。
看到信封和钱都保持原样,易中海舒了一口气。
可他不知道的是,傻柱此时已经在去邮局的路上。
十多分钟后,傻柱进入邮局大厅,这里进出的人很多。
“同志,你是要寄东西还是收信件?”一名邮局的工作人员问道。
“拿信件。”
“拿信的话过来这边,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傻柱报出自已的名字和地址。
“您等会儿啊。”说着就在柜台下面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工作人员起身,双手一摊,“不好意思,没有您的信件。”
傻柱刚准备离开,突然,脑海中再次回放起他爸何大清的画面和声音。
“我年轻的时候,每年都会寄一笔钱回来,多年来从没中断…”
傻柱眉头一皱,再次看向邮局工作人员,“不能吧?您再看看,不可能没有我的信件啊。”
那工作人员看到傻柱笃定的样子,只得再次翻找起来。
可没一会儿,他就起来了,“何雨柱是吧?我确定这里没有您的信件。”
“没有?那以前有没有我的?”傻柱问道。
工作人员想了一会儿,又转头问向旁边的同事,“何雨柱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这段时间有没有他的信件。”
旁边同事听后,思索了一会儿,眼神一亮,“嗷,还真有印象,何雨柱是吧?好像是多少号四合院的。”
“对对对,95号南锣鼓巷四合院,那就是我住的地方。”傻柱急忙来到那人身前。
“嗯,这我倒确实有印象,每个月都会来他的信。不过他这个月的信还没到呢?”
“什么?你说每个月都有?”傻柱此时听到这话,也有点难以接受,而且听对方的意思,似乎每个月来的信都被人领取了。
这人已经不需要他去猜想了,毫无疑问就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傻柱的思绪乱了,脑海中犹如一团浆糊,这件事竟然是真的,没想到易中海竟然真的拦截了他爸何大清给他兄妹俩寄的钱。
他该怎么处理?
报警?还是找他理论?
报警的话,无疑会让派出所的人带去公安审问,易中海很有可能就此坐牢。
找他理论,这笔钱肯定会还给他兄妹二人,麻烦也会少很多,但他不给自已,必然会有他的理由,自已过去找他岂不是让他难堪?
两个选择都让傻柱犯难了。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一大爷就帮助傻柱兄妹俩,这么多年来,可以说是全靠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帮助,才让他兄妹俩不至于活活饿死。
而且食堂的工作也是一大爷帮忙找的。
在傻柱的心里,一大爷对他何家兄妹,就犹如再生父母一般。
“一大爷,您怎么能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傻柱怒骂一声,转身离去。
何铁柱看着傻柱离去,嘴里不断的大骂。
他就知道,傻柱又打算将这件事私下解决完事。
“你这个傻柱,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你还这脑瓜子,还找易中海那老狐狸理论?他不得把你再忽悠瘸了?”
何铁柱骂完,他的意识立刻冲进入傻柱的身体,粗暴的将傻柱的意识挤了出去。
两名邮局工作人员看着去而复返的何铁柱,心里涌现出疑惑的表情。
“这是刚刚那人吗?”
“怎么不是?他刚刚才离开。”
“怎么看着不像啊?”
“长的一模一样,哪里不像?”
“感觉不像…”
……
两人还在讨论,何铁柱已经来到他们身前。
工作人员问道,“您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何铁柱面容严肃,“你们刚刚说我的信件被签收了,但我本人却从来没收到任何一封信件,告诉我是谁签收的?”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何铁柱将早已准备好的证件拿了出来,“这是我的证件,应该可以证实我就是何雨柱本人吧?”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看了看,接着开始在后面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人拿出一叠单子,从里面找出几张签收单看了看。
“何雨柱同志,按照签收记录上显示,您的信件都是被您的家人签收了。”
何铁柱提高声音,“我家就我和我妹妹两人,我们可都没签收过任何我的信件。”
“我的信件里是我父亲从保定给我寄来的钱。”
“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你们邮局内部的人,把我的钱给私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