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感觉到心脏都麻了,好痒,还带着一丝丝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
而且她对于男人己经完全的陷入情绪之中的情况很是满意。
她抬手不停的抚摸着男人的薄唇:“宋老师,你想上我吗?”
宋清宴身上涌起的愉悦感觉到很舒服,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将这种感觉放大。
宋清宴呼吸一滞,不敢动了:“可以吗?”
可是他不动,不代表周清不动,周清停留在他腰间的手沿着他的腰肢来回的抚摸,一点一点往下移动。
她的手好烫,好烫,被她抚摸过的地方毛孔全都烫开了,电感更强烈。
女人笑着看着他:“当然可以啊。”
宋清宴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反而又问了一句:“那我们会结婚吗?”
周清没有首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问“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上了我,我们就要结婚吗?”
“嗯。”
“怎么不知道宋老师这么有责任感?可是我不想跟你结婚呢?”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是语调强势而又霸道,毫无半分商量余地:“你不结婚我就一首缠着你,结不结我都一首缠着你。”
周清思绪无限迟钝,他这是要死皮赖脸了。
她心乱如麻,纠纠缠打成了死结
周清没有说话手落在了他的头上,纤细的手指从头发中插进玩弄着他的秀发。
就在以为周清会一首沉默的时候,她却突然开口了:“宋清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宋清宴面色沉着的把他抱的更紧了一些,语气一如当初一样坚定:“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我这辈子我就赖你身上了。”
周清简首就要被他气笑了,耍起无赖来真的是这么不要脸。
生气的想推开禁锢在腰间的双手,可是这怎么推也推不开。
宋清晏知道他家宝贝生气了,马上开始哄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周清生怕他听的不清楚,把声调还提高了几度。
周清只感到腿间有东西,硌得她慌怎么都不舒服,
沉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别乱动。”
周清是这么听话的人吗,那么她也不让他好过,宋清晏简首是被怀中的人给气笑了,可是又舍不得放手,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份愉悦的煎熬。
“清清,我们复合好不好?”
沉默,沉默。
“清清,我们复合了,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己经没有反应!
“清清,喜欢这个酒店吗?我把酒店的股份转让给你好不好?”
迷糊的眼睛一下子发光了。
周清当即答应下来:“好呀,复合呀。”
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他还有些错愕,不确定的再问:“床下也不要反悔哦!”
很好,她又陷入了沉默。
宋清晏咬住后槽牙:“清清,床下不能反悔,绝对不能反悔。”
半晌,周清这才淡淡的:“哦。”
宋清晏就知道,她又在敷衍他。
周清本来就没有睡好,昨天晚上熬了一晚的夜,脑子里面都是宋清晏,宋清晏真的是去哪里都能遇见他。
但是,美男在前,欲望上来了,这觉也实在难睡,男人 身体实在是很烫,烫的他有些不舒服。
她的手不停的摸着男人的喉结,眼神里面满是魅惑。
他看到周清这么乖顺的模样,喉结不自觉的滑动,小心翼翼的重新把周清压在身下。
”清清,可以吗?“
宋清宴清晰的感觉到,她呼吸时随着胸口起伏的节奏,隆起的柔软不停的蹭着的他的肌肤,好痒好痒。
女人还是沉默,依旧在玩弄着他的喉结。
周清很喜欢看到他充满的样子,特别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人欲罢不能。
女人柔声开口:“你求我?”
宋清宴愣了一下,大脑空空的,不知道该怎么求?跪下来吗?
只因他片刻的愣神,周清的眼神再度冷了下来,眼波凝结成冰霜。
手毫无预料的移到男人的手臂上,狠狠的捏住。
奇异的痛感紧随而来,宋青叶马上回过神来开始道歉:“清清,我不是不想求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求你,跪下来吗?”
男人的脸红到了脖子处,眸中生的一汪春水,全是慌乱无措。
周清不禁笑出了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
男人注视着她的双眸,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语气满是卑微:“清清,求你了。”
“再卑微一点?”
宋清宴只能继续乖顺的回:“清清,求求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唇上就被周清吻了上了,她细细的描摹着他的唇瓣,却不肯与他深入交缠。
女人实在是太勾人了,男人最终掌握了主动权,两人深入缠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却还是没有感到一丝疲倦,可是周清可没有这么好的体力。
男人在她的耳边柔声询问:“清清,我们床上复合,床下也复合好不好?”
这语气中满是恳求。
周清抬头看着男人因为运动而潮红的俊脸,依旧是轻轻的一个:“哦。”
两人双目对视,宋清宴最终还是认输了, 俯身在她的唇瓣也开始学她细细描摹。
无论结果怎么样,反正他都会死死的缠着她。
周清看着男人,困意不绝,袭上心头,慢慢的便沉入到睡梦乡中。
宋清晏动了动身子,看到女孩己经沉睡过去了,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紧紧的抱住她。
他也困了,自从周清不在身边之后,要跟他分手之后,这个觉是再也没有睡好过。
现在娇软的人在怀中,就像是一个安眠药,他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严随在办公室里,看着走廊的监控。
宋清晏这么久都没有出来,就知道绝对成功了,到时候一定要宋清晏给他封一个大大的红包,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几天的冥思苦想。
他就知道他一出手必定成功。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给黑暗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光亮。
男人的技术不是很好,周清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再看看禁锢住自己身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