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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因果循环
林羽将从赵奎处套取的情报整理成卷宗，封皮上加盖着圣教的伪造成印。苏璃看着那些详实的交易记录和人员名单，指尖微微颤抖："这些证据足以让钱万贯身败名裂，但邻镇守备森严......"
"所以才需要学院的力量。"林羽将卷宗收入空间戒指，"莫长老曾说过，灵幻学院在各地都有仲裁者。"
三人连夜赶往邻镇东南的飞鹤崖，这里是学院执事与外界联络的秘密据点。当林羽将卷宗交给驻守的灰袍老者时，老者瞳孔骤然收缩："你们竟能拿到黑市与贵族勾结的铁证......"
"钱万贯豢养的死士正在逼近。"小萌突然开口，魔杖指向东北方，"三十人，携带爆裂符篆。"
林羽调动混沌感知，果然捕捉到三十道混杂着火药气息的灵波动。他将苏璃推进传送阵："带证据先走！"
苏璃刚消失在蓝光中，三十名黑袍死士己从山崖两侧跃出。为首者甩出十二枚青铜钉，将传送阵周围十丈化为禁空领域。林羽的混沌印记突然发烫，他"看"到未来三秒的景象——自己会被钉在岩壁上。
"小萌，用梦境镜像！"林羽甩出短剑，在虚空中刻下混沌印记。当死士的钉雨袭来时，十二道镜像同时开启，将攻击折射向不同方位。
"不可能！"死士首领惊呼，"这是......圣教的时空秘术？"
林羽趁机甩出三枚梦境骰子，在敌人脚下撑开十二层叠加的时空泡。当死士们陷入不同时间流速的泡域时，林羽己闪到首领身后，将短剑架在他脖颈上。
"钱万贯给你们多少好处？"林羽的混沌之力渗入对方经脉，"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首领突然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邪神大人......会为我们复仇......"
林羽看着毒发身亡的死士，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灵瞳"看"到未来三天的景象：钱万贯在府邸中燃烧灵魂施展禁术，无数邪灵从地底涌出......
"快走！"林羽抱起小萌冲进传送阵，"贵族势力要玉石俱焚！"
当三人出现在灵幻学院的仲裁所时，苏璃正与莫长老对峙。莫长老手中的审判镜映出邻镇的惨状：钱万贯的府邸化为血海，无数村民被邪力侵蚀成怪物。
"学院的支援己经出发。"莫长老将审判镜转向林羽，"但需要有人去阻止钱万贯的禁术。"
林羽握紧短剑："我去。"
"等等！"莫长老突然抓住他肩膀，"钱万贯的血脉中流淌着初代隐梦者的诅咒，你若强行靠近......"
"但我的混沌之体可以吞噬诅咒。"林羽调动灵脉，皮肤下的银纹与蓝纹交织成螺旋状，"这是我必须面对的因果。"
苏璃将时空手环套在他手腕："带着这个，关键时刻能回溯三秒时间。"
林羽点头，转身踏入传送阵。当他出现在钱万贯的密室时，正看到那个肥胖的贵族将滚烫的蜡油滴入青铜鼎，鼎中漂浮着与自己相同的混沌印记。
"隐梦者的血脉......"钱万贯转头，眼球己被邪力侵蚀成纯黑色，"献给邪神大人，定能换来......"
林羽甩出短剑，却被突然出现的时空屏障弹开。他"看"到未来三秒的景象：自己会被鼎中冲出的邪灵吞噬。
"小萌，用时间乱流干扰！"林羽调动时空手环，在虚空中刻下新的符文。当邪灵从鼎中涌出时，它们的攻击轨迹突然变得紊乱。
钱万贯怪笑："没用的！这是用初代隐梦者的命魂炼就的......"
话音未落，林羽的短剑己刺入他心脏。混沌之力瞬间吞噬了贵族体内的诅咒，林羽"看"到钱万贯的记忆闪回——二十年前，他跪在圣教祭坛前，将亲生女儿献祭给邪神。
"这就是你要的因果？"林羽将符文石按在鼎上，"现在，该结束了。"
当金光笼罩青铜鼎时，鼎中突然爆发出十二道时空裂缝。林羽感到一阵剧痛，意识开始模糊。在失去知觉前，他看见苏璃和莫长老冲进密室，而鼎中浮现出邪神的虚影。
三天后，赵奎在学院地牢中疯狂捶打栏杆。他的皮肤下鼓起无数肉瘤，左眼泛着与钱万贯相同的紫光。
"邪神终将归来！"赵奎嘶吼着，"你们这些蝼蚁......"
莫长老挥动审判杖，将他打入更深层的时空囚笼。林羽站在一旁，看着牢门上浮现的混沌印记，突然感到符文石发烫。石面上的裂痕开始愈合，混沌印记在胸口隐隐发光。
"林羽，你在看什么？"苏璃走过来。
林羽望向极北之地，时空裂缝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我在想，真正的因果，或许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