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还要亲亲
他们能去哪里?这房子都是陈家的。
宋明跟陈菲菲离婚,他们也一定会被赶走,宋明还能继续留在祁氏吗?不可能继续留下了。
李巧丽恍恍惚惚的整个人都有些失意。
宋明喝的烂醉,此刻已经在沙发上睡过去,身上都是浓重的酒气,李巧丽红着眼睛打了盆水给他擦拭了下脸,内心却是一片悲凉。
等儿子真的跟陈菲菲离婚后,陈家就真的要倒了啊。
……
祁深和姜栖晚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暮色还未完全浸染客厅,纱帘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姜栖晚仍沉浸在电影院里那猫猫电影情节里,指尖无意识地着祁深的手背,絮絮说着“要是我们也能养一只就好了”。
然而话音未落,祁深已骤然将她抵在玄关的墙面上。
他的动作像猎豹扑食般迅疾,却又刻意收敛了力道,掌心扣住她的手腕时,指节微微收拢,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祁深……你干什么,先放开我……”她的话语被截断在唇齿间。
男人的吻如暴雨倾泻,唇瓣相贴的刹那,温热的呼吸便喷洒在她耳畔,带着红酒般的醇厚与灼烫。
姜栖晚的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却被他胸腔传递的体温熨得发软。
祁深另一只手倏然搂住她的腰,五指陷入衣裙的褶皱中,力道不轻不重,却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禁锢在方寸之地。
她挣扎的推搡成了徒劳的,喉间逸出的呜咽被他的唇舌尽数吞没。
吻愈发深入,他的舌尖撬开她微颤的齿关,掠夺式的侵占与缠绵的吮吸交替进行。
姜栖晚的睫毛在急促的呼吸中颤动,眼底逐渐漫上一层水雾,像是被风拂过的湖面泛起涟漪。
祁深终于松开桎梏,退开半步,却仍用拇指捏住她的后勃颈,指腹着她泛红的肌肤。
姜栖晚就这样话还没说完,只能由着他亲吻欺负。
两人的呼吸胶着纠缠在一起,他的气息灼热如星火,喷洒在她锁骨处的凹窝,引得她脖颈轻缩,像受惊的猫儿。
“因为你今天提起了沈洛俞,我不高兴。”他的声音低哑如砂纸,尾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儿。
姜栖晚睫毛上还挂着未坠的泪珠,瞪他的模样像嗔怒的幼兽。
她本想质问,却被他搂腰的动作再次拉近,这次他更彻底,将她整个身躯纳入怀中,相贴的温热让她的心跳陡然失序。
祁深的下颌抵在她发顶,呼吸愈发紊乱,仿佛要将方才压抑的醋意尽数碾碎在她体内。
姜栖晚轻声呜咽,被男人放开后才眼底含着些许热泪的瞪着他。
“干什么突然搞袭击。”姜栖晚的质问声裹着一丝嗔恼,尾音却因紧贴的体温而发颤。
祁深的手仍捏在她后勃颈处,指节像松开的铁钳,力度松松地扣着,掌心温度透过薄衫渗入肌肤。
他俯身逼近,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低哑“不是说过了?因为你今天提起了沈洛俞,我不高兴。”喉音的震颤顺着空气钻进她耳膜。
他当然不会高兴。
虽然沈洛俞没有跟姜栖晚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沈洛俞确实是姜栖晚的第一任丈夫,就算是他也要靠后的。
姜栖晚提到沈洛俞比宋明要好的时候他心情就已经开始不爽了。
姜栖晚提及沈洛俞比宋明更好的瞬间,祁深的心便像被浸了醋的棉,酸胀得发疼。
他知道这是李巧丽故意挑拨,可那又如何?
他不会因为李巧丽提到这些而生姜栖晚的气,他只是单纯生自己的气吧,气自己当年没有真的把人抢到身边。
真正让他恼火的,是自己当年的隐忍,若早一步撕开所有伪装,将她霸道地锁进怀里,又何至于让她与沈洛俞有过任何交集。
姜栖晚没想到他那句“回家算账”竟是真的。
此刻她被抵在墙与胸膛的夹缝中,推搡的手掌陷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无奈化作一声轻哼,她仰起脖颈瞪他,睫毛因近在咫尺的距离而颤动:“那你这样说的话,我还要生气呢。你明明喜欢我很久,当初为什么要躲起来?如果你霸道一点把我抢到你身边,我怎会跟沈洛俞有半分纠葛?归根结底,就是怪你。”
祁深喉间闷笑未出,掌心忽而下滑,搂住她纤腰向自己更深处压去。
衣裙与衬衫摩擦出细微窸窣,肌肤相贴处温度骤升。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呼吸愈发灼热:“倒是又会找茬又会推锅的。”
姜栖晚被他禁锢的动作激出几分倔意,指尖在他腰间轻拧,却被他擒住手腕,十指交扣如锁链。
“是沈洛俞的错。”他终是开口,声音温柔,很快的把锅推到沈洛俞身上。
姜栖晚也给了他这个台阶顺势接话,眼底漾起狡黠:“对,就是沈洛俞的错。”
夫妻二人默契地将黑锅掷向沈洛俞。
可事实何尝不是如此?
可事实上这两人也不算说错,当初就是沈洛俞在装在演,让姜栖晚误以为沈洛俞才是救她的人,这才导致姜栖晚喜欢他。
对,全都是沈洛俞的错。
找到了罪魁祸首,姜栖晚满意了。
“还要亲亲。”姜栖晚忽地踮起脚尖,指尖勾住祁深的衬衫领口,眉宇间漾开笑意。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柔软触碰的刹那,祁深顺势将她更紧地锢入怀中。
他先是轻啄,而后渐深,舌尖探入她微启的齿关,吮吸间带着掠夺的温柔。
姜栖晚顺势倚靠进他胸膛,腰肢贴合处能清晰感知他肌肉的紧绷与体温的灼烫。
两人吻得缠绵,呼吸交织如缠绕的藤蔓,她发间的茉莉香与他身上的檀木气息交融,在暮色中酿成令人沉醉的暧昧温柔。
祁深的手从她后腰缓缓上移,指尖掠过她肩胛骨的弧度,最终扣住她后颈,力度恰好让她无法逃脱。
他的吻愈发炽烈,仿佛要将所有未言的醋意与占有欲碾碎在这唇齿交缠中。
又好像带着点惩罚的力道,大概是惩罚她推锅。
姜栖晚被吻得轻喘,喉间逸出细碎的呜咽,却被他尽数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