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陆的妖邪,自诞生之后便迅速泛滥,不过五百年便彻底统治了人类。
但与东大陆不同,北大陆没有决出一个也是唯一的霸主。
最强的那一批大妖邪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彼此间只能僵持下来。
大妖们认为是自己力量不够的原因,于是在自己统治的国家内大搞献祭以获得异力。
与此同时,它们也命令凡人发动残酷的战争,这也是收割异力的一大途径。
但大妖献祭所需要人口与人类的生育以及战争是存在矛盾的。
而残酷的战争更会让人麻木。
不到三十年,整个人类社会的人口便减少了西成。
大妖们不得己停止了彼此之间的争斗,让人类休养生息。
于是,大妖邪们相互妥协,缔约,决定百年内减少对人类的干涉。
停滞己久的人类社会因此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时间,得以恢复元气,向前发展。
而当一百年的时间结束后,再次出现于人类社会的妖邪们发现了新的东西。
异力,源自于恐惧,死亡,对秩序的亵渎.....总而言之,其有一部分源自于人本身的负面情绪。
而就像是所有的能被大众所接受的宗教的宗旨是导人向善,但其最后往往会变成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工具一样,在它们离开的百年中,人压迫人的现象便广泛的出现了。
很奇怪,许多高位者就像是不把在地位,权力,或者金钱上低于自己的人类当作同类一般,一些人甚至会让自己的同类与同类或者野兽共处一室,看着他们相互厮杀到死。
更有甚者以杀人乃至于食人为乐。
没有为什么,只是为了让自己感到快乐,这或许是被妖邪统治过的原因
尽管妖邪之间也存在猎杀吞噬的关系,但那说到底是出于利益。
我吃掉你,可以让我得到变强。
就像是草食动物被肉食动物猎杀,肉食动物被更强大的肉食动物猎杀一样,不会有人觉得这有问题,因为双方所拥有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但人类所有的力量,说到底还在一个层面上。
拥有超凡潜质的人会威胁妖邪的统治,又是上好的口粮,所以在妖邪统治时其便几乎绝迹,在那之后也不复存在。
人类中的个体便不可能拥以一敌万的力量。
一个用暴力和恐怖统治了一个人口超千万的帝国的暴君,在失去了军队和护卫后也不过是个能被人用小刀捅死的凡人罢了。
滑稽的是,其死时的眼神和那些被他害死的一样,恐惧,害怕,无助.....
妖邪便搞不明白,一群力量相同,谁也不比谁高贵的货色,是怎么能分出个三六九等的。
当然,它们也没兴趣去思考食物的想法。
但这并不妨碍它们从中获利。
人对人的恶意,同样产生异力,并且持续时间悠久,质量也不低。
一些心思活络的妖邪在发现这一点后改变了统治方式,选择让人类放肆发展。
由人类对自己同类产生的恶意,能有多大的威力?
一次北大陆人类眼中的“世界”大战,整个大陆的人被卷入其中。
饥荒、奸淫、屠杀......种种暴行遍布大地,恶意的漩涡己经难以停止。
其产生的异力催生出了北大陆现今的妖邪霸主。
为了保证自己的霸主地位,它停止了战争,而当其为确保自己能永世拥有这无敌地位而独霸大陆的异力,要杀灭其它的妖邪时,一些来自于外界的意外便迫使它放弃。
而在那之后出现的互联网,虚拟的世界便让任何人都可以隐去真面目,肆无忌惮地向人释放自己的恶意,源源不断的异力就此产生。
一些妖邪便将其称之为高效。
而隐于人类社会的妖邪也受此影响,它们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形态,统一选择了人形。
而樱州的那处地下酒吧便是一头妖邪的据点。
密室。
与其说这里是密室,倒不如说是实验室。
“成了,哈哈,我成了!”
看着眼前的培养罐,兴奋的门多抓起几颗研发出来的药物丢了进去。
培养罐内,特制的药物入水便发散,随后药力便被吸收。
被一颗连接着十数条线的人脑所吸收!
而在吸收了药物后,人脑开始分泌一种漆黑的液体。
液化的异力。
见此情景,门多张口便将那些液体全部吸收。
刹时间,其的力量在节节攀升,突破,继续突破....
一颗人脑,便让它完成了三次晋升!
而在分泌出那些液体后,那颗人脑便萎缩了。
“这颗脑袋己经没有用了,也对,这是必要的。”
“不过——”
只见门多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弧度,“人这种东西,只要想的话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先吃干净这个酒吧里的人以及附近的人,得到的力量足以让我称霸樱州!”
“到时候,再加大生产这种药物.....哈哈,我己经能够看到自己成为霸主的那一刻了!”
话音未落,门多便拿着剩下的药物走出密室。
完成了三次晋升的它,论力量己经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而对于阿曼克,自认为是门多同伴的它,在门多看来只是条看门狗。
现在药己经完成,拥有了强绝力量的门多便不再需要这条帮它的狗。
霸主只需要一个就够了,同样,在它称霸樱州之前,关于药的事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
与此同时,光州。
兜兜转转,游闲又回到了城南二中。
此时,校园内,治安人员己经确认了遇害者名单。
而通过调查,一些事情也被了解。
“也就是说,死者在死亡之前曾将一名女学生拖....带到厕所。”
“在那之后,便遇害了。但那个女学生还活着。”
“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听到这个,一名治安人员反驳道,“总不能是这个学生干得吧!”
“一个十六岁的学生,本质上就是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办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