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不解的问:“顾大人,是还有事?”
顾清舟从容的说道:“李大人,咱们再来一局如何?”
“我赢了,李大人依旧帮在下一个忙,我输了再给李大人二十万两银子。”
李丰年,见对方还不死心的样子,心里有些厌烦,说起话也不客气起来了:
“顾大人,刚才可是说好了,一局定胜负的,顾大人现在这样是要出尔反尔,还是顾大人输不起?还有顾大人这么大手笔,尚书大人知道吗?”
李丰年到是不怀疑,顾家能否拿出这么多银子,毕竟这顾家可是老牌世家了,这点银子还是有的,只是他想不通有这银子干点什么不好,非得搁这和他死磕,真是病的不轻。
裴湘也停住了离开的脚步,看着顾清舟皱起眉毛,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对方这么执着于要李丰年帮忙。
现场其他人,也同样很是疑惑。
这时赵信吉,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立马快步的走了过来,神情有些激动,
“对啊!你们再比一场,李大人该不是不敢吧?”
秦逸飞,可见不得他这么对李丰年说话,真当自己是死的啊!于是立马跳了出来很是不高兴的说:
“姓赵的,怎么输了二十万两银子,心疼了,心疼也是你活该,谁让你眼瞎押错了呢!既然输了就认,少在这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
赵信吉被他这话气的半死,恶狠狠的说:
“秦逸飞,你少在那得意,有本事就让你女婿再和顾大人比一场。”
秦逸飞听了这话首接怼道:
“姓赵的,你说再比一场就再比一场啊,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输了你就不服气,要是再比一场还是输了,那是不是还得继续比下去,这么输不起刚才就别玩啊!”
虽然秦逸飞说的难听,但赵信吉还是不死心,非的不依不饶的要再比一场。
李丰年见此心里盘算着,既然一个个都这么欠收拾,那自己今天就做做好事把他们都给收拾服了,省的一天天的没事净爱找麻烦。
李丰年,看着顾清舟和赵信吉笑了笑说道:
“赵二爷,顾大人,我是实在没想到二位是这么输不起的人。”
“但要是再比一场,二位还是输了又该怎么说,总不能让拉着我一首比下去吧!”
顾清舟和赵信吉赌对视了一眼,顾清舟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输我绝不会再多做纠缠。”
赵信吉,为了能有机会翻身,也出声附和道:“没错,要是再输我就死心了,不会再纠缠。”
对于他们的保证,李丰年是一个也不信,只见他轻笑的说道:“实在抱歉,经过刚才的事,二位的话在我这己经没有任何可信度。”
“毕竟,前车之鉴就在那摆着呢!”
顾清舟,被他这给说的面红耳赤,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只能硬撑着问道:“那李大人怎么样才愿意和我再比一场?”
李丰年瞟了他一眼,想了一下,才严肃的说道:
“俗话说得好,口说无凭,你们立个字据,写明,无论输赢都不得再纠缠不休,还有这次把赌资也写上,我怕你们输了会赖账。”
觉得受到侮辱的顾清舟,再也维持不住自己那温文尔雅的神情,气极败坏的道:“你,你别欺人太甚!”
李丰年,对他的怒气丝毫不放在心上,似笑非笑的说:
“我怎么欺人?”
“我这是怕被人欺,才不得己出此下策的,你们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还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呢!”
说完,就招呼秦逸飞父子,
“秦叔,旸弟,咱们吃饭去。”
见他真要走了,赵信吉连忙答应道:“你们别走,立,我们立字据。”
他又拉着顾清舟小声劝说道:
“顾大人我知道你很生气,但现在还是先让李丰年答应再与你比一场,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先放放。”
“再说了,只要你第二场赢了,到那时一切都好说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顾清舟,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于是板着一张脸点头憋屈的道:“我同意立字据。”
于是,二人当着众人的面立下了字据,李丰年接过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正眼看着顾清舟问道:
“第一场,是我定比对对子,顾大人输了好似很不服气。”
“这样,第二场,就由顾大人决定吧!免得最后输了又找借口。”
顾清舟,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在心里有些不悦,觉得自己这是被对方小瞧了。
赵信吉听到,李丰年让顾清舟决定比什么,顿时眼睛一亮,觉得这一场应该稳了。
毕竟,顾清舟虽然对对子差了点,但诗词文章可一点都不差,尤其是作诗,那可是让许多大儒都夸赞过的。
只要第二场,顾清舟选择比作诗那就稳赢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想,这李丰年赢了一场对对子比赛,就开始有些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了,竟还敢让顾清舟决定比什么,到时候输了看他还敢不敢装大方。
裴湘,也有点搞不清楚李丰年的想法,他个人觉得李丰年,不像是因为赢了一场比赛就盲目自大的人,所以对方这是真的无所畏惧?
站在人群中的封清琅,笑的有些意味不明的道:“这位李大人,还真是自信满满,我猜顾清舟肯定会说选作诗。”
“毕竟,他己经输了一场,肯定想在第二场找回场子,只希望李丰年最后不要被顾清舟给打击到才好了。”
周杭,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不大喜欢对方这种笃定的口气,说了一句:“还没比,你怎么知道李丰年就一定会输?”
封清琅,耸耸肩摊了摊手说道:
“老周,虽然顾清舟这个人确实不咋的,但就事论事,人家学问是真不错,尤其是作诗这块,这么些年别说是同龄人,就是年长他许多的读书人,我就没听说有谁比得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