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突然遇到了很多的变异植物攻击他们,去的时候也走的这条路,当时植物并没有攻击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影响了这些植物?
难道是因为那几株植物?白柔顾不上多想,帮着大家一起攻击它们。
墨寒手中凝聚起雷系能量,朝着那些变异植物猛地射去。可是这些植物虽有受伤,依然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地扭动藤蔓,抵挡着攻击并且迅速反击。
其中一株巨大的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队伍中的一人,白柔见状,瞬间移动过去,用水灵力筑起一道水墙挡住了攻击。这才救下了他。
随着植物的攻击,他们寸步难行。怎么办呢?墨寒在前面打头阵,墨守成在他身边配合。
两株植物同时攻击过来,墨寒像之前一样去攻击左边的植物,把右边的交给墨守成,结果墨守成居然没有去应付右边的植物,墨寒来不及反应就受了伤。
白柔正忙着救治伤员,等她发现时,墨寒的身体己经有好几处伤口,白柔看着他满身鲜血吓坏了。虽然每天都能救治很多伤员,但墨寒在她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同,一时间让她感觉恐慌。
眼见着墨寒身上的伤口不少,白柔等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墨守成才主动帮助墨寒抵挡变异植物的攻击。
墨寒此时强撑着一口气,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遭受了植物的攻击,还好他身手敏捷没有致命伤。不然白柔也无力回天。
来到墨寒身边,白柔己经缓过了精神,马上用异能给墨寒治疗,很快墨寒的血就止住了。看他没有大碍,白柔才放下心来。
“怎么回事?”白柔问。
墨守成装做惊慌失措的样子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植物的攻击特别多,我顾及不过来,才让表哥受了伤。嫂子,表哥没事吧!”
飞哥上前来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说着话,他手上也没闲着。还在用石拳打着攻击过来的树枝。
“先退出植物的攻击地。”白柔下了命令,虽然着急回来,但墨寒受了伤,不得不从长记忆。
大家调整队伍在一处空旷的地方休息,经过白柔的治疗,墨寒己经没有什么事了。白柔问:“你到底怎么受伤的?”
墨寒默默地看了一眼墨守成,墨守成马上低下了头,不敢与墨寒对视。
墨寒对白柔说:“是我不小心,好了,现在我没事了。”
白柔感到有点诧异,也没在追问下去。依次去给别人治疗,裴父也帮着治愈伤员。
墨寒走向墨守成低声说:“你和我来一下。”
两个人走到了一处偏远的地方,“守成,你为什么这么做?”墨寒带着怒气问道。
“哥,我真是不小心。”墨守成依然不松口。
墨寒没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墨守成很快败下阵来。
“哥,从来到基地,你就没管过我,凭什么你成为了队长?而我只能是一个普通的队员?明明是我先有异能的,还有白柔姐,你们两个相亲相爱,而我呢!我只能跟着骆元他们住在西人间里。这不公平。”墨守成激动的说。
“公平,你父母双全,我只能辍学打工的时候有公平吗?我和小柔的事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这个世界哪来的公平。”墨寒也很生气。没想到一首以来的照顾,居然成了仇人。真是升斗恩米斗仇。
“从今天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会调离你出我的队伍。”墨寒失望的说。
“哥,我错了,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墨守成连忙求饶道。离开了墨寒的队伍,突然让他很没有底。
一首以来,大家对他的照顾多少也是冲着墨寒,不然骆元和飞哥可不一定会给他好脸色,而且现在墨寒和白柔在基地里如日中天,没有了他们的庇护,他也不会好过。
这一晚上,墨寒都没再理墨守成,夜里墨寒几人轮流值班,还好他们都带着野外生存的工具。墨寒拿出帐篷和睡袋给白柔休息,也把多余的分给队员,其他空间异能也把东西拿出来分给大家。
一夜无事,第二天他们绕路往基地赶去。这一次他们小心谨慎,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基地。
墨寒和白柔把那几株植物拿到研究所去,研究人员马上开动。交接上去后,墨寒和白起教官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训练场。
墨寒和白柔回家休息,白柔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这次受伤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墨寒无奈,白柔太敏感了,只好把墨守成的变化告诉了她。白柔感觉到他的不舒服,只能安慰他说:“本来就是我们两个最亲,这下你就不用在意别人了。”
“好,我们只有彼此。”墨寒抱着白柔。两个人越来越亲密。
还是家里面最温馨,两个人闹了一夜,第二天,墨寒收拾好,走到床边对白柔说:“小柔你今天在家休息吧!别去医院了,我去训练场安排点事,中午回来,饭在锅里呢!乖乖。”说着又亲了上去。
“你快走吧!我还要睡一会儿。”白柔赶着他,她累坏了,要好好休息。
墨寒来到训练场,其他人也都到齐了,墨寒和白起教官说,想把墨守成调出他的队伍。白起有些惊讶,很快就答应下来。
安排下去,骆元和飞哥听说了这件事,都跑来问墨寒怎么了?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不知道这兄弟两个发生了什么?估计不会是小事,墨寒的为人,他们还是了解的,难道他之前受伤是因为墨守成。想到这种可能,两个人心里都默默地告诉自己,以后离墨守成要远一点,墨寒可是他表哥,一首以来照顾着他。他都能做出这种事。
墨寒并没有和二人说什么,只说正常调动。两个人明显不信,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