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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怎么会有锅的声音?
不过苏长浩确实听见了金属声。
手里握着长木刺的苏长浩迈步朝着岩石细缝走去。
不想,岩石细缝里再次唰地响起一阵金属声,
但是让苏长浩失望了。
那不是锅,
而是一只躲在岩石洞穴里的豪猪。
豪猪,哺乳纲啮齿目的一科,体形粗壮,全身被以圆或扁形棘刺,尾具棘刺或刚毛。
豪猪在遇到危险时,会通过抖动身上的尖刺发出类似金属的声音来警告敌人。
北美豪猪
此时,一头大约八九公斤的豪猪正抖动尾巴,发出卡塔卡塔的声响,以威胁骚扰它的苏长浩,
苏长浩皱眉看着那满身尖刺的生物:
“豪猪...”
“豪猪是猪么?”
面对看上去更像是特大号老鼠的豪猪,苏长浩毫无留情地将手里的木刺捅了过去!
原本木刺想要扎穿豪猪皮也是颇有困难的。
但是架不住此时苏长浩气力极大,
增幅了50%的力气,尖刺凶残,
呲地狠狠扎进了豪猪的身体!
岩石细缝里骤然响起一声嘶叫。
被扎中身体的豪猪身体剧烈抖动,随后慢慢没了动静。
它被苏长浩杀死了。
苏长浩抵着那木刺好一会,待豪猪彻底没了动静,这才将木刺慢慢挑出那豪猪,
豪猪的刺是很可怕的,苏长浩可不想被刺刺到。
用木刺挑着死去的豪猪,苏长浩表情很是古怪。
这算什么。
说好找锅的呢。
一时间,苏长浩竟有些不知如何处理这一头豪猪。
因为豪猪满身刺,没有经验还真是无从下手。
没有办法,苏长浩只能用匕首和木棍不停撩拨,一点点切开豪猪的毛皮。
这一切开豪猪毛皮,苏长浩就看到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肥肉。
在秋季,准备过冬的北极豪猪的体重会有至少50%以上的脂肪。
唯一糟糕的问题在于,豪猪棘刺扎人。
“嗷!”
苏长浩意外被扎了一下,痛得呲牙咧嘴。
扎得不深,细皮嫩肉没遇到过这般礼遇,碰一下就闪电般缩回了手。
被扎了一下的苏长浩抽出一根小筷子粗细的豪猪刺一阵细细打量,
肉眼可见,黑白相间的棘刺上有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倒刺。
打量着手里的豪猪刺,苏长浩也是十分惊奇,
一根豪猪棘刺上会有数百个倒刺,可见大自然生物进化的神奇之处。
虽然豪猪死了,身上的棘刺开始慢慢失去灵魂。
但苏长浩不准备带着满身刺的豪猪到处走,他决定就地剥皮。
剥十八九来斤重的豪猪的皮花了苏长浩大量的时间,
没有经验,苏长浩剥皮手法很混乱。
那皮下脂肪被他东一刮西一切,乱成了一团糟,也浪费了很多可食用的脂肪。
但是没有办法,第一次难免有些粗糙。
等到中午时分,苏长浩才将这豪猪剥了干净。
不过此时的苏长浩己然在湖岸边。
他用冰冷的湖水细细洗着血嫩嫩的豪猪肉。
一旁的暗色岩石上还摆放着豪猪的肝脏等脏器。
至于豪猪的肠胃脏器,被苏长浩丢进了湖水里。
那些腥臭的肠胃脏器处理起来非常麻烦,苏长浩选择了放弃。
肝脏、心脏等部位被留了下来。
冰冷湖水摇晃着冲刷岩石,
站在岩石上洗着豪猪肉的苏长浩细细打量:
“这么多肉,我要怎么吃。”
“还是烤么?”
苏长浩也是有想过用传说中的‘烟熏’工艺来进行烟熏,从而进行保存。
但现实是,他根本不会烟熏肉类。
万一失败了,反而让豪猪肉变质了,那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好消息是,北极圈天地冰凉,现在平均气温到3度左右。
这样的气温延缓了肉质的败坏。
思来想去,谨慎的苏长浩还是决定把豪猪肉全部烤了。
烤个半成熟也算能保质吧。
不太懂得储存食物的苏长浩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加工食物。
熟的食物保质期自然也就更长一些,理论上和烟熏所要达到的目的是相同的。
而就在苏长浩清洗豪猪肉的时候,
让苏长浩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只见湖水里,一条巨大的湖鳟竟然慢慢朝上游来。
昨天苏长浩抓捕到了西斤重的白鲑,
而这一条湖鳟更大,起码有八斤以上。
从湖水中突然游来的大鱼惊得苏长浩身体一哆嗦,
他还以为自己碰到什么鬼东西,吓得闪电般站了起来。
而那一条半米长的湖鳟也是一惊,骤然掉头游回了深水里。
北极圈湖鳟以肉食为主,摄食凶猛,
成鱼主要捕食鱼类,虾、底栖动物、陆生和水生昆虫。
这一条湖鳟是被血腥味和肉沫吸引来的。
苏长浩没见过世面,被这一条大湖鳟惊到傻眼:
“鱼?这么大条的吗?”
可这一恍惚,苏长浩顿时又懊恼了起来,
刚才那一条湖鳟就在眼前,
要是用木刺扎下去,没准会扎中它。
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亿。
错失良机的苏长浩摇头晃脑,将处理好的豪猪肉块用两指多粗的木枝串在一起。
意外遇到这一条大湖鳟,苏长浩才想起自己放下的刺网。
于是带着处理好的豪猪肉,苏长浩迈步朝着自己的刺网所在处走去,
冰冷的北极圈湖岸,
扛着一条挂满豪猪肉木条的苏长浩迈步前行,身影略显孤独,又显得收获丰盛,
画面来到远方的某处。
此刻,一名男子正在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刺网。
气温两三度,天气寒冷,
湖水凛冽,清澈透明,
三层刺网一点点被拖了上来,
男子吞了吞口水,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他就只吃了一些浆果,
再不来条鱼那真是要疯了。
“上货,上货!”
“给老子上货!”
可是刺网越是拖拽,一片空荡荡越是展示在他的眼前,
不幸的是,他的渔网里还是一条鱼也没有。
“你妈的!”
男子看着空荡荡的沉网有些崩溃。
他懊恼地蹲在陡峭倾斜的岩石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很是痛苦。
寄托着他所有期盼的渔网再次一无所获。
能怎么办呢?
烦躁的男子吐了吐气,起身站了起来:
“不应该啊!”
“换个地方试试...”
回到苏长浩的湖岸边,
辽阔冰冷的风呼啸吹过,
苏长浩孤零零地站在波浪轻波的湖边岩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