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贤笑了笑。
“看来这位姑娘并不认同我的观点。你总以为自已高高在上,可以随便的欺负他人是不是?”
“你怎知我是姑娘?”
“不要觉得自已的化妆水平有多么的高?你身上的那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只怕怎么洗也洗不掉。”
赵敏突然退后了两步。
“两位师傅,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小道士说半句话。”
赵敏转身向前走了三步。
她听到身后有两个人扑通扑通倒在了地上。
“两位师傅这出手动作也太快了吧?”
在赵敏转过身的时候,她发现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是鹿杖客,还有鹤笔翁。
原来这两个人想对范思贤动手,没想到他们一出手竟然是玄冥神掌。
这玄冥神掌正要打范思贤的心口,张三丰一怒之下只用了两掌,就把这两个人打翻在了地上。
张三丰出手实在太快了,所以鹿杖客还有鹤笔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鹿杖客和鹤笔翁虽说已经是先天境中期的高手,但是在三花宗师的面前,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赵敏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位老道士,道:“你杀了我的两个师傅?”
“贫道刚刚只不过将他们二人打晕,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
“我若不回答呢?”
“你如果不回答,你就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倒在地上。”
“说吧,你想问什么问题?”
“你的两个师傅是不是玄冥二老?”
“他们正是玄冥二老,难道玄冥二老和你有仇?”
“玄冥二老倒是和贫道没有仇,只是这两个人在几年前,用玄冥神掌打伤了我的无忌徒孙,我那无忌徒孙深受玄冥神掌寒毒之苦,到现在生死不明。”
“这位道长,难道您就是武当张真人?”
“贫道正是!”
“小女子有幸见到武当张真人,失敬失敬。这玄冥二老用玄冥神掌打伤了你的无忌徒孙,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真的不知道。张真人要想找我的两个师傅报仇的话,您尽管报仇。我绝无二话。”
赵敏心想武当张真人,那可是三花宗师,谁惹得起?
在这种情况下,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以后要用什么手段去报仇,那就另说了。
张三丰看到倒在地上的玄冥二老已经醒了,过来便看着他们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用玄冥神掌打伤了我的无极徒孙?”
鹿杖客非常害怕地说:“张真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的无忌徒孙,不曾打伤他。”
“我那无忌徒孙就是被玄冥神掌打伤的,如今在江湖中会玄冥神掌的,也就你们两个人,若是你们承认还好一点,若是不承认的话,我就把你们的四条腿全部打断。”
“张真人我们要是说实话,你是不是会放了我们两个?”
“只要你说出实情,贫道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鹿杖客想了想道:“没错,当年是我们两个人从张翠山的手中抓走了张无忌。我们想从他的口中逼问出谢逊的下落,没想到这孩子的嘴硬的很,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他就是不说,最后我们对着他打了玄冥神掌,他中了寒毒,要不是张真人用太极真气护着他的心脉,他早就死了。”
鹿杖客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好像还非常的得意。
“我们已经说出了实情,张真人是不是可以放我们离开了?”
鹿杖客还有鹤笔翁两个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贫道说过要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用玄冥神掌打伤了我的无忌徒孙,总不能这样让你们离开吧?贫道总得让你们失去点什么东西?”
鹿杖客非常担心的说:“张真人,你想让我们失去一条腿还是一条手臂?”
“当年你们用玄冥神掌打我无忌徒孙的时候,我的无忌徒孙是不是有选择的余地?”
“他一个小孩子哪来的选择余地。”
“所以贫道要从你们身上拿走什么东西你们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可是张真人,您说过要放我们两个离开的。”
“贫道当然会放你们离开,在贫道取了你们身上的东西以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赵敏还带着一种非常奇特的笑说道:“张真人如果想让我这两个师傅赔你无忌徒孙金钱的话,要多少你尽管说。”
“贫道是修道之人,金钱对贫道来说无关紧要。所以贫道要从他们身上拿走的东西,当然也不是金钱。”
“哎呀,我说张真人您不要金钱要其它的东西,那可就有点残忍了。你要是要了他们的两条腿或者两条手臂,这以后他们可就成了废人了。”
“我的无忌徒孙被他们打了玄冥神掌,寒毒常年发作,那种痛苦,又有谁能够忍受得住?刚刚思贤说的很对,人生来就应该平等,你对别人做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应该收到什么样的回报,现在是你们收回报的时候了。”
张三丰对着鹿杖客还有鹤笔翁两个人的腹部用太极真气摧毁了他们的丹田。
由于张三丰的出手实在太快,所以鹿杖客还有鹤笔翁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当他们知道丹田被摧毁以后,两个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鹿杖客非常痛苦的捂着自已的肚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三丰,道:“张真人你好狠的心,竟然废了我们兄弟二人的武功。”
“废了我们的武功,还不如杀了我们。”
“贫道说过会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做的恶事总该受到一点教训。在贫道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们最好消失在我面前。”
这两个人挣扎着想起身,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公子,还求公子拉我们起身?”
“两个废物以后也不用跟着我了。”
“公子,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我们两个为你出生入死,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让我们杀什么人,我们何曾眨过眼睛?如今我们武功被废,公子难道就这样对待我们吗?”
“你们二人有武功的时候,还能为我做点什么事,可是现在你们已经成了废物,跟着我难道让我伺候你们吗?有了危险我还要保护你们是不是?”
“看来我们兄弟二人在你的眼中只不过是工具罢了,如今我们没有了武功,这工具你就用不上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