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的三人把牌一扔,不玩了,围到杜总身边,轻拍着杜总的腰,惊叹道:
“哎呦,真没事了?”
杜总做了两个投篮的动作,“一点疼痛感都没有,感觉自已好像是个年轻小伙子。”
苏玲提醒道:“杜总,先不要做剧烈运动,身体还有几处寒凉的地方,我帮你调理一下。”
此时的杜总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苏玲说啥就是啥。
“神医呀怎么称呼您?”
苏玲摆了摆笑道:“我叫苏玲,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一名普通的按摩技师。”
“苏神医技师,您好好给我调理调理!”说话间杜总又趴在床上,表情又是享受,又是期待,还有些信任。
人与人的交往时,信任的建立就在于一次次共事或者共识上。
苏玲看到杜总后背有几处穴位,泛出淡淡的白光,手指点在上面能感觉到微微的寒气,寒气顺着经络连接到肺部以及喉咙。
“杜总,您一到秋冬季节是不是总咳嗽!”
杜总再次一怔!
“苏神医绝了啊!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一到秋天我就咳嗽,药是买一大堆,中药西药喝了遍,肺都要咳出来,就是不见好,你找到病根了?”
苏玲指着桌上的杯子说道:“麻烦几位老板,给我找四个杯子,一个打火机,杜总您还是身体内有寒气积压,寒气排不出来,咳嗽就好不了。”
赵波问道:“苏玲……你这是要拔罐?”
苏玲点了点头。
赵波皱眉道:“我没带酒精灯啊!”
“不用,我有办法!”
苏玲从棋牌室的抽屉中取出一张白纸,撕成纸条,又把纸条折叠成L型,沾了一下口水贴在杜总泛着寒气的穴位上。
这时冯总拿过四个喝茶的杯子,交到苏玲手中,苏玲点着纸条,将杯子扣在上面。
“嗖……”杯子吸的紧紧的。
“唉唉唉……真的吸住啦!”李总,冯总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指着水杯说道。
杜总长出一口气,“舒服,你们看,我头顶瞬间冒汗了!”
苏玲给杜总盖了一块浴巾,“等十分钟就好了!不过秋冬时节杜总记得买个毛背心,护住前胸后背,寒气一出保证今年冬天不再咳嗽。”
苏玲又给杜总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上。
“十分钟后,您把这杯热水喝了,三天内不要洗澡,不要受凉!”
“记住了!记住了!感谢苏姑娘啊!”
这时冯总来到苏玲身边:“苏神医,你说我总头疼是怎么回事?”
李总一拍冯总说道:“有没有点公德心啊,怎么插上队了呢?我先排的!”
与此同时,夏莎正在给刘总按胳膊,刘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扭过头看,夏莎正好使劲儿中。
“嘎嘣!”
“哎呦喂……握草!”
刘总抱着胳膊痛苦的大喊,身强力壮的刘总一翻身,直接把夏莎甩下床去。
坐在地上的夏莎一下子吓傻了,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她刚才在揉胳膊的时候清晰的听到胳膊发出嘎嘣脆响,该不会是撇断了吧?
而且此时的刘总一只手护着肩膀,胳膊好似断了一样下垂着,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冒,整张脸都发白。
苏玲急忙跑了过去,目光一瞅,并无大碍只是脱臼而已。
刘总恶狠狠的盯着夏莎,那双眼睛好似能吃人一样,夏莎吓的浑身颤抖。
“看着我,手放松!”
苏玲以一种毋庸置疑命令的语气对刘总说道。
刘总这才收回那副想要吃人的眼神,表情满是痛苦之色,放下护在肩头的左手。
“他奶奶的,给老子掰断了!”
这时赵波搀扶起夏莎,夏莎一脸惊恐的赔礼道歉:“刘总……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怎么故意?”刘总满脸的嗔怪。
“都别说话,只是脱臼,没啥事儿,我来处理,刘总,下次技师给你按摩的时候不要来回乱看……”
“我没有……”刘总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
苏玲正拽着刘总那只脱臼的胳膊,眼神冰冷的看着刘总。
刘总与苏玲对视,一瞬间五大三粗的汉子却被苏玲的气势压了一头,忍着疼痛对夏莎说道:
“莎莎呦,你也别害怕,哥刚才是真疼了,说话声音大了点,哥向你道……”
“嘎嘣……”
“呕!”
道歉的歉字还没说出口,苏玲已经把刘总的脱臼的胳膊按了回去。
“唉!”刘总绕着肩膀,一脸的惊奇。
“这……这就怼上去啦?”
苏玲来到夏莎身边,伸手给夏莎擦拭了眼泪。
“莎莎,你先坐会儿,没事,别怕。”
夏莎点了点头,坐在一旁,冯总也上前安慰道:“莎莎,你可别当回事,老刘就这驴脾气,和我们也是说翻脸了就翻脸,没一会儿自已又贱不嗖嗖的过来道歉,他就那人,别放在心上啊!”
刘总满脸堆笑看向苏玲,又对莎莎说道:“莎莎,你可别和哥一般见识,哥就是个粗人,一会儿哥给你充卡啊!”
随后刘总看向苏玲,听到他说给莎莎充卡,苏玲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
“趴上吧,我给你瞅瞅胳膊!”
“好嘞!”
刘总乖乖的趴在床上,“苏姑娘,给我好好看看,我这胳膊吧!”
“别说话,我先看!”
苏玲抬起手指按在刘总肩头,一股寒凉之气渗出,定睛一看刘总肩膀好似一层寒霜遮盖。
“你年轻时候右肩受过伤?”
“神了!不瞒苏神医,年轻时候跟别人打架,肩膀挨过一铁棍。我……我除了打牌,胳膊总是疼,总感觉凉飕飕的!”
苏玲问道:“有没有酒精或者高度白酒?”
“老李,昨天还剩半瓶白酒呢,给神医拿过来!”
李总从桌上拿过白酒。
苏玲拍了拍刘总:“坐椅子上!”
随后苏玲在卫生间里找来一个宽口的刷牙杯,将白酒倒了进去。
又用点着纸条,引燃杯子中的高度白酒。
刘总侧脸看到燃烧的白酒有些底虚的问道:“神医,您这是要干嘛?”
“别动,闭上眼睛!”苏玲依旧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刘总咬着牙,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手眼睛还在不放心的偷瞄着。
只见苏玲用手挖起带着火苗的白酒,在刘总肩头揉搓着。
冯总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古有关二爷刮骨疗个伤,今有刘总肩头着火按摩。”
“啊……我我我,肩膀头子着火了吗?我肩膀就不能拔个罐吗?”
“我一个弱女子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哆嗦个什么劲儿,你的肩膀有瘀血沉淀,这些年一直都没排干净。
你的寒气不像杜总寒气在穴位,拔罐就能吸出来,你的寒气附着在表皮之里,得用火焰的热气烤出表皮才行,拔罐只会让瘀血越积越多,永远都好不了。”
“哦……原来如此!哎呦呦……还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