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甜拨弄着电脑,调取了上星期的视频,苏玲看到了自已靠在窗户边抽烟,也看到自已碰头揉脑袋的画面,然后拉上窗帘,再后来由于窗帘遮挡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过能确定,闯入自已家的人,在家里待了一个小时,因为这人走的时候把家里的灯全部都关闭了。
婆婆家的卫生间也在楼房的另一面,相机也拍摄不到,所以第一次进到自已家的人无法查证。
已经折腾了一个小时,苏玲害怕小豪醒来,于是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再想起什么,发信息给我。”
“好的!好的!我可以加苏玲姐的V信吗?”麦甜双眼放光。
苏玲指着屋子里的东西:“按照我的要求,明天都给我收拾利索了。”
“一定!一定!”
“我没带手机,把你手机拿过来。”苏玲是一刻都不想在那间屋子里待着。
麦甜递过了手机,苏玲接过手机,真想把手机摔碎,屏保都是自已的照片。
打开V信,苏玲将麦甜加为好友。
“电脑上,手机上所有我的照片,统统删除,尤其是那些拼接的,你要是不删除的话,我可不带你玩啊,另外你栋杰哥的鬼魂也会找你的。”
“啊……别呀!我删除,都删除了,玲姐放心。”
说完苏玲就往小屋走去,一拍脑袋,既然认识了,还跳窗户不走正门。
麦甜恭恭敬敬的把门打开,苏玲刚要出门又折返回来,把茶几上的水果刀和垃圾袋拿走了。
临出门嘱咐道:“以后不许再捡垃圾了,另外,你刚才闻的姨妈巾是林欣的。”
说完这句话,麦甜竟然一阵干呕跑到厕所吐了起来。
苏玲纳闷,有这么大反应吗?
麦甜摸了摸嘴巴,皱眉道:“不对你骗我,你就是上个星期来的,我知道日子。
我这几天身体不好,换了时间,袋子里确实是林欣昨天留下的。”
“哇哇哇……除了苏玲姐,别的女人都恶心……哇哇哇……”
苏玲一哆嗦,抓紧往楼下跑。
麦甜追出来小声提醒道:“苏玲姐,二楼有时候会把狗子关在门外,你小心一点。”
“嗯!”
苏玲头也不回的下了楼,二楼确实有个小狗窝,狗窝空空的,不过能听到家里的狗正在狂吠不止。
苏玲扔了垃圾袋,一个健步回到自家阳台上。
麦甜抱着枕头看着苏玲飞身上楼的绝美身影,呼吸有些急促。
“我的仙子,我的白月光,我的女神啊!”
看到苏玲回到屋里拉上窗帘,麦甜跑回客厅拿起苏玲喝完的可乐瓶,对着瓶口舔舐了起来,抽出两张纸巾,鼻子贴着苏玲坐过的沙发,使劲的闻……
苏玲回到家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第一时间回屋看小豪,小豪睡的沉。
拿起手机通过了麦甜的验证,又翻看麦甜的朋友圈是空空的,苏玲放下心来,真害怕在麦甜的朋友圈看到自已和他的拼接照片。
V信签名是,做你身后的男人。
自已开始有些后悔拉麦甜入伙了。
……
第二天一早,苏玲送完小豪,苏玲就打电话,中午的餐厅已经定好了,距离苏玲家不远,方便老太太来回。
苏玲将地址包间信息发给了继宇哥,又和栋梁说了一声。
刚放下电话,警察局的焦霞给苏玲打来电话。
“苏玲,你来一趟警局吧,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下。”
“好的焦警官,我这就过去。”
苏玲开车来到警局,警局好像比前几天更加忙碌,多了不少警察。
“苏玲来!”焦警官看到了大厅里的苏玲,急忙招呼。
苏玲随着焦警官来到一间办公室,看着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一脸疲惫的焦霞,苏玲问道:“焦警官一晚上休息吗?”
焦霞捏了捏眉心,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是啊,案子催的急,上边又加派了不少人手,咱们长话短说,这几个人你认识吗?”
焦霞拿出几张照片摆放在苏玲面前。
苏玲拿起照片,一看就是从医院监控室翻拍下来的,照片里面有医院的楼道,也有医院的出口,还有医院的停车场。
苏玲仔细的分辨着照片上的人,他看到一个带着棒球帽,穿着极其普通的深蓝色夹克,戴着墨镜的人,似乎就是窦师傅。
窦师傅的照片在苏玲的眼前一晃而过,苏玲知道焦霞在注视着自已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故意在窦师傅的照片上停留的时间最短,其他几张照片多看了一会儿。
苏玲暗自判断,这是医院的照片,与自已有关的,能出现在医院的事情,就是企图非礼自已,被自已打残的那两个小流氓。
焦警官急冲冲的见自已来,而且来了这么多警察,难不成那两个小流氓也被人杀了。
警察既然找自已来辨认,就是说明还没有找到杀死两个小流氓的凶手。
窦师傅杀死两个小流氓岂不是为自已出气嘛。
不能,不能出卖窦师傅,说真的,光凭一身衣服自已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照片里的人一定就是窦师傅。
苏玲当下照片。
“不认识,有的照片模糊,有的人裹得太严实,根本看不出来。”
焦霞又问道:“你老公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苏玲想了一下说道:“我老公的朋友,不是小时候的同学就是出租车司机,最要好的,有王顺,詹朝然这俩都是出租车司机,三家人去年还一起开车旅游过。”
“你老公在军队服过役,是吧?”焦霞追问道。
“是,十几年吧,从部队回来以后我们认识的。”
“有没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战友经常往来的那种?”
苏玲回忆道:“没有,他很少和我提起部队上的事情,就连我们结婚酒宴上,他也没请一个战友。
还有比较要好的就是我爷爷的徒弟,继宇哥,是中医院的大夫,后来自已来了一家中医馆,每天忙的要死,我爷爷走后,我婆婆有个什么头疼脑的就去继宇哥那里看病。
我老公就这么几个熟人了,至于他在社会上认识什么朋友,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