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玖入定,蒋正龙心生喜悦。两人就这么坐着,中途又来了几个人,人基本到齐了,林玖这时睁开眼睛看着师傅,笑了。
蒋正龙也笑着看着林玖“清醒了吗,吃饭”。
两人来到正房堂屋,一桌子全猪宴摆上,茅子也打开了。蒋正龙正位坐定开始介绍“你大师兄施武,二师兄帅斌,三师兄郑洪涛,师姐白兔姐夫刘一钢”。
“施流君施贵是你大师兄家的,刘铁锤是你师姐家的,二师兄家的今天没有来,你三师兄家还没有小孩”。
林玖端起茶杯“我年纪小以茶代酒,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师姐姐夫请多多关照,流君贵子铁锤谢谢你们,师傅我敬您”。
一顿全猪宴吃得大家满嘴流油喜笑颜开,特别是贵子和铁锤,铁锤只有三岁看着大家吃着急了,直接上手抓,惹得一桌子人开心大笑。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人们逐渐散去,最后只剩白兔铁锤林玖四人,猪肉也每家带走十斤,剩下的切成肉条腌上盐巴挂着风干。
蒋白兔“玖娃,你运气真好,十年了,上门求情的得有二百,我爹都不答应,我以为就我们四个守着他了,不想又有了你。有媳妇没有,姐给你介绍一个”。
林玖“姐,我只有十六岁,早着呢”。
蒋正龙“玖娃能跟大黑玩十分钟,你能吗,以前来那二百人能吗,想拜师得能跟大黑玩,哪怕是挪个窝我都可以考虑,你看那一个个的看着大黑都想哭”。
蒋白兔“说真的玖娃,当时武哥说了我还不信呢,跑回来问爹才信了。我和你说真的,我们单位十六七的女娃子有三百多,我给你弄两个存着,等到了年龄再圆房”。
林玖“姐,真不急的。话说你们什么单位能有那么多女娃子还三百多”。
蒋白兔“棉纺厂制衣车间,厉害吧。我们正编一千二,流岗九十,三百多只是这个年纪的,清一色的黄花大闺女”。
“你放心吧姐给你留心着,但有一点是必须跟姐合得来,你是关门弟子我爹不可能再收人了,以后就咱俩给爹养老,这弟媳妇和我不好我可不答应”。
林玖“姐,我还小那些事情还远着呢。哦,明天我钓鱼,要不要我给你带铁锤,我带他去钓鱼玩”。
蒋白兔“算了,隔壁老瞎子开了口的,铁锤六岁前不能去水边。倒是你钓了鱼全送我们厂可以吗”。
“在门卫室说找蒋白兔就行,半个厂子的人都认识我。我们那儿一堆老娘们等着鱼去催奶呢,保证你得高价,关系不好的咱不给”。
林玖“得,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取车呢,别让那个老头给贪了”。
蒋白兔“什么车,你自行车不是在院子里吗,哪儿还有车”。
林玖“明天你就知道了,绝对是四九城独一份,你要是用车可以找我,现在一辆等一会儿加一辆,星期天再加一辆。三辆车可以给你换着用”。
林玖离开折花胡同往修车铺去,路过委托商店时拐了进去,还是上次接待他的那个售货员,看着他进门马上笑着过来“爷们,今天淘换点什么”。
林玖“要一根鱼竿和一把可以折叠的椅子”。
售货员“那咱们先看鱼竿吧,斑竹、云竹、寿竹的长短竿都有”。
售货员带着他来到了拐角的柜台,一排二十多根,的确是长短竿齐全。林玖指着一根三米两节的“就这套了,配五套钓钩”。
两人来到后仓库,售货员拿出两张折叠椅“根据您的要求这两张最合适,您看着选”。林玖仔细看着又坐上去试了一下,都是老物件稳稳当当地没有毛病,开口“都要了”。
售货员大喜,这些都是压仓货,留着也就是占地方吃灰的,这一下又出了两张。赶紧开口“爷们局气,我做主送您一根鱼竿插架,承惠四十一元”。
出了委托商店往修车铺去,半路把椅子鱼竿收入空间。到了修车铺付款五十六元,把自行车往三轮上一放,骑着三轮回了四合院。
进门就看见一群大娘纳着鞋底唠着嗑,推着车进了院就听见贾张氏小声嘟噜“败家玩意,有钱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家,早晚被你爹娘带走”。
林玖听见了停下,转头看着贾张氏,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林玖推着三轮去了耳房小院,把三轮和自行车都锁着。
停好车走向西跨院,院门已经打开修好,修补围墙已经完成,两人在清理后面的杂草,四人在前面夯地基。林玖散了一圈烟。
雷师傅“主家,您想种什么树,现在才刚入春正是时候,葡萄藤您有地方找吗,明天搭架子可以栽了”。
林玖“雷师傅,葡萄藤您帮我找四棵老藤一边种两颗,果子倒不用管要叶儿好树荫密的。种什么树我不懂您给个参考”。
雷师傅“葡萄藤我院里有,您肯定满意的,剪四根来插上,只要不缺水就能活,明年就能成荫了。您想着种果子还是绿树”。
林玖“都成”。
雷师傅“那就槐树,树荫大还不养虫,我有个同行手里刚好有两株,有十一公分的径三米五高还没有剪尖,只是他要三元钱一株,如果能定下来我去问问还在没”。
林玖“那就槐树吧,钱不是问题,您问了如果在就直接拉过来栽上。雷师傅您觉得多高剪尖合适呢”。
雷师傅“就你这个院子这个位置五米五最好,不要超了六米,按着我们的规矩树高平着屋顶最好”。
回到家关上门也懒得做饭了,进入空间。包子咸鸭蛋吃饱泉水喝足,看着玉米已经三十公分麦苗二十公分,蔷薇也有二十公分高。
给鸡舍鸭舍王八补了吃食,架上折叠椅开始看书,还是在看姥爷留下的基础医书。林玖身体改造后记忆力和理解力都增强了不少,看一遍就能记着个七八成。
林玖现在看书是一遍通读再一遍精读,两遍下来就能全部记住并理解,精通现在不敢说那得有实践才能达到,他现在不着急,先学习个两年三年的再找个医馆实践。
看书乏了,走到装鱼饵的缸子,先将玉米粒装在小坛子里,用葫芦瓢压出发酵后剩下的汁水,舀了一瓢泡着玉米粒。
然后意念一动一会儿将糠皮和米酒糟的混合物做出四百个十公分见方的糠饼子,全部整齐放在石洞的搁物架上,剩下的汁水就这么放着了。
清晨醒来程序依旧,洗衣姬就是这么早,你都没有地方说理,反正用多少水都是院子里按户平均收钱的。
林玖的仇恨种子种植计划继续“贾家嫂子,你家婆婆真会享福,你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林玖,别乱说,几件衣服的事情,一会儿就好了”。
林玖“你要是没怀上贾家的孩子,洗一百件也是应该的。唉,不说了打听个事,听说你们秦家村有人养蜜蜂,我想淘换点野生的蜂蜜,不知道有没有介绍”。
秦淮茹“哦,我好多年没有回秦家村了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找一下我三叔他叫秦兵,他人面广”。
林玖“唉,你爹娘真可怜,白养了个傻闺女,嫁进城就不认爹娘了”。
说完也不等秦淮茹反应直接走了。回到家将一把折叠椅放在三轮车后厢,打开链条锁推车出门,骑车往师傅家去。
快到的时候买了三十根油条,先到小树林,大师兄要了五根。到了师傅家推门进去,师傅已经开始耍太极了。
蒋正龙看着林玖进门指了指厨房,林玖把油条放在石桌子上,进厨房看见一锅玉米粥,拿了五副碗筷端着锅来到石桌边摆好。
给师傅盛了一碗,自已也盛了一碗,正准备来吃看见师傅指了指正房左边。站起来走过去“碰,碰,碰懒猪起床,懒猪起床,懒猪起床,碰碰碰”。
回到石桌看见师傅大笑,也不回话直接来吃,开始吃的还算文静,师傅吃了三根油条喝了碗玉米粥就停下来。
林玖不管了,将三个空碗盛满玉米粥在一个碗上搭了两根油条,另两个碗上搭三根油条,直接端着锅哗啦啦,不一会儿大半锅玉米粥十四根油条进了肚子。
蒋正龙看着林玖这样吃想起了自已年轻时也是这样的,笑着问“吃饱了吗”。
林玖“八分吧,我一般不敢吃的太饱,怕把胃胀大了,以后养不活自已”。
蒋正龙“今天上桩试试,那个五十公分的,两个小时,不准说话,注意呼吸”。
林玖跳上木桩刚摆好姿势,看见蒋白兔气势汹汹冲过来,嘴里念叨“臭小子,说谁是懒猪呢”。赶紧加力拿正。
蒋白兔靠近“碰”一脚踢在林玖的小腿肚子上,“咦,臭小子不动”。“碰”又是一脚踢在林玖屁股上,还是不动。“碰”第三脚踢后背,林玖晃了一下又赶紧回到原状。
蒋正龙“兔儿,用了几成力”。
蒋白兔“第一脚五成,第二脚八成,第三脚全力”。
蒋正龙“知道为什么收他关门了吧,吃完你继续,前胸后背屁股,踢到他掉下来或者你累了为止”。
蒋白兔“真是个小怪物”。
蒋白兔呼噜噜吃完东西,跑过去就是一脚踢在肩膀上,“碰、碰、碰、碰、碰”前胸后背屁股肩膀踢了十分钟,“爹,这是个小怪物,费力气”。
说完回到屋里抱着铁锤出来,路过林玖时铁锤“小舅舅”,“娘,小舅舅不理我”。
蒋白兔“不是的,小舅舅练功呢,练功时不准说话的”。
一会儿刘一钢出来“碰碰碰碰碰”五脚,“真是个小怪物”走到石桌开始吃东西,吃完东西一家三口上班去了。
蒋正龙走过来“碰”后背,“碰”前胸,“玖娃,下来吧。这个可以了。你上两米桩,一个小时”。
林玖“师傅,怎么上去”。
蒋正龙笑道“我不管,要不你去找个楼梯”说完回到躺椅上,继续笑着看着他。
林玖后退五米一个助跑,跳,没有上去,摔了。
第二次,一个助跑,跳,没有上去,摔了。
第三次,一个助跑,跳,没有上去,摔了。
第四次,一个助跑,跳,没有上去,摔了
第五次,一个助跑,跳,摇晃了一下,稳了,拿正姿势,调整呼吸。一个小时后蒋正龙来到木桩前“停下,今天可以了”。林玖跳下来。
蒋正龙“钓鱼吗,什刹海是吧,走着”。
蒋正龙向着屋里走去,林玖赶紧来到三轮车边将鱼竿、糠饼、网鱼筐,玉米粒装车。
蒋正龙提着一个葫芦,估计能装三斤水,一个小马扎出来。林玖赶紧上前接着装在车厢后面,推着车。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往什刹海方向走去,中途林玖介绍了自已家里的情况,介绍了和曾友军、丁四贵、王敏的关系,两人走了四十分钟才到了地界儿。
在他们停留的位置得有三十多人在钓鱼,有两个人和蒋正龙打了招呼。林玖找了个离人群三十多米的小树下停好了车。
小树离着湖边七八米的样子,停好车后,林玖将折叠椅打开放好,把葫芦挂在树上,打开网鱼框装上糠饼,提着三个网鱼框来到水边。
把最大的一个甩出八米远,剩下的两个甩出五米,形成品字分布。装上鱼竿鱼线挂上玉米粒,插上竿架,甩出鱼钩,把鱼竿插在插架上。
回到小树旁,散了一支烟给蒋正龙,蒋正龙拿着烟闻了闻,林玖递上火,蒋正龙“我不抽烟”,然后林玖拿着小马扎来到水边坐下。
半小时有了动静,林玖起竿慢慢抖着,蒋正龙看见起鱼了,蹭地一下站起来跑过来“臭小子,抄网呢”。
林玖“师傅,第一次没经验,没有准备那东西”。把鱼竿递给蒋正龙,回到车边提着一只桶回来。打了小半桶水放稳,去水边把鱼抓住取了钩,放在桶里面盖上盖子。
用旧毛巾擦了手,又在水边把毛巾洗了拧干,把毛巾放在马扎旁“师傅您玩着,我睡觉”。
两小时后醒来,看着蒋正龙红光满面,四个桶并排摆着,林玖走过去一看玉米粒只剩三颗了,他拿出来的是五十颗玉米粒。
这时一个老头对他说“爷们,这事被你玩出了文化,你这车得是四九城独一份吧”。
林玖“大爷,我随便弄的”。
老头“爷们,随便就能这样,你要是认真还不得去嫦娥宫”。
林玖不好接话只是笑了笑,这时又起鱼了,师傅开始斗鱼,另一个钓友拿着自已的抄网准备着。
蒋正龙也不着急玩了得有两分钟才拉起来,钓友抄网一网“得,四斤,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