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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玖再次醒来走到窗户看了看，天空已经开始泛白，四合院也已经有了声音。
当然声音最大的是四合院第一大怨种傻柱“秦姐，怎么一大早就开始洗衣服”。秦淮茹笑了笑没有说话，秦淮茹不喜欢傻柱看她的那个眼神。
只有在下午接饭盒时对傻柱的态度才会好一点，对于秦淮茹的爱搭不理傻柱不以为意，傻笑一下。
林玖听着这个经典桥段，无奈地笑了笑“不舔就不是傻柱了，没了这条舔狗的四合院就不是经典的四合院了”。
就在林玖转身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从林玖站着的位置到洗脸池有将近三十米，能清晰听到傻柱的声音，这听力提升了许多啊。
转了个方向听见贾张氏在炕上低声叨叨“不守妇道的贱，一大早就知道勾引男人”。
随即大声吼道“秦淮茹你个小贱，一大早就知道勾引男人，赶紧的给你男人做饭，他还得上班呢”。
秦淮茹“好的，妈，我这就来”。
都说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这许多人总结出来的定律那肯定是有道理的，就说一个正常人被骂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而这位贾张氏不是一般的骂，那是咒骂，是带着阴间老贾的，那就是大白天都能让人背后发凉的咒骂。
林玖笑了笑“这就是四合院，从此不再寂寞了”，来到灶台旁边把刚才揉好的二合面馒头蒸上，往锅里放了一小碗玉米面。
十五分钟能煮好，加两个咸鸭蛋再一碟酱菜，这就是哥俩的早餐。
做好这一切，林玖来到父母的卧室，他要把家里的财物收拾一下，这可是有盗圣的地界儿，得是要多加小心。
大衣柜上是一对红木箱子，这是他母亲的嫁妆箱子，是一对老物件。
打开其中一个入眼处是两副银针套子，九个斑竹拔罐，下面是医书八十五本，有三十本基础医书和五十五本脉案。
下面是两个小的红木箱子，拿出一个打开，红布包裹着的是大半根老参，南锣鼓巷九号院房本，和五根小黄鱼。
另一个是个首饰盒子，有耳坠三对，玉镯子两对金镯子两对，箱子最底下是两段丝绸。
“收”这是姥爷的东西。姥爷周成一辈子经营济民医馆，行医救人，最后也就只有着点储蓄，得好好保存着。
另一个箱子中是父母夏季的衣服，叠的很整齐。林玖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每拿一件脑海中有母亲站在大衣柜前对着镜子换衣服的画面。
母亲对着镜子换衣服“玖娃，娘这件衣服漂亮不”，林玖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原身和母亲十六年的感情，不是换了个芯子就能淡化了的。这具身体存在这些记忆就还在，这些林玖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多一个母亲的关怀挺好。
剩下的是父亲夏季的衣服，还有一套洗的有点褪色的军装，脑海中出现小时候骑在父亲肩上的画面。
那时父亲是一座山，给自已带来的是安全、自信和温暖。而现在一切都得靠自已了，包括照顾铁蛋让他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
收拾好这些衣服，箱子最底下是两本书，一本《温氏调味秘籍》一本《酱味制作心得》，这是母亲和姥姥的祖传手艺。
两本书中间是一本存折和西厢房的房本，存款有九百元。将东西放好，盖上盖子。
“收”这些东西可不能让禽兽们看见了。对于这些没有道德底线的禽兽，你只能让着点，还要不能吃亏了，不提前预防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那可是没有后悔药的。
打开大衣柜的门，里面有父母的衣服，紧着好的没有补丁的整理好收入了空间。剩下的依旧挂着吧。
衣柜下面有两条烟和五十来瓶酒，烟是大前门，酒有五瓶茅子、两瓶五粮液、十瓶汾酒，剩下的是二锅头。“收”这些东西马上就能派上用场。
在衣柜夹层中找到一把军刀、一把三八大盖和百发子弹。“收”这是父亲的珍藏和念想，经历战争和苦难的父亲需要这些作为寄托。
根据原身记忆得知，父亲是孤儿，根本不知道爷爷是谁。从小在四九城流浪乞讨，最喜欢在天桥听人说评书，帮人跑跑腿做做短工，混口嚼谷。
慢慢长大被老领导发展加入组织，依托“济民医馆”做通讯员，传递小日子和光头党的情报。
长时间相处与母亲产生感情，姥爷经过几年观察，觉得父亲是可靠的便同意了。并亲自办理他们的婚礼。父亲常说“能娶母亲他是最幸福的”。
林玖转身打开炕柜，里面是一些夏天的薄的被子。在一个饼干盒子里有户口本、粮食本、煤本等证件，还有一些票据和二百九十八元现金。
“收”将家里这些贵重物品收入空间，林玖心中轻快了许多。这些是他哥俩未来几年生活的保障，可不能被院里禽兽们吃了绝户。
做完这些回到厨房，将二合面馒头、玉米粥、咸鸭蛋酱菜端到方桌上，去炕上叫醒铁蛋。
铁蛋穿好衣服过来坐下，“哥，咋起的这么早呢”，“哦，哥，昨儿个晚上我去中院提水时听到一大爷和贾东旭他妈商量着要抢咱家房子呢”。
“还商量着让贾东旭媳妇来咱家借钱”。
林玖“我知道了，铁蛋，先吃饭。咱哥俩聊聊关于今后的生活，哥想听听你的想法和意见”。
林盛“我听哥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我现在才是初一的学生，又能做什么呢”。
林玖“那好，我把我的想法和计划说出来，我先说你听着，有不同的意见就开口，说出来咱再商量”。
“第一件事，咱吃完饭就去澡堂子洗澡，理发洗澡换干净衣服，咱爹娘不在了，咱必须穿的干净整齐，精精神神地不能让别人小瞧了”。
林盛“好，听哥的，理发洗澡换衣服”。
林玖“第二件事，哥想让你先住校一段时间”。
林盛“住校，那你一个人怎么办呢，是因为他们要抢咱家房子吗”。
林玖“也是也不是，现在咱家就咱哥俩了，今天我和你去学校找老师们商量一下，请个长假，等毕业时参加考试争取拿到毕业证”。
“这段时间我先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挣钱的营生，咱哥俩得有一个出来挣钱”。
“而你负责认真学习，争取考上中专，咱哥俩一个挣钱养家一个读书做官，不能给咱爹丢脸了”。
林盛“要我读书我听哥的，考中专我会努力。但是哥你怎么就不想读了呢，你的成绩那么好，而且那天我听四叔说去轧钢厂上班要十八岁以后才可以的”。
林玖“咱家得有一个人挣钱，不能坐吃山空，我是大哥，这也是我的责任”。
“至于轧钢厂的工作，那不适合我也不适合你，我想跟你商量着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工位卖了，我听说可以卖三百多块钱”。
“这钱给你存着，以后读书和找媳妇都可以用”。
林盛“哥，我才十三岁找什么媳妇，要找也是你先找。我现在就管好好读书，其他事情都听哥的”。
“住校我可以的，我听住校的同学说，晚上自习时有老师辅导的，有什么不懂的马上问，但是我怎么住呢，是不是都不回家了”。
林玖“怎么会呢，星期六放学我会去接你，给你做好吃的，每个星期都一样。你记住要吃饱了吃好了不能饿瘦了”。
“咱爹娘虽然不在了，咱哥俩日子得过的红红火火的，不然咱爹娘和姥爷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
“你记住一件事，咱吃的穿的都要最好的，咱爹娘在那个世界才会高兴。挣钱的事情有哥呢”。
林盛“好，我听哥的”。
“碰、碰、碰”，“碰、碰、碰”，就在这时林玖林盛听到猛烈的拍门的声音，林盛猛地站起来转身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回来。
林玖看着林盛的动作开心一笑，姥爷取“铁蛋”这个乳名是真的没有错，这小子虎了吧唧的，就这事还值得动刀子。
林玖“现在给你说第三件事，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跟别人拼命，咱哥俩的命金贵着呢，得留着好好过日子和给咱爹传承香火呢，处理这事得用脑子，你把刀放下，看哥怎么收拾这些牲口”。
林玖说完这些，对着门大声吼道“谁啊大早上地这么拍门，是房子着火了还是死人了”。说完这些看着铁蛋，用手指了指咸鸭蛋，伸手拿了一个慢慢吃着。笑着看着铁蛋开始吃饭。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比刚才还大，同时贾张氏大声骂道“林家小崽子，赶快开门。克死爹娘的东西，是不是睡死了，赶快开门”。
林玖看着林盛，笑着轻声说道“看哥的”。
于是将最后的一点咸鸭蛋放进嘴里，拍了拍手，慢慢走向大门，轻轻地打开门栓猛地拉开大门“谁啊，大清早的有这么拍门的吗”。
“哦，是贾家大娘啊，怎么了，是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老贾又死了”。
贾张氏？？？
易中海？？？
两人都懵圈了，“这谁啊，这是林家那个闷葫芦吗”，林玖的骚操作打乱他俩的节奏。
易中海和贾张氏心中的灵魂三问马上出现“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贾张氏“克死爹娘的小绝户，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有爹生没爹教的东西”。
易中海“林家小子，你怎么这样跟贾大娘说话呢，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了，怎么，你爹刚走就没有人管你了，要不要我替你爹管管”。
易中海的脑子哧溜一下又转过弯来，抓住了道德的武器大声质问。同时看着林玖又看向坐着吃饭的林盛，感觉哪哪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究竟有什么不一样他现在想不起来。
这时林玖家门前的人越围越多，这时段还没有到上班上工时间，出门都没有那么早的。
前院阎富贵、李二狗，中院何雨柱、贾东旭，后院刘海中、赵大爷。一下子十多个人围着。
林战是三天前牺牲的，后事是轧钢厂保卫科和工会办的，根本没有进四合院。这群人等着看好戏已经三天了。
好奇心长时间积累到这一刻发作，有些人脸上还表现出了兴奋。
当然这些人中也有例外，李二狗就面带苦涩，他家和林玖家是邻居，周娟经常接济一些旧衣服，他家三个丫头有两个穿的都是周娟旧衣服改的。
刘海中脸色淡漠，没有像其他人那么表现出兴奋，反而有丝丝担忧。赵大爷低着头苦着脸。
这些人的表现都被林玖看着，记着，今天是第一次和四合院的人见面，这决定林玖以后对人的态度。
林玖“哟，一大爷，这大清早的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完笑着看了看易中海，又笑着看了看贾张氏。心中念叨“我就是要笑，只有我笑了你们才笑不出来”。
这时林盛吃完了早餐，走过来和林玖并排站着，伸出右手握着林玖的左手，很用力。
林玖笑着看了看林盛，左手加了小半分的力气回应了一下，笑着轻声说道“没事的，有哥呢。你笑一下，放松一点”。
易中海彻底懵圈了，这是什么节奏，怎么还笑了呢，这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啊。赶紧大声“林家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能这样跟老人说话呢”。
林玖“一大爷，我怎么说话不用你教，我爹会教的，虽然我爹不在了，他以前教我的够用了，不用你了你歇着吧”。
“一天想教这个教那个的，你累不累，留着点子力气以后教自已的吧。我爹大小是个干部，你凭什么能替他教我呢，是你当了干部还是你大学毕业了”。
“哦，这一大早地这么用力拍门是要送早餐吗，不用了我们哥俩吃过了。还有你不是要教我吗，你先说说应该怎么敲门吧，这么一点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你这是欺负我吧，欺负我爹娘刚死三天吧，我爹在时你敢这样吗，我记得那时候你可是很乖很乖很乖很乖，怎么就三天时间敢教我了，那我就等着吧”。
“大家伙赶紧着弄早餐吃吧，吃完还上班上工呢，一大爷，别耽误大家挣钱，你倒是两人吃饱全家不饿了，可这里有三四个孩子的有好多家呢，不能因为你想过一把教我的瘾让大家饿着吧”。
易中海这坨翔吃的是够够的了，什么就吃早餐，什么就上班上工。还不用你教，还学够了。我是要和你说这些吗，大清早的为了自已徒弟家，我容易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