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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玖“叔，您知道我的，从来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我就怕到时候办不到误了您的大事，您说的是一件长期的事情，我现在只能有三个月的量”。
“其他的只能尽量争取，当然把握还是有的，如果是虎骨人参酒的话，每年六百瓶我能保证三年的”。
“您也知道现在这两样东西不好找，去年一年我才淘换到二十斤虎骨和三株野参的，还是费了老鼻子劲的”。
“就这点也只够泡一千斤的，而且您知道这个不是马上泡了就可以喝，还得是窖藏一年以上我才敢交给您”。
李怀德“臭小子，哈哈哈，这个你早说啊，虎骨六百斤，虎鞭十二根，鹿鞭二十五根，熊鞭二十一根，野参好像是六十七还是七十六，这些都全部给你”。
“每月一百二十瓶虎骨人参酒，要一年以上的，那个酒每月二十瓶以上，以后再有类似的物资也全给你”。
“书在仓库里你自已去选，找到直接带走不要留文字，那里是你曾大爷负责的，你自已去跟他说就可以了”。
“这里还有个公事，猪舍出栏增加到两千头以上，那以上的部分就不要造册了，能有个两百头最好”。
“猪舍那片先围起来，做封闭管理，现在劳动下放的压力很大，可能要放一百人到你那儿，你记住了，这个是要封闭管理”。
“你用的人得可靠，嘴巴得严实了，你们保卫科还是六十人的编制吧，那就再加三十人，这些要多久才能完成”。
林玖“叔，硬件四十天能完成，就是把围墙修完了再加高，养猪您也知道那是急不得的，怎么地也得七八个月吧”。
“还有就是下放的人员太老的可别来，来了我养不了的，来点年轻的有劳力的才用的上，咱那儿也不能办成养老院”。
李怀德“就你小子敢挑肥拣瘦的，那是我能做主的吗，这个我心里有数了，太老的不放你那儿吧”。
这是起风了，林玖为此做了几年的准备，肯定是不会冒头的，级别越高越不安全，按着原来的计划，养猪种菜，安安全全度过十年再说。
光阴似箭不能回头，十年时间一晃而过，七七年春三月，苟了十年的林玖已经三十五岁了，他完全是按着前面的计划生活。
这十年林玖组织的实验室和育种基地，是四九城为数不多的正常运转的科研机构，而且实验室的成果很大，很大。
现在帅婷是实验室正处级主任、教授农技师，施流君是育种基地正处级主任、教授农技师，林玖是这两个单位的总工程师。
农场现在的三个副场长两个是正处级，刘一钢和袁印，袁印管理猪场现在的规模是年出栏八千头，每年还有猪崽两万头供应市场，又带着管理鱼塘鸭舍。
刘一钢现在是管着农场的全盘。
刘光天没有文凭停留在副处，管着规模没有变化的大棚和果林。
丁四贵是副厅级已经安全的退休了。
林玖现在的职务就多了，刚刚下文的四九城农业学院副院长，高配正厅级。
去年年底下了文件的四九城中医药学会副理事长、八级医士。
保留农场场长，农场、实验室、育种基地三地总工程师，算是升官了可没有发财。
只有副院长领全额工资，另外四处都是领的补贴，只是这些钱他都看不到。
郑瑜是领着两份工资加四份补贴，她现在的工作很固定，每星期填一张表，和农场进行物资沟通，把表交给运输科和财务科，两小时完成，月底时对账又加两个小时。
职务是采购科正科级联络员。
林盛现在是财务处正处级主任，聂兰亭是统计处正科级主任。
哥俩这些年一共生了七个孩子，林玖六三年生林越君，六五年生林健康，六八年生林健武，七零年生林健廷。
林盛六七年生林健设，六九年生林健军，七一年生林英子，哥俩都是儿女双全，林英子奶名叫小闺女，应了当年林盛在医院的话了。
哥俩是认真苟了十年，当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耽误，学习、升官、生孩子，发财的事情现在不好说，淘换的老酒珍贵木材没有出售，也就计算不出来价值。
林盛的英语达到精通水平，服装设计达到大师级水平。
起风第二年林玖告诉林盛学习素描的意义，并手画三张服装图，从此林盛用了九年时间学习英语和服装设计。
而林玖的学习天赋吓死个人，英法俄日德五门外语精通，闽南语粤语精通，川湘晋鲁四种方言精通。
道学医学武学一直未断，这十年收入古籍两万多册，加上以前收的总共有四万多册古籍。
雷成功修后院时又加了一个地窖，现在院子里两个地窖。
一个里面是三万六千册古籍，一个里面是一万一千多瓶老酒和四万斤泡酒，这个秘密只有哥俩知道。
轧钢厂李怀德请了病假，杨为民喂了八年猪又回来主持工作。
当然林玖治好他的病，现在的精神比起风前要好的多，六十三岁说是五十五岁也有人相信。
当年下放到猪场的人陆陆续续有一百多，到七零年时稳定了，一直到最后都是八十六人，现在全部官复原职有十一个还升官了。
十年中，这八十六个人除了正常的喂猪之外，或多或少都得到林玖的照顾，而且所有人的病灶都被林玖治好，还有效地调节好了身体。
起风后林玖就没有去同济堂坐诊了，这八十六个下放人员就成了他练手的工具，十年时间他自已写的医案有二百多个案例。
现在这个中医药学会理事长，就是当年第一批下放人员，和林玖有过半年的中医学理论辩论，最后是甘拜下风，称比自已小三十二岁的林玖为林师兄，算是一桩美谈。
十年中，林玖的外语在和这一群人的对话中有了长足的进步，期间林玖有一次用五门外语和五个老头对话，逻辑清楚吐字清晰。
最精彩的是一次持续七天的辩论，林玖使用五门外语，加上闽南语粤语川湘晋鲁方言，和十四个老头两个老太辩论，内容涉及历史地理哲学道学医学农学，最后是不分胜负。
从此八十六人统一称呼林玖为林师兄，这群平均年龄超过林玖二十七岁的老头老太是心服口服，还美其名曰“学无止境达者为兄”。
这一帮人有了一个称呼，叫做养猪连。
八十六人中有九位老太，与其说是劳动下放不如说是封闭学习，最长的九年最短的七年半，期间除了养猪和不能外出，其他的都不缺。
生活上很丰富，书籍也不少，甚至连报纸都偶尔能看到，与其说是劳动下放不如说是封闭保护起来，当然这群人都知道这些得益于林玖个人行为，心中都是感激他的。
十年朝夕相处，全部成了忘年交，期间林玖更是治好他们的病，又教他们调理身体，所有的药物都是林玖个人提供的，偶尔还能喝到五年以上的老酒。
而林玖在十年中学到的知识就太多了。
风停后养猪连全部回到原岗位，涵盖四九城各个系统和单位，一夜就稳定四九城的局面。
这样的大布局也只有后世来的林玖才能做到了，林玖也不是圣母婊和乖乖仔。
七五年春他用了四个夜晚，完成了四次零元购，其中包括了李怀德和棉纺厂的侯建成。
四个主任收割的财富，大部分是为林玖做的嫁衣，事后统计有华币三十三万，美刀十六万。
小日子币有二十九万，其中有两万是一九三一年的百元连号，有五万是一九三八年百元连号，这七万可以算是古董了。
黄货是太多了，林玖利用空间功能全部熔炼成十公斤的金砖，上面还熔炼出宝和号的字样，一共得一百六十九块，这得是以吨为单位的。
而那些字画瓷器林玖没有动，只是放出信息就都被收缴了。
林玖的基本盘可以用满满当当来表述，博古架全部摆满，旁边的六个箱子中有三百多幅字画，全部是淘换来的。
书柜也是满的，医书三千多册，一套明代手抄史记三百二十册，宋版雕版和手抄上千册，道学方面也是上千册，那些不太珍贵的都在地窖里。
这个不太珍贵也是相对的，像清代手抄九册石头记，同样的十二册石头记，像这样成色的能占到了一半。
阁楼上放着三千多瓶老酒，最低都是二十年的茅子，汾酒莲花白都是三十年以上的，其他的都在地窖里。
石洞中进门是两个货架的调料，五百斤野猪肉五百斤鹿肉，二百斤虎肉四十只熊掌，一千斤蔬菜两百个哈密瓜，两百斤荔枝一百罐茶叶一百瓶蜂蜜。
有一个货架上全是锅碗瓢盆。
旁边堆着两千斤大米一千斤小麦，两千斤玉米棒子，这些都是食物，十多年没有动过了。
四十箱中药材，三十二架鹿茸，一千六百斤虎骨，两箱子各种鞭有三百多根。
三条五六半加三千响，三十枚手雷，两把五四式加四百响，开山刀和长短棍，这些算是武器。
土地中的长生藤龙淫草都有一百五十年，野参四百多株，龄长的一百八短的一百二十年，其他地方都种上了中药材。
小溪两旁的铁观音茶树有一百六十年，现在每个月产量稳定。
靠着木屋的位置是两百坛，两百斤装的三种泡酒，这就是林玖生活的底气。
林玖现在生活很充实，农场实验室育种基地每星期去一天，学院这边比较忙了，也就是每星期三天，主要工作就是编书。
剩下三天就是在家教孩子。
林玖没有接受上课的安排，他直接说这些推荐来的他懒得浪费时间，反正这个副院长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的，他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关键是不知道要给谁面子。
做刺头挺好的。
轻轻松松过了一个月，这天回家简茴笑呵呵看着他“林师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这遇到难事了”。
林玖“大姐，有事说事，这个称呼免了吧，叫你大姐我都脸红，本来该叫姨的，这事我认了”。
简茴“是这样，我不是回原单位吗，还给扶了正，但是我的亲娘嘞，那个乱啊，这么给你说吧，我是无从下手了”。
“教师水平不如医院护士，学生水平像小学的，政工干部倒是厉害，除了教条什么都不会”。
“我已经请示了部里老刘，就是和咱在一起的那个刘泰，要你去做个副院长，不然我也撂挑子回去带孙子，这不今天给你带任命文件来了”。
林玖“大姐啊，你可饶了我吧，农学院那边每天编书，还有学会那边都开了九次会了，他们这是把我当牛做马呢”。
简茴“林师兄啊，这回知道什么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了吧，反正我这里拿到批文了，你不来也得来”。
“我这里的工作重心也是编书，目录我都给你想好了《中医学概论》、《中医药理论》、《中医穴道与经络详解》、《中医学常见脉案三百》。这四本书你来，你可以不去学院，也可以每星期去个一天半天的”。
“就你的水平，这四本书不就是两个月吗，我现在也不给你安排授课，我也知道那帮小学生是浪费你的时间，怎么样，姐对你好吧”。
林玖“确定只是四本书，我可是先说清楚只是个高中毕业证”。
简茴“那肯定的，都是基础教程的，你闭着眼睛都能完成，当然如果你想要多些也行，反正林师兄的水平我是放一百个心的”。
“你是什么毕业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养猪连的都叫你林师兄”。
林玖“那以后呢，我是不是只要答应了，也变成医学院的牛马了”。
简茴“哪能呢，组织教研组的工作，这个其他人做我不放心，把教师队伍先建立起来，那群叫做老师的东西我最头疼了”。
“我现在是到处找老师，如果你负责这块了，我就有精力做其他的，对了高级教授的职称下个月就出来了，你那个八级医士交一个副本，学院做档案”。
林玖“我能不干吗”。
简茴“不能，我请不动你刘泰会来，他请不动会找邓先生写手令，谁叫你当年那么厉害，能战胜十四个人，这个林师兄不是白叫的”。
“最关键的是你一直在一线工作，从来没有断过，还治好了咱八十六个的病。不然刘泰也不会第一个下文件就是你，而且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方式工作”。
林玖“那也只能是先答应着了，也就是你来了，其他人不灵的。后天吧，我去你们学院找几本书，在原书的基础上给你编几本交差吧”。
简茴“林师兄，提醒你一下，是咱学院，是给国家编书，不是我”。
林玖“大姐，我也提醒你一下，我是帮你，那个学院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只是个高中文凭当什么教授”。
“过个三年五年的，帮你理顺了，上轨道了我就撂挑子，我在农场喝喝茶多轻松，或是开个中医馆多轻松”。
简茴“好，成，可以，我领情，只要你去，只要你认真就不差事，三年也好五年也成，我不计较了，那是不是请师姐做饭了，我饿了”。
林玖“那成吧，饭是肯定有的，今天给你喝二十年的茅子”。
简茴“你真有，我可是有口福了，你知道吗，酒就得喝茅子，三年以上的，要是能带上两瓶走，哈哈哈”。
不一会林越君来请吃饭，林玖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子，三人向前院走去，两桌已经坐满。
简茴“林师兄，你家每天都是这么多人吃饭吗”。
林玖“今天算少的了，多的时候四桌，我们哥俩就生了七个孩子，加上三个师兄一个师姐，他们的孩子、孙子，来吧大姐，咱喝着，铁蛋你今天喝不喝”。
林盛“不喝了，一会儿要给他们检查作业，十二个呢，头疼啊”。
林玖“那好吧，大姐，走一个”。
简茴“林师兄，走一个”。
聂兰亭“大哥，你们这是什么称呼，挺有新意的”。
简茴“小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学无止境达者为兄，所以你大哥是师兄喽，还是八十六个人的师兄”。
林玖“兰亭，这是中医学院简茴院长，比我大二十三岁，是二十三岁吧大姐”。
简茴“我五十八了，就是二十三岁，在农场时说过，平均是大你二十七岁”。
林玖“你们叫大姐，孩子们叫大姑”。
两人分了一瓶，又回到后院诊室接着喝了一泡茶，简茴才告辞，走之前特别交代后天在学院等着。
喝了酒林玖就没想着要干什么了，打开收音机调到路透频道，法语的全球新闻，重新泡上茶，就坐着听新闻思考事。
两个副院长都是正厅级，超出了预期，这个固化了的思维他也不能免俗，学而优则仕。
他这么年轻的正厅级，在政府中有点突出了，在院校就刚刚好，这两个副院长正好为下一步的港岛寻亲打基础。
大闺女带着小闺女提着热水瓶进来“爹，怎么一个人听新闻呢，我以为那位大姑还在呢”。
林玖伸手抱起小闺女，林英子“大爷，嘴臭”。
林玖“哎呀，被小闺女嫌弃了，大爷好伤心啊”。
林英子“大爷乖，英子不嫌弃的，我慢慢地也习惯了，大爷别伤心了”。
林玖“好啊，英子这么说大爷好多了，越君，你现在听新闻能听懂多少”。
林越君“一知半解吧，许多单词很生僻的，得听好几次才能记住，而且那些地名啊事件啊真不好懂”。
“我去问老师，他们也说不知道，问小叔倒是好一点，不过也只是英语，其他的他也说不清楚”。
林玖“你现在是初三了，得带好这个头，特别是语言环境这种东西，说是小事其实很大，得经常拿一些单词考一下这些个小的，让他们有紧迫感”。
“我这么给你算一个账，每天记住一个单词一年三百多，十年就够用了，你一个人记住和七个人记住这个倍数关系很明确，而他们反问也会增加你的记忆”。
林越君“我知道了，我会管好他们的，爹，你这个又当了一个院长，是不是更没时间管我们了”。
林玖“没有，大闺女啊，你这是有点不信任你爹啊，我永远会把家庭孩子放在第一位的，事业永远是第二位”。
“事业是为了家庭服务的，只是以后时间可能要少一点，但是这几年你小叔的时间会多一点，学习的事情他多负责一点”。
林越君“那我知道了，英子走吧”。
说完提着半瓶的那个热水瓶走了。
现在高考还没有开始，读书无用论还是主流，好在这一家子都没有被这种思想影响到。
关上院门自成一统，效果挺好的。
几个孩子小时候都经过一年的稀释灵乳改造，情商智商都比一般人高出不少，体能也强出一大截，同时得到改造的有光英光雄。
十点多也没有什么新闻可听了，起身回到正房主卧，准备脱衣睡觉。
郑瑜“玖哥，那个院长大姐是有什么事吗，我以前好像在农场见过的”。
林玖“哈哈，来送官的，你男人现在是两个学院的副院长了，教书育人也是一项大工作，以后肯定要忙一点了”。
“家里你多看顾着点，明天叫涛哥过来吃饭，有些事要和他聊一下了，对了，家里还有多少钱”。
郑瑜“两万多吧，明天我就叫人找他”。
林玖“留个一千多，其他的全部花了”。
郑瑜“一千太少了吧，这随时都是十多个人吃饭呢，要是有个病什么的，我觉得少了一点”。
林玖“够了，咱有工资呢，今天大姐不就送来了，每个月小两百呢”。
“哦，你问一下爹和川哥手上有多少钱，也给他们打算一下，不能留太多钱在手上了”。
郑瑜“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不是都要压缩开支，多存点钱吗”。
林玖“你想啊，我这能上两个副院长，说明政策会有松动和改变，那咱也得跟着改一下，但是这事啊，我只是个猜测，你心中有数就行了，别满世界乱说”。
郑瑜“我是那样的人吗，睡吧，我想了，你说现在每天都想，我是不是变坏了”。
林玖开始动手，这虎狼的年龄，最佳年华最好的身体，俩公婆羞羞了一个小时云收雨散。
郑瑜小声呢喃“玖哥，今天我舒服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