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何雨柱“接盘侠”事迹的何大清,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菜刀摔了。
他在丰泽园那边刚找了份厨子活儿,靠着谭家菜的手艺混得风生水起,可再怎么风光,听到“接盘侠”的事儿,心里也憋不住火。
“老子不骂死你们,我就不姓何!”
这天,何大清气势汹汹地回到四合院,连门都没敲,直接踹开了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正坐在炕头削土豆呢,见老爹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何大清的怒火已经烧到了他脸上。
“你个兔崽子,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啊?!贾家的种你能接,连姓何的都不让人家姓,这叫什么事儿!”何大清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你还真当自已是菩萨转世啊,逢苦就帮?我呸!你咋不去救济全院的寡妇孤儿去?!”
何雨柱一听,脸都红了,赶忙站起来想解释:“爹,我这不是……”
“闭嘴!”何大清一瞪眼,直接打断,“你还有脸说话?你看看你现在,跟个冤大头似的。你天天给人家端屎端尿,换来的啥?人家孩子都随贾姓了!你倒是说说,这姓贾的孩子,长大了记得你个屁啊!”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围了过来,刘海中第一个伸长了脑袋:“哎呦喂,老何这是又发什么火呢?”
“还能是啥,肯定是为了那姓的问题。”阎埠贵也跟着凑热闹,嘴里啧啧有声,“这何雨柱啊,真是够窝囊的。”
院子里的风言风语刺得何大清更来气,他直接转过头,冲着旁边的秦淮茹大声骂道:
“还有你!秦淮茹,你是不是觉得这四合院的男人都得围着你转啊?
贾东旭死了,你就想靠着我家傻柱过日子?行,我认了!
但你倒是为我们何家生个种啊!你倒好,管你肚子里的谁的崽儿,最后竟然还姓贾?你这是想气死我啊!”
秦淮茹刚坐月子呢,这会儿正靠在炕上喂孩子,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煞白。
嘴上赶忙赔笑:“大清叔,您别生气,我也是想替孩子留个念想……”
“念想个屁!”何大清一拍炕沿,震得炕上的碗都哆嗦,“留念想?你咋不替老何家留个念想?我不管,赶紧给我生个姓何的孩子出来,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秦淮茹嘴上连连答应:“好好好,大清叔您放心,等我身体恢复了,我一定再生一个。”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再生?你当我是生孩子的机器啊?三个孩子已经够我折腾的了!”
倒是何雨柱听得心花怒放,傻呵呵地挠着头:“爹,您瞧这事儿,淮茹答应了,那咱就等着抱孙子吧!”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抱孙子?你个傻柱子就知道傻乐!赶紧给我争口气,别再让我听到人家说你是‘接盘侠’的事儿!”
院子里的人听得哄堂大笑,一个个幸灾乐祸地议论开了,骂完的何大清气哼哼地甩袖子走人,留下何雨柱站在原地发愣。
……
就在四合院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峰却早已将这些琐事抛在脑后。他的数控机床项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这段时间,他带着技术组日夜赶工,终于将第一代数控机床组装完毕。
数控机床的组装完成后,林峰亲自安排了一场测试演示,整个轧钢厂的技术骨干、工人们,甚至连厂领导都被通知到场。
消息一传开,厂里顿时炸了锅,大家都听说林峰搞出了个“稀罕玩意儿”,可到底是啥,谁也说不清楚。
老刘一边吃着干馒头,一边对旁边的小张嘀咕:“数控机床?啥意思?不就是个机床吗?能有多稀奇?”
小张也皱着眉头:“嘿,我听说这玩意儿不用人怎么动手,机器自已就能干活儿,精度还高得吓人。你说,这真的假的啊?”
老刘嗤笑一声:“自已干活儿?还能比咱老工人干得准?吹牛吧!这要真成了,那咱们这些干了十几年的老师傅,还不得让机器抢了饭碗?”
厂里的工人们虽然议论纷纷,但心里都半信半疑。毕竟,这年头的机床都靠人工操作,精度全靠工人们的手艺,哪听说过机器能自已干活儿的?
这天一早,厂里车间的测试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领导们坐在前排,后面挤满了车间里的工人。就连平时不怎么关心技术的工人媳妇们,也带着孩子站在外头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林峰站在台子前,一身蓝色工装干净利落,袖子挽到小臂,整个人显得从容淡定。
他目光扫过那些满脸好奇和怀疑的工人,嘴角微微一扬,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今天,我们要测试的是咱们厂里第一台数控机床。和传统机床不同,这台机器是自动化的,可以根据程序自已加工零件,精度能达到0.01毫米以内。换句话说,比你用放大镜看还要准。”
“啥?自已加工?”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呼声。
“0.01毫米?老天爷,这不是跟头发丝一样细吗?”
“不可能吧,咱们干了一辈子,这精度靠的是手艺,机器哪能比得了人?”
工人们窃窃私语,满脸的将信将疑。老刘站在人群里,撇着嘴小声嘀咕:“这小子吹得挺厉害啊,等会儿要是搞砸了,看他咋收场。”
林峰却毫不在意这些议论声,目光坚定地看向控制台,向身边的老张点了点头:“开始吧。”
老张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启动按钮。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声,数控机床缓缓启动,刀具开始在轨道上移动,整个机器的运转流畅得像一台精密的钟表。
林峰接过一块钢坯,把它稳稳地放在工作台上,随后按下了程序启动按钮:“接下来,我们要加工的是一根直径只有5毫米的传动轴。”
“5毫米?这么细的轴?这得多难啊!”人群里一片惊叹。
“这玩意儿要是放在咱手上,至少得干一天,还得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就得废了。”老刘忍不住嘀咕。
这时,机器发出了“滋滋滋”的轻微声响,刀头精准地切入钢坯,开始进行加工。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盯着那旋转的刀具。只见刀具如同外科医生的手术刀,稳稳地切削出一层又一层的金属屑,整个过程流畅得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