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听,这傻柱居然知道他的目的?不管是真知道还是在胡扯,都不能让别人往那方面想,赶紧喊道:“傻柱!你别胡说!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雨柱不屑地笑道:“既然是不可告人的,那我怎么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看你这么紧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对你那些破事可不感兴趣,只要别来惹到我就行。”
说着,顿了顿,看向院中围观众人,继续说道:“我不想管这易忠海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要跟大家说清楚,这易忠海的话不可信!”
“大家看到了,他说是我打了贾家母子,但是他作为院里管事一大爷,居然看着我打贾家母子,却不出手阻止,现在被我戳穿了真面目,又要动手打我,你们说,这样一个人,能做院里的管事大爷吗?”
“我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反正我不愿意,我现在只认刘海中同志和闫埠贵同志为我们院的管事大爷。”
“这样一个不配当管事大爷的人,说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他说我打了贾家母子,就是我打的?我还说是他打的呢!”
“你们想想,我这么小一个小孩子,我就站在这,我能一脚把贾东旭踢到那里去吗?只有易忠海这个正当壮年,而且还是常年在车间里干活的成年男子,才有这力气吧?你们看三大爷,也是成年男子,却阻拦不了他易忠海前进的步伐,可想而知,这易忠海的力气有多大!”
“还有贾张氏这脸,大家看看,这脸肿成这样,得是多大的手劲,你们觉得我一个小孩能打成这样?!”何雨柱说着,还弯腰把贾张氏捂着脸的手给拿开,给大家伙儿看。
大伙儿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很有道理,这贾东旭离着傻柱这么远,这真要是傻柱踹的,那傻柱得有多大劲啊?!还有这贾张氏,虽然坐在何雨柱面前,但是那脸上的巴掌印和程度,也不像是小孩子打的。
其实他们就看到那手印很大,其实是因为,手印也变得肿大起来了,看着就不像是小孩子的手印。
“就是你个挨千刀的傻柱打的!”这时被何雨柱拿开手的贾张氏,瞬间喊了起来,她刚刚一直没有机会插嘴,现在总算说到她脸上巴掌的事了。
“贾张氏,你别冤枉人啊,虽然你跟易忠海有一腿,刚刚还因为找易忠海要贾东旭结婚的婚房,被他打了,我好心来劝架,你们一家三口却污蔑我打人,难道你们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何雨柱撒开贾张氏的手,退后几步,好像很怕被她伤害到似的。
“什么?一大爷和贾张氏有一腿?!”
“不会吧,一大爷平时那么正气凛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这可说不准,你看他还要打柱子呢!”
“嗯,你说的有道理,刚刚柱子还说,易忠海说话不可信,这种事,我想柱子也不太可能会胡说吧?”
“对,这可是关乎人家清白的事,怎么可能会胡说?!”
听了众人的窃窃私语,贾张氏才反应过来,何雨柱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是说她跟易忠海有奸情,而且她的宝贝儿子东旭还是她和易忠海生的野种?!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你媳妇和儿子被人欺负了没人管啊!你快来把傻柱这个杀千刀的带走吧......”
卧槽!忘了这个年代的人,对清白名声看得可比生命还重,自已随口胡诌,不会搞出人命来吧?何雨柱有点后怕地想道。
果然,一阵怒吼声响起,“傻柱!我跟你拼了!你竟然满口胡言,毁我清白!”
众人只见易忠海满眼通红,硬生生扳开闫埠贵抱住自已的双手,一把把闫埠贵甩开,然后冲向何雨柱。
站在何雨柱身边的刘海中,看到易忠海这个样子,以为是易忠海恼羞成怒了,赶紧挡在何雨柱身前,喊道:“老易,你还想一错再错吗?!是不是被柱子说中了,想要杀人灭口?!”
“刘海中!你给我让开,我今天要让这个小畜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易忠海强惹着怒气,对刘海中说道。
“易忠海,你敢做,还不让别人说了?!今天有我二大爷在,你就别想欺负柱子!”
“我去你妈的二大爷!你个傻缺玩意!”易忠海被刘海中给激怒了,直接上手就要推开刘海中。
刘海中小两百斤的胖子,而且也是常年在车间干着体力活,力气也不比易忠海小,怎么可能轻易被易忠海推开。
就这样,两人僵持着,这时,何雨柱对易忠海说道:“易忠海,你说我毁你清白,满口胡言,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胡说了?你要是能说出来,我立马给你道歉!”
“你全都是在胡说,没有一句是真的!”易忠海怒吼道。
“易忠海,既然你说我全是胡说的,那咱们当着全院老小来捋一捋,看看我哪句话说错了,只要有一句话说错了,那我就给你道歉。怎么样?”
“好!那咱们就来捋一捋!”易忠海和刘海中推搡了半天,也有点体力不支,便顺势停下手来。
“行!那咱就让全院邻居当个见证,我问你答,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什么就你问我答,凭什么?”
“你不是说我全在胡说吗?我就说我说过的话,哪句不对,你直接说出来就行。”
“行!我看你能胡说到什么时候!”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全院邻居作个见证,看看是我何雨柱胡说了,还是他易忠海说话不可信。我也不投机取巧,就把整件事大概讲一下,也让大家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柱说着,又看向刘海中和闫埠贵,说道:“二大爷、三大爷,感谢您二位刚刚的不畏强权、见义勇为,谢谢!”
“没事,柱子,你只管说,有我和老闫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一个小孩子的。”刘海中再次感觉,这柱子是真懂礼貌,刚刚为他挡在易忠海身前,都是值得的。
“对,柱子,你实话实说就行,不用怕!”闫埠贵这会也被易忠海搞得有点火气,竟然当着全院的面,把他给甩一边去了,让他甚是狼狈!我这个三大爷,不需要面子的吗?
“嗯,谢谢两位大爷的支持,那好,我现在就给大家讲一下这事的经过。”何雨柱看向众人,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