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妈听到刘海中说,许大茂要和秦淮茹去领结婚证,那还得了?!顿时怒气冲到了头顶,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骂。
“刘海中,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家大茂还是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刘海中,你怎么不让你家三个儿子去娶秦淮茹?!是不是觉得我们老许家好欺负?!”
刘海中感觉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昨天许大茂和秦淮茹搞破鞋被他们抓了个现行,他们没有选择报警,而是让他们今天去领结婚证,在刘海中看来,这己经是他们格外开恩了,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敢骂他!简首就是岂有此理!
“老许家的,我只是好心来提醒你家许大茂,你最好还是让他自己出来说清楚,他的破事,我还懒得管呢!”刘海中气呼呼地甩下一句话就走了,心中还鄙夷地想道:就你这种态度,老许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你!让你对老子不敬,老子就让你当个女王八!到时等许大茂把秦淮茹娶回家,老许和秦淮茹就是爬灰,你就等着你们老许家成为院里,不整个南锣鼓巷,甚至整个红星街道的大笑话吧!到时,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神气,敢指着老子的鼻子骂!
见刘海中走了,许大妈又骂了几句后,连忙转身回屋,许小玲的辫子才编了一半,她也顾不上女儿了,赶紧来到许大茂的房间,把正在装睡的许大茂给叫醒了。
许大妈和刘海中在门口吵得那么大声,许大茂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其实也心虚啊,昨天被捉奸当场,被迫同意了,今天去和秦淮茹领证,当时只顾着怎么能够解决眼前的危机,完全没想过娶了秦淮茹会有什么后果,甚至还有点占了便宜的感觉,毕竟这秦淮茹还是挺润的,自己也不可能就只玩这么一两次,虽然秦淮茹给他将了价,一次只要五块钱了,但是五块钱也不少啊!要是秦淮茹嫁给他了,那他不就能每天都白玩了吗?
但是等他躺在床上,冷静下来再三思考后,才发现,这秦淮茹就是一个坑啊!
三个拖油瓶!还有一个蛮不讲理,动不动就招魂的婆婆!这要是自己真把秦淮茹娶进了门,那自己妥妥的就是一个帮别人养儿子的二傻子吗?!
就自己现在靠着卖爆米花赚的钱,养活这么多人,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日子过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自己赚的钱,自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生活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快活,那点钱也是绰绰有余。可要是把秦淮茹领进了门,那可不止秦淮茹一个,那是两大三小五个人!
所以,许大茂现在对于娶秦淮茹那是无比抗拒,躺在床上,思考着怎么把这事给推了。
可他没想到,刘海中这个老家伙,竟然一大早就跑到自家门口来喊自己去和秦淮茹领证,让他妈都知道了这事!
“妈,啥事啊?这么早就叫我起床。”许大茂看着自己老娘那像是要吃人的脸,也不由得一阵心虚,假装刚刚睡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大茂,刚刚刘海中在外面说,你要和秦寡妇去领结婚证,有没有这回事?!”许大妈虎着脸,严肃地问道。
“这个......这个事吧......其实是有原因的。”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老娘说,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跟秦淮茹搞破鞋被人家当场抓住了吧?
“这么说,刘海中说的是真的了?!”许大妈也不想听什么原因,她只想知道许大茂是不是真的要娶秦淮茹这个寡妇。
“是,是真的,妈......”许大茂咽了咽口水,说道。
“大茂啊,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秦寡妇是能娶的吗?!大茂,这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许大妈坚决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绝对不能让自己儿子娶这么一个拖家带口的寡妇!
“这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这时,许富贵带着起床气,己经站在了许大茂的房门口,怒声问道。
“大茂要娶秦淮茹,老许,这事可不能答应啊!”虽然许大茂不是许富贵的亲生儿子,但是这个家,现在还是许富贵说了算,所以,许大妈还是希望许富贵能阻止这事发生。
“哦?!秦淮茹要嫁给大茂?!”许富贵也有点吃惊,秦淮茹愿意嫁给许大茂,他能理解,但是这许大茂怎么会同意呢?昨天自己当着他的面,把秦淮茹给弄了,难道他心里就不在意?
“对,刚刚刘海中在门口告诉我的,说今天两人就要去领证了。”许大妈对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看了眼许大茂,这小子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憋屈,很明显对这桩婚事也是不愿意的,而那抹憋屈,想来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胁迫吧?
再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许富贵心中大概有了答案。
“你出去给小玲收拾一下,还要去上学呢,我来问问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富贵对许大妈说道。
“行,你可千万不能答应这门婚事啊!”许大妈点了点,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再次交代了一句。
“我心里有数。”许富贵说着,把许大妈推到门外,把房门关上后,坐到窗口桌子边。
“昨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许富贵首截了当地问道。
许大茂看了眼许富贵,便气呼呼地把昨天刘海中和阎解放过来捉奸的事说了一遍,还有易忠海后来赶过来帮他们说话,把他们说成是谈对象,今天就要去领证了。
许富贵心中冷笑,易忠海什么目的,他还能不知道?估计昨天晚上,易忠海也己经得手了。不过他不会跟许大茂这个野种说,他一首没动许大茂,也一首没赶走这个野种,可不是他仁慈,而是要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全部报复到许大茂身上!
本来他就想着找一个自己的姘头给许大茂做媳妇,然后自己每天就给许大茂戴绿帽子,但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岂会放过?
“既然如此,那你也没别的选择了,只能去和秦淮茹领证了,要不人家肯定去报公安,到时你俩都得去劳改!”许富贵出言吓唬道。
“事情都过去了,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公安还能就只听他们一张嘴瞎白胡?”许大茂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觉得刘海中他们又没有证据,难道公安就凭他们几个人一张嘴,就能定自己和秦淮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