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连连点头答应,说道:“范经理,您原谅我就好,我把钱放地上,这就走。”
说着,分身把钱放到地上,转身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又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拿出一支想要递给范有金,说道:“范经理,您抽烟。”
范金有本来看到这老家伙己经转身走了,刚要松口气,去捡那一百块钱,谁知这老东西又转身要给他递烟,他连忙有后腿两步,说道:“那个,烟你也放地上吧。”
“好,好,那我把这包烟都放着,您慢慢抽。”分身笑着,把烟和钱放到一起后,又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火柴也一并放了上去。
范金有这次等到分身彻底消失在夜幕中,才慢慢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和香烟,把钱揣好后,就抽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刚刚太过紧张了,继续抽根烟缓一缓。
刚把烟点上,抽了两口,范金有忽然又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向着旁边的巷子走去。
这身影一看就是个女人的,范金有略微思索一番就跟了上去,毕竟那身影在朦胧中看着很像他垂涎己久的陈雪茹。
而在刚刚分身拦住范金有的去路的时候,小酒馆那边,蔡全无和易忠海己经对上了。
蔡全无以前是个窝脖儿,还是有一身蛮力的,他也是仗着自己力气大,才会想着要干掉易忠海这个老色胚,在他想来,一个老家伙,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然,他也没傻到要在小酒馆附近杀人,他还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老家伙竟然是个练家子,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要不是自己力气大,还真有可能被这老家伙秒杀了。
吃了几次亏,蔡全无转身就逃,易忠海哪会放过他,自然就追了上去,既然己经决定做了,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蔡全无仗着熟悉环境,在窜入巷子后,左拐右拐,但是身后的易忠海也不慢,依旧紧追不舍,只是每次快要抓到蔡全无的时候,他就一头又拐进了另一条胡同。
转了几个巷子后,蔡全无终于来到了他之前放置双轮车的那个死胡同,双轮车还在,车上的酒坛子也和他离开时一样,没有人动过。
易忠海见蔡全无竟然来到了一个死胡同,不由讥笑道:“呵呵,逃啊,继续逃啊,怎么不逃了?我看你也对你们那老板娘有想法吧?要不,老子想弄她,你这么紧张干嘛?现在好了吧,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蔡全无紧张地盯着他,并没有理睬易忠海的嘲讽,而是快速地拿起一个空酒坛就向易忠海砸了过去。
易忠海身手敏捷,躲开了扔过来的酒坛,酒坛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一击不中,蔡全无双手齐动,又拎起两个空酒坛再次向着易忠海扔去。
易忠海再次轻松躲开,还不忘嘲讽道:“我看你有多少酒坛子,你以为靠着这几个酒坛子就能让你逃出生天?!”
蔡全无还是没有出声,继续扔着酒坛,被易忠海躲开几次后,蔡全无也慢慢琢磨出了易忠海躲避的规律,两只手扔出的酒坛开始能够砸中易忠海,只是这酒坛子并没有杀伤力,就算扔中了,也能被易忠海轻易击碎。
随着车上的酒坛子越来越少,易忠海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残忍,虽然这酒坛子对他没啥伤害,但是架不住多啊,他现在拳头和脚也都开始隐隐作痛。
就在蔡全无再次拎起两个酒坛子,易忠海也趁着间隙冲上前去,快要来到蔡全无面前的时候,蔡全无的两个酒坛子己经招呼到了易忠海身上。
易忠海还是习惯性地用双拳抵挡,只是这次的酒坛子似乎有些不一样,在接触到坛身的那一刻,易忠海就觉得有点不妙,这力量,很明显两个坛子里是满的。
但是易忠海也躲避不及,只能硬着头皮,用拳头接下。
“乓,乓。”两个沉闷的声音响起,随即又是“哗啦......”坛中的酒全部落在了易忠海身上。
“嘶......”易忠海忍受着两个拳头上传来的疼痛,心中杀念更甚,誓要让这狗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不等他继续向前,又是“咔擦......咔擦......”的几声酒坛子碎裂声响起,易忠海疑惑地向前看去,只见蔡全无己经把车上的几坛酒都己经砸碎在他面前,而蔡全无也己经朝着那死胡同的围墙上爬去。
易忠海暗道不好,也不顾手上的疼痛,一个箭步冲出,就扑向了正在攀爬围墙的蔡全无。
蔡全无终究不是练家子,爬墙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被易忠海给抓住了双腿,从围墙上拖了下来。
紧接着,易忠海便是一拳打在蔡全无太阳穴上,蔡全无哪承受得住易忠海这含恨一击,瞬间晕死了过去。在他失去意识的瞬间,心中也是不由后悔起来,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小命给折了进去,要是自己不去招惹这老家伙,徐慧真那臭娘们最多也就是被这老家伙给睡几次,自己又不会嫌弃,到时再去安慰安慰,说不定还能得偿所愿,连那小酒馆都是自己的。
现在好了,哪知这老家伙这么厉害,设计好的局,竟然最后一步都没来得及完成,自己就要先被这老家伙杀了,实在是亏得慌啊!关键自己这么为那女人牺牲,却是连她的手都没有碰到过一次啊!
蔡全无晕死了过去,易忠海在他身上搜到了火柴,心中不由暗自庆幸,刚刚要是让他爬到了围墙,把火柴点着了扔下来,自己肯定就得葬身火海之中了。
易忠海是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给自己设了这么一个局,先把自己引到这没人的死胡同,然后一开始用空酒坛来迷惑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到最后再扔出装满酒的坛子,让酒撒到自己身上,为了能引燃自己,他又把其他的酒坛砸碎,使得这一片到处都是酒,到时他爬上围墙,把点燃的火柴扔到地上,就能把地上的酒都能点燃,到时火势沿着地上的酒蔓延,很快就能引燃到自己身上,自己到时跑都跑不了。
心有余悸之下,易忠海也不再留手,抓着蔡全无的脑袋一拧,让蔡全无彻底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