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李圆圆小心翼翼的把于淼淼放进儿童房,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刚到客厅,后背一具温热的躯体紧紧贴了上来,紧接着李圆圆就被于晓东扯进了他的房间。
等李圆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倒在床上了,于晓东就撑着胳膊深深的看着她。
李圆圆的脸又开始微微发烫:“你……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咱们去客厅坐着说。”
“我不想,我想和你躺在一起说。”于晓东的眼睛里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李圆圆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她的身体紧绷有些僵硬起来。
“我……我们只是……”
“哎,”于晓东突然靠着李圆圆躺了下来,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李圆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动也不敢动。
“于晓东,咱们这算是合约夫妻吗?”
“当然不算,”于晓东摇头,“法律不承认合约夫妻,咱们就是真夫妻。”
说完他笑了起来,顺手拉开了床头抽屉,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李圆圆皱起眉头:“可是当初咱们不是说好的么?”
“说好的?不是你说想当淼淼的妈妈,我同意了呀。”于晓东揶揄道。
淼淼的妈妈就是他于晓东的老婆,这没错啊。
李圆圆突然感觉受到了欺骗,她气呼呼的一把推开于晓东就想离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
可于晓东力气大,又把她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又压在了身下。
“我今天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说,你先别走。”
“什么事?”李圆圆耐着性子问道。
“我想正式和你表白。”于晓东认真回答。
“表白?”李圆圆以为自已听错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生气。
于晓东点点头,他又拉开抽屉拿出一枚首饰盒,然后打开,拿出了一枚戒指。
李圆圆的眼睛几乎睁到了最大,这戒指……是她前阵子在网上偶然看到的。
“眼熟么?”于晓东拿出戒指晃了晃,然后自然戴在了李圆圆的手上。
“你什么时候买的?”李圆圆坐了起来,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现在是在做网红卖衣服,少不得去看看同行的商品价格和款式。
有一次在浏览网页的时候,平台推荐列表里出现了一个戒指的图片,李圆圆就顺手点开了。
结果看到了这枚钻戒的宣传图,就顺嘴感叹道:“这戒指真的是求婚利器,没有女孩子不喜欢。”
当时于晓东也在家,但是李圆圆并没有告诉他啊。
“那天你嘟囔的时候我看见了呗,知道你喜欢我就记下了。”于晓边说边端起李圆圆的手仔细端详。
银白色的戒托,搭配超大的整钻,戴在李圆圆细长的手指上,确实好看。
于晓东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李圆圆的手背,然后又握在手里。
这个动作不,但是出奇的勾人,李圆圆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
这个男人,平时不善言辞又冷峻,没想到竟然会这套。
“那你先起来说话,这样我不太舒服。”李圆圆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腰。
刚才于晓东按着她的时候,床上有个枕头,此刻正在李圆圆的腰那里,有些硌得慌。
于晓东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听话的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
李圆圆这才松了一口气坐起来,准备整理一下衣服。
可于晓东快速的反锁了房门又折了回来,开始扒自已身上的衣服。
“喂,你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嘘,淼淼睡午觉可是睡不沉的。”于晓东提醒道。
然后他再次把李圆圆拉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俩人扒了个精光。
卧室里的温度开始上升,迟来的热情燃烧起来。
李圆圆一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手几乎把床单抓破。
于晓东很温柔,特别顾及她的感受,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在一起,但是默契却如平时的生活。
一个小时后,在李圆圆一阵难以忍耐的轻哼声中结束了这场情事。
于晓东细心的帮李圆圆擦洗好,这才抱着她躺在了枕头上。
“这房子,重新装修吧?”于晓东突然开口。
“为什么?”李圆圆转过身来面向他。
于晓东温柔的把她额前的刘海理到脑后:“重新开始,当然什么都要新的,我不想委屈了你。”
李圆圆鼻子一酸,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她真的可以再赌一次吗?
“我怕……”后面的话,李圆圆没有说出口。
她嗫嚅着唇瓣,微微张嘴便哭的泣不成声。
她从不敢承认,也不敢正视自已的内心,她是喜欢于晓东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已经渐渐走进了她的心里。
或者说,是这对父女,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一年多以来,于晓东对她的体贴呵护还有对于淼淼深沉的父爱。
以及工作的认真细致,都深深打动了她。
记得有一次下大雨,李圆圆被困在服装店里。
她当时是开车去的,但对于自已的开车技术他是一清二楚。
这样的大雨,可能很难顺利的开回去。
正当李圆圆想要在店里凑合一晚上时,于晓东及时赶到。
没有抱怨,没有苛责,只拿过她的车钥匙来,把她按上副驾驶。从茫茫车流中带回了家。
那一刻,李圆圆觉得自已就像是迷路的孩子,被于晓东指引着正确的方向,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家。
她多希望能够和于晓东就这样,一辈子平淡的过下去。
可她不敢不敢再奢望。
从赵文成到林越,再到赵文亮……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也失去太多太多。
曾经那些无悔的付出,委曲求全,换来的却是家暴,背叛,欺骗还有被抛弃。
李圆圆觉得自已可能根本不配得到真正的感情,是上天认为她不配。
因此她很小心的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原来于晓东也是同样喜欢着自已的。
李圆圆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惶恐。
她害怕再像以前一样得到那样的结果,到那时她还要怎么继续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