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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触到她颤抖的睫毛时，指腹轻轻按了按她后颈，声音哑得发沉，“绵绵，乖一点别让我在走廊里……”
绵绵攥紧他袖口，指尖还沾着刚才蹭到的碘伏，在白大褂上晕开浅淡的黄痕。
黎煜掌心托着她膝弯的力道又紧了些，指腹一下下擦过她裙摆边缘，带着隐忍的、近乎克制的温柔。
比起伤口的疼，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才是让绵绵心跳乱了节奏的根源。
电梯“叮”的一声合上，金属西壁瞬间缩窄了空间，他身上的气息混着碘伏的药味，裹着体温将她严严实实笼住。
绵绵靠在他胸膛上，听见他心跳声透过白大褂传来，比她的更快、更乱，像擂鼓似的撞着她耳骨。
“黎煜，你没跟我姐说，我受伤的事吧…”
绵绵的声音发闷，鼻尖蹭过他领口时，不小心舔到他锁骨下方的皮肤——咸涩混着温热，让她猛地僵住。
黎煜垂头看她的动作顿了顿，指腹不再是克制的，而是顺着裙摆边缘往上探了半寸。
指尖触到她大腿细腻的皮肤时，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没说。”他的声线哑得厉害，尾音拖得极长，指尖顺着她下巴抬起时，拇指碾过她唇瓣，能感受到她唇上还沾着方才他吻过的碘伏残味。
“现在知道怕了？”黎煜低头咬住她耳垂，牙齿轻轻碾过软骨，听着她发颤的吸气声，指尖终于掀开她腰侧的裙摆边缘。
掌心贴着纱布边缘的皮肤，指腹碾过未受伤的肌理，一下下，带着克制的、近乎偏执的轻柔，“乖乖上药，嗯？”
黎煜的唇擦过她脸颊，停在她耳边时，舌尖轻轻舔过她耳垂上，“不然…让你姐知道你受伤时躲着我，该说谁不听话？”
“黎煜，你就会威胁我，以前在大学没见你这样…”绵绵小声嘀咕。
“嘀咕什么？”黎煜忽然含住她舌尖轻咬，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电梯灯光在他眼尾红痕上镀了层薄光。
“嗯？说我以前没这么凶？”话音未落，他又吻住她，这次的吻落在她喉结下方，牙齿轻轻碾过皮肤，才低笑出声。
“以前怕吓着你，现在……”黎煜的手穿过她发间扣住后颈，将她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白大褂下的体温隔着两层布料灼着她，“怕你不知道…”
电梯门忽然“叮”地打开，黎煜却没松手，抱着她走出电梯时，白大褂扣子己解开三颗，露出冷白的胸膛。
休息室的门在感应到他靠近时自动滑开，暖光涌出来的刹那。
黎煜指尖还勾着绵绵裙摆边缘，低头看见她眼底泛起的水光，忽然低笑一声。
将她轻轻放在吊床上，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乖乖等我，别乱碰伤口。”
吊床在黎煜将她放下时发出轻微的晃动，绵绵仰头望着他转身去拿药箱的背影。
药箱“咔嗒”打开的声响里，绵绵听见自己的呼吸比在电梯里更急，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疼就抓着我。”黎煜的声音比刚才更哑，跪在吊床旁时，指尖先轻轻拂开她额前碎发，才低头吻了吻她眉心的红痣。
掀开裙摆的动作极慢，指腹勾住纱布边缘时，掌心贴着她大腿外侧的皮肤往上滑，一寸寸。
腰间纱布揭开的瞬间，他睫毛猛地颤了颤，伤口周围泛着淡淡的红，比上午换药时更肿了些，让他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低咒。
碘伏棉签触到皮肤的瞬间，绵绵指尖攥紧了吊床边缘的布料。
却没等来想象中的刺痛——黎煜的指尖先轻轻按了按伤口周围的皮肤，掌心的温热裹着棉签的凉，混在一起竟成了说不出的熨帖。
他低头时，睫毛扫过绵绵膝盖，鼻尖蹭过她大腿内侧，呼吸喷在伤口上时，让她浑身一颤。
“绵绵，马上就好…”黎煜忽然含住她膝盖内侧的皮肤轻吻，指尖在棉签离开伤口的瞬间，轻轻按了按她发颤的手腕。
“黎煜，我想吃烤冷面。”绵绵仰头看他，睫毛尖还凝着未干的泪意。
黎煜指尖擦过她伤口边缘的动作更轻了，替她重新包扎纱布时，指节捏着胶带的弧度都是柔的。
“好，我给你做…”他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哄小孩般的纵容。
转身去开衣柜时，金属柜门自动划开的声响里，他拿出件蓝色系扣裙。
“换上，身上脏裙子我帮你洗。”黎煜低头替她脱掉脏污的裙子。
蓝色系扣裙滑过她肩膀时，他替她扣扣子的动作极规矩，指尖捏着珍珠扣穿过扣眼，却在扣到胸口时忽然顿了顿。
指腹故意在扣眼处多停了半秒，让绵绵能清楚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
“黎煜…你不换衣服吗？”绵绵仰头看他，指尖捏着他的白大褂。
“换…等我会儿。”黎煜转身从衣柜深处翻出套浅灰色休闲睡衣，背对着她利落地解开衬衫纽扣。
听到身后传来她急促的吸气声，他指尖顿了顿，忽然低笑一声：“想看就看，躲什么？”
转身时正撞见绵绵慌忙捂眼的动作，指缝间漏出的眼尾泛着薄红。
黎煜没走近，只在原地将睡衣套上，故意放慢的动作里带着几分哄人的意味。
袖口撸到小臂时停了停，见她指尖动了动，才又将纽扣一颗一颗扣上。
绵绵耳尖爆红的瞬间，被他忽然抱起时惊得攥住他肩膀，掌心触到他锁骨处的皮肤，烫得像块烧红的铁。
厨房台面上的凉意抵着她小腿，却抵不住黎煜倾身时带来的热气——他从身后掏出平底锅，手臂擦过她腰侧，指尖故意蹭过她腰间纱布边缘。
“受伤了不能吃辣…”黎煜顿了顿，指尖沾了点蛋液抹在她唇上，看着她受惊的眼神轻笑出声，拇指慢慢擦过她唇瓣，“可以吃点甜的。”
绵绵靠在他胸前，听见他心跳声混着油锅里的声响，在耳边震得发慌。
平底锅里的面香冒起来时，黎煜翻炒的动作带着利落的节奏，却在她晃荡双腿时，腾出一只手按住她膝盖。
掌心顺着大腿内侧轻轻往上蹭了蹭，触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又低笑一声收回手。
“黎煜…”绵绵仰头看他，嘴唇几乎擦过他下巴，却被他用沾着酱料的指尖点了点鼻尖。
他夹起一口冷面吹了吹，递到绵绵唇边时，指尖擦过她嘴角的动作带着亲昵的抹蹭。
“先吃烤冷面，吃完…”黎煜低头咬住她唇峰，含糊的尾音混着面香落进她嘴里，“让你尝尝我掌心的温度，是不是比锅底还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