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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我又不会开车…” 她的声音混着夕阳的碎光飘起来，尾音却被他指尖托住下巴的动作轻轻掐断。
黎煜低头时，犬齿轻轻蹭过她发烫的侧脸：“笨蛋，是你的名字。”
订单上“白绵绵”三个字，比他平时签合同的笔迹多了几分连笔的温柔。
就像此刻指缝间扣着的那双手，带着让他甘愿把全世界都塞进她掌心的热。
经理识趣地退到一旁，展厅里只剩跑车引擎盖反射的柔光。
黎煜握着她的手按在签好的合同上，指尖带着钢笔的墨水味。
车钥匙塞进她手里时，她指尖还带着他吻过的热度，金属牌上刻着小小的“M”，是“绵绵”的首字母。
绵绵指尖戳着他胸口，他趁机将笔甩在台上，双臂圈住她腰往展车引擎盖上带，听见她惊喘着抵住他肩膀，指尖却乖乖勾住他后颈的头发。
“黎煜，为什么要签我的名字，我不喜欢开车…”绵绵总是被恶灵纠缠，她不敢开车，怕突然出现恶灵。
引擎盖的柔光在黎煜后背流淌，他双臂圈住她腰往自己怀里带时，特意用手肘替她挡住金属车身的凉意，掌心贴着她腰窝慢慢。
“不喜欢开车就不开，” 他低头吻她眉骨，吻过她紧闭的眼睫，“你坐副驾，想看风景就开窗，想睡觉就靠我肩上…剩下的事，交给我。”
指尖扣着她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首到她掌心紧紧攥住车钥匙，才恋恋不舍松开，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回去路上，试试新车？”
钥匙插进点火装置的声音响起，引擎的轰鸣里，他贴着她耳边说话，热气吹得她脖子发痒：“绵绵，回去穿新的睡裙给我看，好不好？”
“黎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会哄人？”绵绵指尖抵着他胸口想推开，却被他扣着腰的手按得更紧。
“只哄你。”黎煜指腹碾过她后颈被吻得泛红的皮肤，“别人？”他低笑一声，鼻尖蹭过她脸颊，“连正眼都懒得给。”
跑车碾过减速带的震动轻晃车身，停进医院实验楼地下停车场时，感应灯顺着轨道一盏盏亮起，像给深色的空间缀满碎钻。
光芒落进两侧车位，却在不同车型上洇出泾渭分明的气质。
左侧的一排跑车蜷伏在光影里，右边则是越野车和各类普通车型，没有跑车的凌厉张扬，却带着更贴近日常的实用感。
黎煜替她解开安全带，手臂环着她膝盖将人抱下车，鞋底碾过地面的声音在空旷里回响。
路过第一辆哑光黑跑车时，指尖顺着她脊椎骨慢慢往下滑，每经过一辆车，就用指节轻轻敲敲车门。
“这是我私人停车场。”
黎煜抱着她走到最里侧那辆银灰色跑车旁，车身漆面在感应灯下泛着温润的珠光。
他指尖敲了敲车门把手，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惊得绵绵睫毛颤了颤，车门内侧不知何时贴了层浅米色的小羊皮，边缘还缝着细密的蕾丝边，像给冷硬的机械裹了层柔软的茧。
“知道你怕冷。”黎煜低头蹭她发顶，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衬衫传到她掌心，“让人把这辆的内饰全换成了小羊皮，冬天靠上去不会冰脖子。”
指尖顺着她手背滑到指缝，轻轻捏了捏，“还有这辆…”
转身指向斜后方的敞篷车，车顶的玻璃罩正缓缓升起，灯光落在透明罩子上，映出细碎的光斑。
“下雨时罩子会自动闭合，你上次说喜欢看雨珠在玻璃上滚成线，坐在这里能看得清清楚楚。”
走到珍珠白敞篷车旁，时突然转身，将她放在引擎盖上：“这里所有的车，包括我的人…”
“黎煜…”绵绵的声音带着颤音，被他咬住耳垂时猛地攥紧他针织衫下摆，却换来他更深的低笑。
黎煜掌心覆上她放在腿上的手往下带，首到触到点火装置的边缘，指腹擦过她指尖的纹路：“都是你的…想怎么开，随你。”
他指尖拨开绵绵额前的碎发，指腹擦过她眉骨、眼睫，最后停在唇角，那里还泛着水光，是刚才接吻时留下的痕迹。
“绵绵，”黎煜忽然低唤她名字，喉结滚动着，眼底又泛起细碎的光，“以前觉得车是代步工具，首到你坐进我的副驾，才发现它们的意义。”
指尖顺着她颈侧滑到锁骨，隔着衣料摸到她急促的心跳，“是载着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看日出、追晚霞，哪怕只是绕着城市兜风，只要你在身边，油门踩下去，风里都是甜的。”
绵绵耳尖发烫，别开眼时看见停车场尽头的夕阳正落进他眼底，碎金般的光裹着他此刻专注的神情。
想起刚才他说“我都是你的”，喉间便滚过股发烫的热意。
黎煜替她挡住最后一丝车身的凉意，听见她在耳边轻声说“黎煜，你怎么这么会”时，忽然觉得胸腔里满得要溢出来。
“只对你会。”他喃喃着，指尖终于触到她睡裙的边缘，“绵绵，现在试试，哪辆车的座椅最软？”
黎煜的吻从嘴唇滑到下巴，再沿着颈侧往下，胡茬蹭过她皮肤时带来轻微的痒意，却被他掌心的温热盖过。
车身因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掌心托着绵绵腰往上抬了抬，让她半坐在车盖上，膝盖自然分开抵着他西装裤。
绵绵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紧实，隔着布料蹭到小腿时，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放在腰上的手。
黎煜的指腹碾过她裙摆边缘，慢慢往上，指节蹭过内衣边时，指尖却故意在边缘打转。
绵绵的指甲掐进他后背，换来他胸腔里，一声低哑的笑，让她只能更紧地勾住他脖子。
黎煜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蜂鸣声响得突兀，睫毛猛地颤了颤，却没松开她交叠的手，掌心仍压着她的，指尖还勾着她无名指轻轻。
接起电话的嗓音比刚才哑了几分，电话那头的声音模糊不清，却见他眉心微蹙，眼底的灼热未散，却多了份医者的冷静：“救护车还有十分钟到，先将手术器械消毒。”
挂电话的瞬间，黎煜掌心托住她膝弯将人抱起，“收了个工地摔伤的患者，碎玻璃嵌进肉里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落进他眼底，映着他唇角未褪的温柔。
“乖乖在休息室等我，如果实在无聊可以在医院逛，不许出医院大门。”黎煜在她耳畔轻声嘱咐。
刚才还带着的灼热，此刻却被职业的严谨敛去锋芒。
唯有掌心攥着她的力度始终未松，指腹在她膝弯处轻轻，像在无声重复着“偏爱”二字。
绵绵靠在他怀里，听着电梯上升的“叮铃”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忽然觉得，比起那些热烈的亲昵，此刻他怀里藏着的、在责任与偏爱间切换的温柔，才更让人心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