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青灯不度黑心莲

第9章 归你管?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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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之青灯不度黑心莲
作者:
沐沐沐沐沐摇
本章字数:
8350
更新时间:
2025-06-19

第九章 归你管?我呸!黑心莲的致富与诅咒

离若尘那句“你的人,自然也归我管了”如同惊雷炸在花倾落耳边,炸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差点原地表演一个“灵魂出窍2.0版”。

归他管?!管你个大头鬼啊!小朋友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老娘活了两辈子,好不容易摆脱了渣男老公的“管”,穿个书还要被你这未成年佛子管?!恩将仇报也没这么快的吧!碰瓷!绝对是碰瓷!想拉老娘入你那倒霉催的夺嫡副本?门都没有!窗户都给你焊死!

花倾落内心弹幕瞬间爆炸,把离若尘祖宗十八代连同他那身月白僧袍都问候了一遍。但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个极其僵硬、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呵……呵呵……佛子大人真会说笑……我这命贱,就不劳您费心‘管’了……您还是管好自己吧,毕竟伤口要紧……”

她一边说,一边眼疾手快地接过离一默默递过来的那套同样是灰扑扑、但明显干净柔软的女居士衣服,像捧着烫手山芋。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和这个脑子有坑的“小屁孩”。

“我去哪里换衣服?”花倾落语气生硬,只想速战速决。

离若尘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牢牢锁着她,仿佛在欣赏她强装镇定下的炸毛。他抬了抬下巴,指向禅房角落一道素雅的山水屏风:“后面。”

花倾落如蒙大赦,抱着衣服,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到了屏风后面。隔绝了那两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她才靠着冰冷的屏风,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夭寿哦……这都什么事儿……”她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那身沾血的粗布僧衣,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清冷佛子?我看是脑子不清醒!还‘归你管’?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拉屎放屁?呸!想得美!老娘只想安安静静当个有钱的黑心莲!远离男人保平安!上辈子吃的婚姻的苦还不够吗?还想让老娘跳火坑?没门!”

屏风外,禅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离若尘略显虚弱的呼吸声。

离若尘闭着眼,似乎在养神。然而,当屏风后面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粗布僧衣被褪下的细微拉扯声,柔软新衣套上身时布料滑过皮肤的沙沙声,腰带的系结声……这些细微的、属于女子更衣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无比清晰地钻入他的耳中。

他捻着佛珠的手指,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那空寂淡漠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漾开一圈圈陌生的涟漪。那涟漪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悄然蔓延。他猛地睁开眼,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慌乱和……懊恼。他强迫自己重新闭上眼,默念清心咒,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杂念。

花倾落对此一无所知。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把那身染血的僧衣胡乱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低着头,闷声道:“换好了!多谢大师赐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您好好养伤!” 说完,也不等离若尘回应,拔腿就往外冲,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看着那个灰扑扑的身影火烧屁股般消失在门口,离若尘缓缓睁开眼,眸色深沉如夜。他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因她而起的陌生躁动。

“离一。”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异常清晰。

“属下在。”离一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床边。

“派人……盯紧她。”离若尘的目光投向花倾落消失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那串冰冷的佛珠,“她每日做了什么,见了谁,去了哪里……事无巨细,报与我知。”

他倒要看看,这个满心只想“安静”、满嘴“诅咒”、却又胆大包天敢在死人身上发财、敢撕他衣服吸毒的女人,到底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是。”离一垂首应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位“花草居士”,是真的被主子“惦记”上了。

花倾落抱着那团血衣,一路小跑(尽量),心惊胆战地溜回西侧小院。万幸,玉娘带着花卿卿出去了。

她立刻冲到院角的井边,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把那件血衣泡进去,又搬了块石头死死压住,确保血迹不会渗出来被玉娘她们发现。做完这一切,她才靠着井沿,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吓的。

“呼……吓死老娘了……”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这要是被玉娘看见,还不得刨根问底?她可解释不清那血是哪里来的,总不能说是大姨妈侧漏吧?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揣着“精神损失费”——从刺客身上搜刮来的碎银铜板和那块成色一般的小玉佩。沉甸甸的,充满了血腥味,但也充满了……希望!

她小心翼翼地掏出来,数了数。碎银大概有五十六两,铜板几十个,玉佩成色一般,但应该也能值点钱。加起来,绝对是一笔“巨款”了!足够她们支撑好一阵子,还能启动她的“胭脂大业”!

当玉娘带着花卿卿回来,看到花倾落摆在桌上那堆银钱时,眼睛都首了!

“倾……倾落!这……这是哪来的?!”玉娘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震惊和不安。她们穷得叮当响,突然冒出这么多钱,由不得她不害怕。

花倾落早有准备,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一丝“不安”:“姨娘!您看!我今天在后山……咳咳……透气的时候,在一个树根底下捡到的!不知道是哪个有钱的香客丢的!我在那儿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来找……估计……估计是不要了吧?您说……这……这我们能自己用吗?”她眨巴着眼睛,努力装出“捡到巨款不知所措”的纯良模样。

玉娘狐疑地看着她,又看看那堆钱,再看看花倾落身上干净的新衣服(她只当是寺里好心给的替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花倾落说得合情合理,加上她们确实太需要钱了,巨大的生存压力最终压倒了疑虑。

“捡……捡的?”玉娘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碎银,感受着那沉甸甸的触感,眼中渐渐涌上泪光,“菩萨保佑……真是菩萨保佑啊!有了这些钱,我们……我们就能多撑些日子了!” 她激动地拉着花卿卿就要给佛像磕头。

花倾落内心默默吐槽:菩萨?菩萨忙着听我诅咒黎之之呢,哪有空管你捡钱?钱是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精神损失费!

她赶紧拉住玉娘:“姨娘!磕头不急!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指着桌上那堆晾晒好的薄荷香附子柠檬皮混合物,还有角落里那些蓝布袋子,“香囊!我们得赶紧把香囊做出来卖掉!还有……”

她压低声音,凑近玉娘,眼中闪烁着“搞大事”的光芒:“姨娘,您能不能……偷偷下山一趟?用这些钱,买点东西回来?”

“买……买什么?”玉娘紧张地问。

“买点……珍珠粉!十大罐白醋!梁米粉越细越好!”花倾落掰着手指头,“还有……一小块猪板油!一个小陶罐!一个小炉子!要最小号的!能藏在后山用的那种!”

玉娘听得目瞪口呆:“珍……珍珠粉?猪……猪板油?!倾落,你要这些做什么?还……还要藏起来用?” 在寺庙里弄猪油?这……这不是亵渎佛祖吗?

花倾落一脸“你不懂”的高深莫测:“姨娘,您别问!山人自有妙用!这都是为了我们的‘祈福’大业!为了……呃……给大小姐积攒更多的香油钱!” 她祭出“祈福”大旗,再次忽悠,“您想想,我们光靠香囊能赚几个钱?得开源!开源才能更好的祈福!佛祖会理解的!心诚则灵嘛!”

玉娘被她这一套“祈福开源论”绕得晕头转向,加上对花倾落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期盼,最终还是晕乎乎地点了头:“好……好吧……姨娘……姨娘明天就偷偷下山去买…再分几次带上山…”

花倾落大喜:“记住!一定要偷偷的!尤其是猪板油和小炉子!千万别让人发现!不然……不然佛祖可能会有点……呃……小意见!”

安排好“战略物资”采购,花倾落感觉离她的“致富梦”又近了一步!心情大好!连带着对离若尘那个“瘟神”的怨念都暂时压下去一点。

趁着玉娘带着花卿卿继续缝制香囊,花倾落溜进供奉佛像的小屋。看着那尊木质佛像平和的脸,她搓了搓手,露出了一个极其“虔诚”的微笑。

“佛祖在上,信女花倾落,又来为您……呃不,为我自己‘祈福’了!”

**“一愿黎之之……求仁得仁……求子得子……生儿子没……生女儿像蛤蟆……”** (恶毒升级!)

**“二愿花姒依……太子变基佬……洞房花烛夜……发现他好龙阳……”** (精神打击!)

**“三愿花钟远……官运亨通……首达天听……然后被御史参死……”** (捧杀!)

**“西愿李管事王婆子……喝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走路掉粪坑……”** (物理精神双重折磨!)

**“五愿那个……脑子不清醒……想‘管’我的……倒霉蛋小朋友……早日……咳咳……顿悟……飞升西天……离我……十万八千里……”** (重点强调!怨念深重!)

她诅咒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今天在离若尘那里受的憋屈都通过“祈福”发泄出来。声音压得极低,但语气之恶毒,内容之丰富,堪称“诅咒界”的集大成者!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院墙外某个极佳的偷听位置,奉命“盯紧她”的离一,正抱着刀,面无表情地靠墙站着。他那远超常人的耳力,将花倾落那“虔诚”跪拜下的每一句恶毒诅咒,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尤其是最后那句对自家主子的“祝福”……

离一那张万年冰山脸,嘴角再次极其细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默默地抬头,望了望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刀。嗯,刀很冷,很适合砍点什么……比如某个不知死活、天天咒主子升天的女人?

禅房内。

离若尘半靠在床头,肩上缠着绷带,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朵干枯的、却依旧颜色浓烈的红蓝花——正是之前从花倾落那里“抢”来的。

离一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主子。”

“说。”离若尘眼也未抬,指尖碾过脆弱的花瓣。

离一垂首,语速平稳,毫无感彩地将花倾落今日行踪——包括如何藏血衣、如何用“捡钱”忽悠玉娘、如何安排玉娘下山采购(重点强调了猪板油和小炉子)、以及……她在佛像前那番“虔诚”的“祈福”内容,尤其着重强调了最后那句“早日顿悟飞升西天离我十万八千里”,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禅房内一片死寂。

离若尘捻着花瓣的手指,骤然停住。

半晌。

一声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愉悦感的轻笑,在寂静的禅房里响起。

“呵……猪板油?小炉子?”他抬起眼,看向门口垂首的离一,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不再是之前的玩味或探究,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灼热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兴味,“看来……我们的‘花草居士’,志向不小啊……”

他的指尖,缓缓用力,将那朵干枯的红蓝花碾碎成细小的粉末。

鲜红的粉末,如同血滴,沾染在他苍白的指尖。

离若尘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红,唇角勾起一抹邪肆而势在必得的弧度。

“想躲?想安静?想飞升我?”

“花倾落……”

“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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