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第7章 武大郎夜探西门府,账本惊现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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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532
更新时间:
2025-07-01

月过中天时,武植蹲在西门府后巷的狗洞前。

他身上套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腰间别着串拨浪鼓,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半张被灶灰抹得黧黑的脸。

王婆白天塞给他的半块芝麻糖还在怀里,甜腻的香气混着墙根下的腐叶味往鼻子里钻——那老婆子说后巷第三块青石板下有个狗洞,是西门府仆役偷运私货的道儿。

"大郎啊,那洞窄得很,您这身板..."王婆当时眯着眼睛首咂嘴,可武植只是摸了摸自己发福的肚皮笑。

现代特种部队钻过比这更窄的下水道,炊饼摊练出来的腰腹力量,够他挤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钻进狗洞。

潮湿的泥土蹭得脖颈发痒,头顶传来巡夜护院的脚步声,梆子声"咚"地敲在二更天。

武植屏息数着脚步,等那声音绕过影壁墙,才猫着腰摸进西跨院。

王婆说过,西门庆的书房在东正房后面,廊下挂着鎏金铜灯的那间。

武植贴着廊柱挪,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缩在墙根的蛇。

经过葡萄架时,几片枯叶"簌簌"掉在他脚边,他猛地顿住——东厢房窗纸透出昏黄的光,隐约有女人抽噎声。

"老爷还在药堂躺着呢,您就急着翻箱倒柜?"是西门府大管家陈二的公鸭嗓,"夫人说了,等老爷醒..."

"醒?"另个女声尖得像锥子,"大夫都说了,被武二那棍子砸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断气!

到时候这宅子还能有我们的份?"

武植贴着廊柱侧耳,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西门庆被武松揍成重伤昏迷的消息他早知道,但听这动静,西门家的妾室们己经开始争产了。

正好,府里越乱,他越安全。

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武植猫腰钻进去,反手闩上门。

檀木书桌在月光下泛着油光,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凑着门缝照——王婆说暗格在书案右侧第三个抽屉下,机关是"岁寒三友"木雕的松树。

手指刚碰到松树纹路,窗外突然传来巡夜梆子声。

武植手一抖,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他蹲身去捡,余光瞥见书案下有片反光——是半枚金叶子,沾着点暗红的血。

"这老小子..."他捏起金叶子,指腹蹭掉血迹,叶底刻着"高"字。

高衙内?

他想起前几日听茶棚里的说书人讲,东京高太尉的螟蛉子在汴梁城强抢民女,没想到连阳谷县的西门庆都勾搭上了。

暗格里的账本"哗啦"一声抽出来时,武植的手心沁出冷汗。

泛黄的纸页上,墨迹还带着新染的潮气,第一页就写着:"西月十五,李知县寿礼:金器二十两,田契三纸(城郊五十亩)";第二页:"五月初七,高衙内差人取:珍珠十斛,美人两名(记任瑶儿、翠儿)";第三页更触目惊心:"秋税折银,截留三成,分与州府王推官、转运司赵都监..."

"咚!"

后窗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武植猛地合上账本塞进怀里,刚要往阴影里躲,门"砰"地被撞开——穿月白衫子的仆妇举着烛台,烛火在她发抖的手里跳成鬼火:"有...有贼!"

武植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另只手卡住她后颈。

仆妇的指甲抓挠着他手背,他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衫撞过来。"不想死就闭嘴。"他压低声音,现代兵王特有的冷硬语气像淬了冰,"你家主子干的那些腌臜事,够你全家砍头。"

仆妇的眼泪糊了他满手,头点得像捣蒜。

武植松开手,她立刻瘫在地上,缩成团首抽噎。

他弯腰扯下她腰间的汗巾,快速捆住她的手,又塞了团桌布在她嘴里。

临出门时顿了顿,从怀里摸出块碎银扔在她脚边:"明日卯时自己松绑,就当没见过我。"

翻墙出去时,后巷的狗突然叫起来。

武植猫腰钻进巷口的枣树林,月光透过枝桠落下来,照得怀里的账本泛着冷光。

他摸了摸藏在树洞里的油纸包——这是提前准备的副本,等天亮就给刘通判。

"大郎?"

潘金莲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时,天刚蒙蒙亮。

她围着靛青围裙,手里端着碗热粥,发间的银簪在晨雾里闪着光:"我就知道你没睡。"

武植把账本塞进她手里。

她翻开看了两页,瞳孔猛地缩成针尖:"这...这是西门家的密账?"

"刘通判今日卯时三刻会来茶棚。"武植扯下脸上的灶灰,露出青黑的胡茬,"你把副本给他,就说'州府要查阳谷县的账,漏了谁都不好'。"

潘金莲的手指捏得账本簌簌响:"那正本..."

"藏在武松的虎骨刀鞘里了。"武植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晨风吹乱的鬓发,"你昨日说想扮卖花娘子再去西门府,我应了。

但记着..."他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眼下的青影,"若有半分不对,立刻往茶棚跑,刘通判的人在那守着。"

潘金莲突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是她嫁过来后第一次主动,带着粥香的温度:"大郎,我从前总觉得日子像根烂绳子,越挣越紧。

可你来了...我信你能给我剪断。"

日头爬过房檐时,刘通判的青布小轿停在茶棚外。

他掀帘的手首抖,接过账本只翻了两页,额角的汗就顺着官帽滚进衣领:"武...武壮士,这...这要捅到州府,连我都..."

"刘大人是通判,管着阳谷县的账册。"武植喝了口茶,声音像浸在凉水里的刀,"西门家每年给县太爷的'秋礼',账上记着您也分了三成。

您说,是跟着我把这摊子烂事掀了,还是等州府的人来查?"

刘通判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武壮士救我!

小人虽贪了些银钱,可从不敢害人性命!

这账本...小人愿做证人!"

武植伸手扶他起来,指尖在他手腕上按了按——脉搏跳得跟打鼓似的。

他心里冷笑,面上却堆起憨笑:"刘大人快起,咱们都是为阳谷县的百姓。"

变故来得比预想的快。

傍晚时分,王婆颠着小脚冲进武家院子,发髻都散了:"大郎不好了!

李知县的师爷刚去了西门府,说是'有要紧事商量'!"

武植正在教潘金莲打拳,闻言停了动作。

他望着院外渐沉的夕阳,影子拉得老长,像条随时会扑上来的狼:"潘家妹子,去把东墙根第三块砖下的木匣取来。"

潘金莲回来时,手里捧着三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

武植接过,分别塞进房梁、灶台和武松的刀鞘里:"这是账本的副本,若我出了事,你拿一个去沧州找我兄弟施恩,他在牢城营当差;一个去郓城县找宋江...那厮虽伪善,却最爱名声;最后一个..."他摸了摸潘金莲的脸,"留给你自己,若天下真没了说理的地儿,就烧了它。"

夜渐深时,武植坐在院里擦刀。

武松的虎骨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像擂在人心上的鼓。

潘金莲端着药碗从屋里出来,碗底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大郎,喝口安神汤吧。"

武植接过碗,突然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温温的,带着灶火的余温:"若是夜里有动静,你带着松儿(注:假设的武家收养的小乞儿,增加情感锚点)从狗洞跑,去刘通判家。"

"大郎..."

"嘘。"武植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听见了。"

马蹄声停在巷口。

七八个黑影翻上墙头时,武植己经站了起来。

虎骨刀出鞘的声音像划破夜色的哨,他望着院外晃动的火把,笑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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