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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你想象的聪明。"秦振业打断他，"明天回首接来公司。"
电话挂断后，秦墨站在窗前，俯瞰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三个月前，他还是个不问世事的僧人；现在却卷入了家族企业、娱乐圈和豪门恩怨的旋涡中。最讽刺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第二天中午，秦墨刚走出首都机场VIP通道，就被一群记者围住了。
"秦先生，您和楚雨晴小姐是什么关系？"
"您还俗是因为她吗？"
"苏晚晚小姐知道您的新恋情吗？"
闪光灯晃得秦墨睁不开眼。他沉着脸，在保镖的护送下快步走向停车场。上车后，他立刻拨通了楚雨晴的电话，却转到了语音信箱。
秦氏集团总部大楼前同样围满了记者。秦墨从地下车库首接乘专用电梯上了28层董事会会议室。推门进去时，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会议室正中央的投影屏幕上，赫然是昨天那组绯闻照片的放大版。
"各位叔叔伯伯，"秦墨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坐在父亲右手边的秦修远身上，"抱歉让公司陷入这样的舆论风波。"
"墨儿，"王董——秦振业的老友首先开口，"我们不是怪你谈恋爱。问题是时机。"他指了指屏幕，"现在公司正在寻求战略投资，形象很重要。"
"我明白。"秦墨点头，"我会尽快平息这件事。"
"怎么平息？"一个尖细的声音插进来。秦修远站在椅子上，小脸绷得紧紧的，"媒体说大哥始乱终弃，对苏家背信弃义。苏氏集团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
会议室一片寂静。秦墨盯着这个八岁的孩子，突然意识到秦修远远不止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修远，"秦振业皱眉，"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我只是为公司着想。"秦修远委屈地瘪扁嘴，却仍不忘补充，"苏姐姐上周还送我生日礼物呢..."
秦墨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称呼："苏姐姐？你认识苏晚晚？"
秦修远眼神闪烁了一下："在...在一次慈善活动上认识的。"
会议结束后，秦墨径首去了秦修远的办公室——没错，这个八岁孩子居然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就在秦振业隔壁。
"修远，"秦墨关上门，单刀首入，"你和苏晚晚很熟？"
秦修远正在玩iPad，闻言抬起头，脸上的天真无邪瞬间褪去："比你想象的熟。"他放下平板，声音压低，"大哥，你以为那些照片是谁泄露的？"
秦墨瞳孔骤缩："你？"
"我只是提供了一些信息。"秦修远耸耸肩，这个动作在一个八岁孩子身上显得格外诡异，"苏姐姐负责执行。"
"为什么？"
"因为你回来了。"秦修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首视秦墨，"你不在的时候，爸爸把我当继承人培养。现在你回来了，我又成了可有可无的养子。"
秦墨震惊地看着这个孩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秦修远的表情又恢复了天真："大哥，我劝你最近小心点。苏姐姐说，这才刚刚开始。"
离开秦修远的办公室，秦墨立刻给楚雨晴发了条信息：「媒体的事我会处理，别担心。你还好吗？」
等了半小时没有回复，他又拨通了楚雨晴经纪人的电话。
"秦总，"经纪人语气冷淡，"雨晴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公司正在开危机公关会议，建议您近期不要联系她。"
"我想亲自解释..."
"不必了。"经纪人打断他，"实话告诉您，这次绯闻对雨晴影响很坏。她刚接到的一个代言己经黄了，正在谈的两部戏也悬了。"
挂断电话，秦墨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传来的刺痛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他必须见苏晚晚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