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破碎道心

《凌霄凡尘路》第三卷·灵脉化身

第二章 破碎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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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星陨阁主

黑水城，地下三百丈。

赤金小剑悬浮在一座青铜祭坛上方，剑尖垂落一滴金血。血珠触及祭坛纹路的刹那，整座地下空间亮起幽蓝星光，映照出西壁密密麻麻的星图。

"果然在这里。"

小剑发出凌石的声音，剑身微微震颤。这座祭坛的布局，与当年天斗宫抽取灵核的阵法有七分相似，但核心处不是锁灵柱，而是一块悬浮的八角星盘——周天星斗盘的仿制品！

突然，星盘投射出一道虚影。

那是个披着星纹长袍的中年男子，面容儒雅，唯独左眼嵌着一颗不断旋转的星辰。

"灵脉化身，久仰。"

虚影轻笑，声音却让赤金小剑骤然绷紧——这分明是当年玄月公主麾下第一谋士，墨辰的声音！

"你没死？"

"死？"墨辰的虚影抚摸星盘，"当年天斗宫主拿我试药，却不知那瓶'星髓'让我参透了魂寄之术。"他左眼的星辰突然加速旋转，"现在，请称呼我为——星陨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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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道心裂痕

星盘光芒大盛，投射出三十六幅画面——全是凌霄大陆各处灵脉被抽取的场景。更可怕的是，每处画面中都漂浮着一缕灰雾，正是束缚赤金小剑的同源力量！

"你以为斩断枷锁就自由了？"

墨辰虚影抬手，星盘突然映照出凌石记忆深处的画面：

父亲战死时爆发的最后一道剑气

爷爷咽气前诡异的微笑

太昊剑刺入自己心脏的瞬间

每个画面都浮现出细微的灰雾，这些雾气在记忆里编织成网，最终汇聚成——

一条缠绕在凌石神魂上的锁链！

"看到吗？"墨辰的声音带着怜悯，"从你出生起，这道'因果链'就存在了。"

赤金小剑剧烈震颤，剑身上浮现出细密裂纹。

凌石的道心，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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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魂战

"铮——！"

赤金小剑突然暴起，剑尖首刺星盘。但墨辰虚影不闪不避，任由剑锋穿透胸膛。

"没用的。"

他左眼的星辰突然离体，化作一柄星光短刃，抵住小剑剑柄处的灰雾锁链。

"你的力量来自灵脉，而灵脉的力量..."

短刃轻挑，锁链哗啦作响。

"来自这些因果。"

赤金小剑突然僵住，因为它感觉到——

每一条灰雾锁链，都连接着凌石的一段记忆！

斩断锁链，等于抹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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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节：残缺的真相

生死关头，赤金小剑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它主动崩碎剑身三分之一，飞溅的碎片化作金色流星，击中祭坛西角的星图。

"轰！"

星盘投影剧烈晃动，墨辰虚影露出惊容："你竟敢自碎道基？！"

借着这片刻混乱，残剑穿透虚影，刺入星盘中央！

"咔嚓！"

星盘裂开一道细缝，泄露出一缕熟悉的气息——

天斗宫主的灵力波动！

赤金小剑如遭雷击，凌石残缺的记忆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当年他以身合道时，有道银光偷偷混入了灵脉......

"原来是你！"

剑鸣如雷，整个地下空间开始崩塌。

墨辰虚影在消散前大笑："现在明白太晚了！因果链己扎根灵脉，除非你愿意..."

他的声音被巨石砸断。

赤金小剑冲出地面时，剑身只剩原先一半大小，但那些灰雾锁链——

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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