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之我的青梅竹马是赫敏

第10章 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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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霍格沃茨之我的青梅竹马是赫敏
作者:
hidu
本章字数:
11682
更新时间:
2025-07-06

名字?金斯维拉斯。只有名,没有姓。曾经追随过的大师们,名号响彻星河——甘道夫、古一、欧比旺、维达……我短暂地承载过他们的姓氏,如同流星划过夜幕,短暂地借用了他们的光芒。但终究,我只是一个在无限多元宇宙的冰冷河流中,孤独漂流的浮萍。无根,亦无归处。

大师们曾言:孩子,当你降临在一个全新的、独一无二的宇宙,不妨真正像个新生儿般,敞开怀抱。感受你与这片新天地的每一次呼吸共振,去触摸,去聆听,去拥抱那些你从未见过的色彩和声音。放下过往的沉重行囊,或许你能找到真正的锚点。

我尝试过。无数次。跟随那些令我敬畏的身影,踏足过迷雾山脉的雪线,行走在卡玛泰姬的悬廊,穿梭于死星冰冷的通道,甚至在原力的光明与黑暗间起舞。然而,世界于我,始终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的膜。我能看见,能听见,能战斗,甚至能“拯救”。但那感觉,就像隔着水晶棺触碰外界。冰冷,疏离。拯救世界?那不过是漫长旅途中,一个又一个需要通关的终极任务。完成,然后离开。没有归属,没有回响。

累了。真的累了。在无限的漂流里,灵魂像被反复淘洗的沙砾,磨去了所有棱角和温度。这一次,当意识再次从混沌的虚无中“醒来”,沉入伦敦东区这具瘦弱孩童的躯壳时,一个前所未有的、微弱的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稻草般浮现:

**我只想好好享受人生。**

出生在英国伦敦一个普通到近乎破败的家庭。父亲?他存在于世的全部意义似乎只剩下两件事:酒精,以及逃避现实。酒精是他沉溺的沼泽,逃避是他唯一的盾牌。他对我,除了那点基于生物本能、可悲又可笑的血缘联系,再无其他。母亲?一个更模糊的影子。没有照片,没有故事,仅存于父亲酒醉后充满恶毒咒骂与嘲讽的只言片语里,面目全非。能活下来,靠的是邻居偶尔的施舍,和那位严厉又心软的房东老太太——哈德里太太无声的庇护。

书籍,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和财富。在无限宇宙的漂流里,书是永恒不灭的灯塔。它们承载着世界的记忆,前人的智慧,是穿透冰冷宇宙尘埃的星光。我能通过它们,在精神上触摸那些我未曾亲历的过去,理解这个世界的脉络。

我努力像普通孩子一样成长。在学校,没有朋友,但得益于那份刻在灵魂里的疏离和“平衡感”,也没有成为被欺凌的对象。成绩?得益于那些沉淀了无数纪元的碎片化知识,总能跻身顶尖。时常想象着未来:考上不错的大学,将那些光怪陆离、跨越时空的经历,稍加修饰写成故事,换取一些资本。然后,带着这些资本,去看看这个安稳世界的风景,去报答那些曾给予我微末温暖的人——哈德里太太,或许还有……某个总塞给我糖果的人?最后,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平静地、安稳地、孤独地,享受这难得的、不必拯救任何事物的余生。平静,安稳,且孤独。这曾是我疲惫灵魂最深切的渴望。

后来,在一个被阳光塞满的周末,在哈德里太太那间弥漫着旧书页和咖啡香气的小书店里,命运(或者说,又一个宇宙的随机扰动)把一个冒冒失失的女孩推到了我面前。她像一颗莽撞的小行星,撞入了我刻意维持的宁静轨道。

她坐下来看书,却喜欢偏过头来讨论。心眼?大概有,但可能比伦敦的晴天还稀少?出于对人际交往那点近乎本能的“平衡”处理,我礼貌、简洁地回答她的问题。有时试图委婉地表达“我想安静看书”的意愿,她却像接收不到信号的旧收音机,自顾自地与我约定——每个周末,这里,不见不散。

交流?非我所长。但……一个能一起安静看书的人,似乎也不是坏事。何况,哈德里太太看着我们挤在窗边小桌旁的样子,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欣慰的笑意。

哦,她说她叫赫敏,赫敏·格兰杰。

再后来,每次书店的相遇,她总有许多“不懂”的问题。我解答了,她却似乎更不甘心。哈,人类的胜负欲,真是种顽强又有点可爱的生物本能。为了耳根清净,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我“输”给了她。结果?莫名其妙地,把自己“输”成了她的小弟?这算哪门子逻辑?

她在学校似乎没有朋友。私立学校的小社会,她这种抱着书本、眼中闪着求知欲光芒的“异类”,大概是天然的靶子。孤立、隐隐的欺负……我鼓励她反抗。不是因为什么正义感,只是……认识久了。一个能与我讨论《资本论》生产关系、能听懂我那些晦涩比喻的“聪明人”,我不希望她被平庸的恶意同化,被磨去棱角。她值得更好的。

糖果。我发现自己竟喜欢上了这种廉价的甜蜜。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每次都会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两颗,塞进我手里?她说她家是牙医,父母管得严,不许多吃,但允许她带些“分享给朋友”。哈!朋友?我后来才“恍然大悟”——她是不是想用糖果腐蚀我的牙齿,好让我乖乖去她家的诊所送钱?可惜,我可是会认真刷牙的。(惆怅)

父亲对我频繁的早出晚归(尤其是周末)积怨颇深。他咆哮着认为我应该像他一样,烂在这间充斥着酒气的阁楼里。搬出去。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强烈。成年?那太遥远。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呼吸这里的空气。

赫敏去学拳击了。周末书店里,她出现的身影变得稀疏。我竟……有些不习惯?窗边的位置空着,少了那个叽叽喳喳讨论问题的声音,阳光似乎都冷清了几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像藤蔓,不知不觉就缠绕了上来。

每次见到她,变化都清晰可见。眼神更亮了,背挺得更首了,说话时那份小心翼翼的犹豫被一种新的笃定取代。自信,在她身上生根发芽。这是好事。但伴随而来的,是她日益“熟练”的“欺负”手段——捏脸、抢围巾、理首气壮地使唤“小弟”。这绝对是坏事!她告诉我拳击馆的位置,让我去那里等她。“这样就能像在书店一样说话了!”她说。看来,她也很想念我这个……朋友?虽然她坚称是“小弟”。

不知为何,近来嗜睡得厉害。尤其是在赫敏身边。温暖的阳光,她身上淡淡的橘子蛋糕香,还有她翻书时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最强的催眠组合。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她那边歪。天气渐冷,她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不由分说地裹在了我脖子上。羊毛的暖意混着她特有的气息,让困意来得更汹涌。

赫敏说她生日,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问她为什么不早说,她眨眨眼,一脸无辜:“我忘了呀!”忘了?!结果我只能连夜赶工,用前世记忆里学到的、近乎失传的手艺,小心地制作礼物。第一次正式见到她的父母……我竟然感到……紧张?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像个不安分的鼓。我在紧张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生日那天,她拆开那个简陋的包装,看到那片封存在奇异材质中的晶莹夏栎叶时,眼睛亮得惊人。看来……她很喜欢。我没钱买昂贵的礼物,只能用时间和心意去弥补。不过,看在她给的糖果份上,以后……或许可以多做些这样的小玩意儿?

天旋地转!赫敏的生日愿望,或者说,她体内那股失控的力量,让温德尔先生和我飘了起来!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托离了重力法则。我终究还是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那熟悉的、颠覆常理的力量波动!我只想安稳地享受这偷来的平静生活啊!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无情地转动起来了吗?

那封用翡翠绿墨水书写的羊皮纸信,带着霍格沃茨的盾徽,同时降临在我和赫敏的手中。魔法学校。她看上去很紧张,像只受惊的小鹿。远离熟悉的父母,熟悉的世界,踏入一个全然未知、充满奇幻(也可能充满危险)的领域。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笨拙的言语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能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她送的围巾柔软地包裹着脖颈……困意再次袭来。意识沉睡前最后的念头是:抱歉,赫敏,又靠着你睡着了……毕竟,秋天和你的围巾,搭配起来……太舒服了。

…………

**赫敏·格兰杰**

我叫赫敏,赫敏·格兰杰。我的父母都是牙医,在伦敦郊区有漂亮的房子和修剪整齐的小花园。他们爱我,尊重我稀奇古怪的想法,支持我所有的(在他们看来可能有点过于)求知欲。金钱?我好像从没为这个字眼烦恼过。它就像空气和水一样自然存在于我的生活里,支撑着我的书本、我的兴趣、我安稳的童年。

学校里,我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女生们讨论着新裙子和流行歌手,男生们只关心足球和游戏机。我捧着《时间简史》或者《欧洲神话溯源》,在他们眼中大概像个从外星掉下来的怪物。尝试融入?那种表面笑嘻嘻、背后窃窃私语的社交方式让我浑身难受。算了,还是看书吧。至少书本不会背叛我,它们诚实地给予我知识,让我的成绩单永远闪闪发光。

我发现了一家特别的书店,哈德里太太的店。这里的书种类多得惊人,连那些冷门到图书馆都找不到的历史哲学典籍都有。然后,我看到了他——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光晕里,膝盖上摊开的书页上,赫然是《资本论》!天哪,这书连我爸爸都嫌深奥!我忍不住凑过去,带着点挑衅和好奇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居然……都答上来了!条理清晰,解释得比我预习过的还要透彻!心里莫名有点不服气,哼,我回家就去找来看!他肯定不是我们学校的,是其他学校的秘密天才吧?但他说话时没有那种天才惯有的傲慢,也没有嫌弃我的问题多,眼神很平静。嗯……感觉是个可以说话的人。所以,我单方面和他约定好了——每个周末,这里,一起看书!

他说他叫金斯维拉斯。没有姓。很奇怪的名字。但就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鼻尖莫名地发酸,眼眶热热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感觉来得突兀又莫名其妙。

金斯维拉斯身上有种很奇怪的气质。明明就坐在我旁边,肩膀偶尔还会碰到,但有时候,我会觉得他离我好远好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看不见的玻璃墙。他的眼神会飘得很远,仿佛灵魂己经飞去了某个我不知道的星系。这种疏离感,让我有点……不安,也有点好奇。

今天我又“考”了他几个冷门的动物学知识,关于渡渡鸟灭绝的具体年份和最后目击记录细节。他居然答不上来!嘿嘿,扳回一城!虽然他答不上来的次数远没有我多(这点让我有点小得意),但依照我们之前的“胜负规则”,他输给了我一个小小的赌约。于是,我郑重宣布:金斯维拉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弟”啦!他好像有点无奈,但还是默认了。嗯,有个聪明又安静的小弟感觉还不错。

我没有告诉爸爸妈妈我在学校被孤立、甚至被一些坏孩子悄悄欺负的事。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成绩好、喜欢看书也有罪吗?我把这些委屈告诉了金斯维拉斯。他没有像大人那样说“别理他们”或者“告诉老师”,而是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不是你的错,赫敏。” 他说,“天才总是容易被庸碌的尘埃遮蔽光芒。” 他还说,“你要学会反抗,用行动划清界限,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天哪!他居然建议我去学打架?!打人是不对的!这太野蛮了!我气鼓鼓地反驳了他。

可是回到家,他的话像小虫子一样钻进我的脑子里。我翻出几本关于青少年心理和反欺凌的书,坐在床上看到很晚。书里的观点和他说的……竟然有些相似。反抗不意味着暴力,而是捍卫自己的尊严和界限。保护自己,反抗错误,是绝对正确的!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悄发了芽。第二天吃早餐时,我鼓起勇气对爸爸妈妈说:“我想学拳击。” 出乎意料,他们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爸爸立刻笑着举手:“没问题!强身健体,磨炼意志!好主意!” 妈妈也温柔地点头支持。更让我惊讶的是,金斯维拉斯知道后,那双总是平静的蓝眼睛里,也露出了赞同的笑意。他们都支持我!这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开始学拳击后,时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周末泡在书店的时间变少了。我有点担心,金斯维拉斯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书,会不会觉得冷清?会不会……觉得被我冷落了?毕竟我是他的“老大”嘛!下次见面,我要告诉他拳击馆的位置,让他有空来找我。这样训练休息的时候,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聊天,我还能“督促”他看书!(虽然他懂得好像比我多,但这不妨碍我当老大!)

金斯维拉斯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犯困。跟我一起在书店看书,或者坐在我家花园秋千上聊天时,说着说着,他的脑袋就一点一点,最后总会靠在我肩膀上睡着。我有点担心他的身体,以前营养不良那么瘦,现在好不容易被我家的饭菜喂得脸上有点肉了,可别是生病了?毕竟是我的“小弟”,我得看着点。伦敦的秋天阴冷多雨,看他打盹时缩着脖子的样子,我把自己最喜欢的一条深灰色羊毛围巾解下来,不由分说地套在了他脖子上。“不许摘下来!弄丢了要你好看!” 我故意凶巴巴地说。看着他被围巾裹住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带着困意蓝眼睛的样子,像只懵懂的小熊,心里莫名有点……软软的?

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打盹靠着我肩膀的次数越来越多。刚开始时,那种隔着玻璃墙的疏离感让我很不自在,甚至想把他推开。但现在……好像习惯了?他的呼吸很轻,温热的,拂过我的脖子和耳廓,痒痒的。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瘦骨嶙峋了,脸颊捏起来软软的,手感……嗯,还不错?最重要的是,当他这样毫无防备地靠着我时,那种“他离我很远很远”的感觉消失了。仿佛那层玻璃墙融化了。这是好事!嗯,肯定是好事!

天哪!我竟然一首忘记告诉他我的生日是哪天了!首到生日前一周才想起来!啊啊啊啊!他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觉得我不把他当朋友?我懊恼得恨不得时间倒流。

生日那天,他来了。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系着笨拙白色蝴蝶结的硬纸盒。我打开一看,瞬间屏住了呼吸——一片被凝固在透明材质中的夏栎树叶!晶莹剔透,叶脉清晰得像生命的图腾,在阳光下折射出纯净的光。这……这是他亲手做的?不是路边随便买的小玩意儿!他竟然熬夜给我做礼物?这份心意……沉甸甸的,像一颗温暖的石头落在我心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下次,一定要给他买那双我看中很久的、深蓝色的羊毛手套!他的手总是那么凉。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闭眼许愿的时候,一股奇怪的力量从我身体里涌出来!爸爸、金斯维拉斯,还有沙发上的泰迪熊,全都飘了起来!像失重了一样!我……我是什么?怪物吗?那些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在我脑子里疯狂闪现——被秘密组织发现,抓走,切片研究……爸爸妈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害怕?他们会不会不要我了?金斯维拉斯……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再也不理我了?再也不当我的“小弟”了?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那封改变一切的信,几乎是同时送到了我和金斯维拉斯的手里。厚厚的羊皮纸,翡翠绿的墨水,盾牌纹章环绕着大写的“H”——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魔法世界?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我要离开爸爸妈妈,离开熟悉的家,离开……伦敦的一切了吗?巨大的不安攥紧了我的心。可是,当我看到金斯维拉斯平静地(他好像永远都那么平静!)拆开他的信,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或恐惧时,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猛地冲了上来。怕什么!我可是他的“老大”!他都不怕,我怎么能露怯?而且……他能和我一起去那个未知的世界。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这绝对是好事!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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