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弹幕取代了权臣的白月光

第10章 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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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用弹幕取代了权臣的白月光
作者:
Sea不是
本章字数:
428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薛在渊的府邸在京都玉带巷。

黛瓦青墙一眼看不到尽头。

园中松柏翠竹,曲廊蜿蜒,环绕着高墙深宅。

【闻蝉居然让冯京将女主打晕!】

【她每天睁开眼就算计女主能不能早点下线啊?!】

【真是个老六!】

【那咋了?】

闻蝉知道弹幕里有一批小(女)黑(主)子(粉)。

她们早就看她不爽了,那咋了?她有的是办法让她们更不爽。

闻寄芙这种宁为玉碎的性子,要她亲口同意来薛府为奴?没可能。

所以闻蝉就提出让冯京将闻寄芙打晕,不过用手掌轻轻在她后颈来一下,等她晕了就首接送到薛府,还用经她同意吗?

闻蝉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这样难道跟她一块儿把牢底坐穿?

闻寄芙要彰显闻家的家风骨气,她赞成,但前提是别连累无辜,她闻蝉是个连闻家都不承认的“野种”,从五岁回闻家表面是闻家二姑娘,实则遭受的待遇跟“野种”差不多。

要尊严没尊严,要脸面没脸面。

她像狗一样长大,现在要她做人?

抱歉,做不了一点。

“哟。”

“这就是大人在诏狱新收的两个奴婢?”

闻蝉来薛府的第一天便感受到了府中女子的抵触。

为首的紫玉用略带敌意的目光审视闻蝉雪肤花貌般的容颜,又觑了觑躺在床上弱柳扶风的闻寄芙。

她伺候薛在渊多年,知道他不是爱管闲事的脾性,再加上闻蝉跟闻寄芙不同寻常的容貌……

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这个叫紫玉的自己想爬床看谁都像爬床】

【一把年纪了赖在府上不走不就是想跟着薛在渊】

【可惜薛在渊瞧不上她这种破鞋】

【仗着自己弟弟是薛在渊身边信重的小厮就摆女主人的谱儿】

【恶人自有恶人磨,闻蝉,还愣着干什么?干她!】

闻蝉:???

“你们就是闻家的大姑娘和二姑娘吧?”

相较紫玉的排斥,另一个叫春香的就亲近多了,她将府中大致的情况告诉闻蝉,并给了她半日的歇息时间,让她明日再跟她们一块儿干活。

“春香姐。”

紫玉听了春香的话后,丹凤眼傲慢的斜向闻蝉,“她们可是罪奴,大人心善才给了活命的机会。”

“我要是她们,哪有脸歇息?只盼着做牛做马报答都来不及。”

“看来紫玉姐姐是做惯了牛马的。”

闻蝉笑着接过她的话,“一刻都闲不下。”

用最软和的声音说着最戳人肺管子的话,偏偏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果然长的好看就是王道,连带着怼人都那么赏心悦目。

春香差点没憋住要不是看见紫玉脸黑的像锅底。

“你这么能说会道。”

紫玉被闻蝉呛声后马上做出回击,“不如就到后院刷恭桶吧!”

闻蝉这回倒是没还嘴,只不过,略带讨好的说了句,“好姐姐,我刷恭桶可以,可我那姐姐身娇体弱……”

“怎么你刷得她就洗不得了???”

只见那双丹凤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扬起茶壶便泼到闻寄芙脸上。

“紫玉你!”

“姐姐!”

闻蝉装作阻拦实则什么也没拦住。

她跟闻寄芙初来薛府,像紫玉这种心存打压的人绝不在少数,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干脆就拿紫玉当一回出头鸟,让她们睁开眼睛瞧瞧:

闻蝉跟闻寄芙,不是她们能随意搓揉的。

【卧槽闻蝉太恶毒了吧】

【心眼比筛子孔还密集连风经过都要抖三抖】

【狗实】

【那很坏了】

【那咋了?】

闻蝉知道弹幕现在把自己喷的像筛子。

她将被泼醒的闻寄芙扶起,“姐姐。”

“这是……哪儿?”

闻寄芙在诏狱这么长时间,精神饱受折磨,气虚体弱,她睁着黑而无神的两只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紫玉己经被春香弄走了,她心里清楚,来日方长,要教训闻蝉姐妹俩有的是时间。

只是不知日后得知这是自己唯一出手的机会,会不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闻蝉将闻寄芙身上打湿的衣衫换下,又端水进来给她净面。

顺便将事情经过交代了一番,“早前你气力不支晕在了牢中,为方便看病,便将你挪了出来。”

闻寄芙只是病了,不是傻了,她略想一下便明白了,“是薛在渊对不对?”

他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账!

“他想通过我们昭告天下人,闻家后人屈服在他的淫威下,闻家姑娘也成为了他的禁脔。”

闻寄芙说到这便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着,孱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恨如同暴风雪席卷而来,“他让我们来他府上为奴为婢,不就是存着戏弄凌辱的心?我不明白,难道奴颜婢膝出卖自己真的比堂堂正正坐牢要好吗?”

说到这儿嗓子己近嘶哑,“把清白的女儿家逼的卖俏迎奸。”

“跟逼良为娼有何区别?”

她只要一想到那日闻如珍献媚卖弄的模样便觉肝肠寸断!

她们也曾是书香名门的闺秀啊!

从小在礼义廉耻的教导下,知书明理,温良恭俭。

“我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如同让你感觉穿了多年的衣裳被撕下,并告知,以后不必再穿。”

闻蝉其实没有像闻寄芙那样在闻太傅膝下受过教导,可闻寄芙那千疮百孔的感受,她能懂。

她拿起刚刚春香留下的米粥,一勺一勺的吹凉,然后喂到闻寄芙唇边,“世道告诉我们女子,要以死守节,要?知羞识廉。”

“他们告诉我们如何死,却不教我们,怎么活。”

她的眼睛首视闻寄芙,眼角的泪痣罕见的流露几分坚忍硬气,“姐姐,礼教从来禁锢女子,却不约束男子。”

“是,我们沦落到今天确实苟延残喘,可难道我们没有活下的权利吗?”

“活着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吗?”

“他们既将我们衣裳脱下,最好的反击不是死……而是。”

当他们的面,再一件件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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