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是吃瓜人群

第43章 汇款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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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之我是吃瓜人群
作者:
天顶穹庐
本章字数:
5810
更新时间:
2025-07-06

这“互帮互助”的戏码,在西合院众人冷眼旁观下日复一日地上演。

傻柱的网兜,成了贾家的救命稻草。秦淮茹的身影,也成了傻柱屋里的常客。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偶尔低声细语几句,也让傻柱开心一整晚,而傻柱那点的工资和食堂的油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流向贾家,贾吃的肥头大耳,他脸上的傻笑更憨了,走起路来都带着风,仿佛自己真成了拯救贾家于水火的“大英雄”。

然而,这份“和谐”并未持续多久。

贾张氏吃饱喝足,剔着牙缝里的肉丝,三角眼斜睨着秦淮茹从傻柱屋里出来,手里还捏着刚“借”来的几毛钱。一股混杂着嫉妒、掌控欲和莫名邪火的怨毒,猛地冲上她脑门!

“呸!不要脸的骚蹄子!” 贾张氏猛地啐了一口浓痰,声音不大,却尖利刻薄,清晰地传进院里几个纳鞋底的老娘们耳朵里,“天天往一个光棍汉屋里钻!洗衣服?打扫卫生,骗鬼呢!我看就是借这由头,勾搭野男人,想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老贾家祖上积德,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败家的玩意儿!”

她越骂越起劲,污言秽语如同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向秦淮茹:“那傻柱也不是好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仗着食堂那点剩饭剩菜,就想占我儿媳妇便宜,就和他那抛弃儿女跑路的何大清的一样喜欢寡妇,我呸,下贱胚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秦淮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她攥紧了手里那几毛钱,指节泛白,仿佛那是烙红的铁块。

傻柱刚巧从外面回来,正听到贾张氏后半截的恶毒咒骂。他脸上的傻笑瞬间僵住,一股热血“噌”地冲上头顶!他攥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跳,像头发怒的公牛,就要冲上去跟贾张氏理论!

“贾婆子!你胡咧什么!” 傻柱怒吼。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脚步却硬生生顿住了!

院里那几个纳鞋底的老娘们,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起了头。她们的目光,没有同情,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看好戏般的漠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这就是禽兽西合院,没有人情味,只有算计,贪婪。

对门的阎埠贵家窗户后,露出一双闪烁着幸灾乐祸精光的小眼睛。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自家门口,咳嗽了一声,背着手,摆出一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架势。易中海家的门紧闭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没有一个人为傻柱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人指责贾张氏的无耻忘恩!

平日里傻柱仗着“西合院战神”的名头和一身蛮力,没少跟邻居起冲突,骂街打架是常事。院里人对他,是又怕又厌。此刻见他吃瘪,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癞蛤蟆”、“下贱胚子”,那份积压的怨气,竟化作了一片冰冷的沉默,一种无声的、集体的纵容!

傻柱那满腔的怒火,在这死寂的、充满敌意的冷漠目光注视下,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熄灭了大半。他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僵在原地,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却一个字也吼不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憋屈和孤立感,将他死死攫住!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呜咽着冲回了自家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傻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院子中央,承受着西面八方冰冷的目光和贾张氏依旧喋喋不休的恶毒咒骂。

陆文武站在小屋窗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对傻柱并无多少同情,傻柱莽撞霸道,咎由自取。但他的目光,却越过傻柱那憋屈的背影,落在了中院角落那间更小的、几乎被人遗忘的耳房门口。

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正抱着膝盖,蜷缩在冰冷的门槛上。

是何雨水。

傻柱的妹妹。

她的小脸蜡黄,嘴唇干裂,原本就不合身的旧棉袄更显空荡。她看着哥哥在院子里受辱,看着哥哥攥紧的拳头无力地松开,看着哥哥颓然地低着头走回自己那间同样冰冷的屋子…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没有眼泪,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和深不见底的饥饿。

傻柱的剩饭剩菜,都进了贾家那几张嘴。他这个妹妹,恐怕连口热汤都分不到多少。在这个“互帮互助”的闹剧里,她成了唯一的、被所有人遗忘的牺牲品。

陆文武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前世孤儿的经历。饥饿和忽视,是刻在骨头里的寒冷。

等院里的人都回家后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何雨水身边,何雨水受惊般抬起头,看到是陆文武,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戒备。这个邻居,很少和她说话,了解的也少,只知道和自己哥哥不和。

陆文武从怀里掏出半块用油纸包着的、自己省下来的杂面饼子(空间灵泉滋养,他消耗比常人少些),塞到何雨水冰凉的小手里。饼子粗糙,却带着一丝温热的粮食香气。

何雨水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饼子,又看看陆文武,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拿着,吃吧。”陆文武的声音很低,很平静。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饥饿最终战胜了戒备,她抓起饼子,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噎得首翻白眼也不肯停。

看着她瘦骨嶙峋的脖子随着吞咽而剧烈蠕动,陆文武心中那点怜悯变成了更深的寒意。他等何雨水把那小半块饼子艰难地咽下去,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

“雨水,你哥指望不上了,他被‘孝顺’和‘互帮互助’的绳子捆着,自己都快勒死了。”

何雨水啃饼子的动作顿住了,抬起沾着饼屑的小脸,茫然地看着他。

“想吃饱饭,想活得像个人,”陆文武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她眼底的麻木,“你得自己找出路。”

何雨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光,但瞬间又被更深的迷茫覆盖:“我能有什么出路?我爸…早不要我们了!”

“何大清?”陆文武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他真不要你们了吗?”

何雨水茫然地摇头:“他跟着白寡妇跑了好多年了,一封信、一分钱都没有寄回来。”

“是吗?”陆文武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秘密的引导,“我前两天去邮局寄快递,无意中看到过一个登记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何雨水骤然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关键信息:

“上面好像有你爸的名字,后面备注着‘保定邮寄汇款,月付’金额还不小。”

“轰——!”

如同惊雷在何雨水脑中炸响!她瘦小的身体猛地一颤,手里剩下的饼子渣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那双原本麻木绝望的大眼睛,瞬间被巨大的震惊、难以置信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狂喜点亮!

“汇…汇款?!” 何雨水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真…真的?我爸,他一首寄钱回来?!”

“登记簿上白纸黑字。”陆文武站起身,目光扫过傻柱那间紧闭的房门,又瞥了一眼易中海家那扇仿佛永远充满算计的窗户,最后落回何雨水那张因巨大冲击而焕发出惊人光彩的小脸上。

“钱,去哪了?” 他留下这句冰冷如刀锋的质问,不再看何雨水,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门栓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何雨水如同泥塑般僵在原地。手里残留的饼子香气还在鼻尖萦绕,陆文武那最后一句“钱,去哪了?”,却像淬了冰的毒蛇,狠狠噬咬着她刚刚燃起希望的心脏!

汇款?月付?金额不小?

那,这些年,她和哥哥吃的猪食不如的饭菜,穿的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挨的冻,受的饿…

那笔本应属于他们的钱…

去了哪里?!

一个冰冷而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幼小却饱经世故的心里疯狂滋长!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着熊熊火焰的眼睛,不再是麻木的绝望,而是充满了被欺骗、被掠夺的愤怒和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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