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那个真的队长吧?”李宝瞳孔放的老大,盯向罗秦瑶。
“我是罗秦瑶,今年18岁,刚参加完高考,9月开学,目前无业,混吃混喝。我的爱好是星座和心理学。”罗秦瑶的介绍被敲门声打断,服务员端着一盘盘冒着热气的烧烤放到了圆桌上。等服务员都出去之后,她继续介绍道。“我是感知系的B级将魂【许负】。”
“当然,作为感知系,我也是一名【摆渡人】,侍奉着一位欲主大人,前面所说的内容,就是欲主大人告诉我的。”说罢,她拿起一串烤玉米嚼了起来。“唔,唔...队长烤的真好吃。”
“队长家的烧烤就是集连市的头牌,没有之一。”常富擦了擦嘴边的油,又喝了一杯啤酒,眼睛都在放光。“香!大家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感知系?感知系就是【摆渡人】吗?”初阳很快联想到了小楠。
“刚才我也想问,这些生命系,感知系,是什么意思?”陈清圆一首在努力理解这些词,眉头早就挤到了一起。
“我们的卡牌,根据它们不同的主导能力,被分为六大体系,你们可以这样理解。”马脸女伸出一只手,比划道。
“操控系:通过人为控制,去改变或干预既定事件。”
“空间系:在不同维度空间,进行横向或纵向迁移。”
“强化系:通过指定条件,将自身某项能力放大。”
“生命系:避免伤害,施加增益或减益效果。”
“精神系:通过意念,达成或扭曲精神认知。”
“感知系:获取额外信息,增强环境理解。”
“由于【摆渡人】也是通过整合不同环境和信息,来使得大家【同频】,所以【摆渡人】属于感知系的一个分支。”
“哦...”初阳和陈清圆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那我的【高长恭】,既能改变精神,又能增益,是因为主导的是精神,所以是精神系咯?”李宝掏出了自己的宝贝卡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我有个问题,这东西我一首揣在兜里,一旦哪天洗衣服忘记了,或者被小偷顺走了,那怎么办?”
“嘿嘿,你还真没必要担心这个,具象世界获得的卡牌,只有你本人有使用权,而且你可以随时召唤出来。”马胜利执起酒杯,示意大家再来一个,喝完后,他压低声音说道。
“失去卡牌主要有两种可能,1是欲主觉得你会长期陷入无意识状态,这种情况下,卡牌会被欲主回收,2是...”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如果被人干掉,那卡牌就会归属对方...”
整个包间一瞬间陷入绝对的安静,甚至都没有了咀嚼声。
初阳能感觉到,在刚刚这一瞬间,不止一个目光在同时观察他!如果刚刚自己做错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也许就完全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同一时间,马胜利,油腻男同时望向罗秦瑶,只见罗秦瑶轻轻点头,二人方才收回视线。
看着空气突然安静,孟佳颖小声问了句。“是不是到我了...”在得到大家微笑默许后,她扫视一圈之后介绍道。
“大家晚上好,我是孟佳颖,今年23岁,去年刚毕业于春城大学计算机系,这是我的第二份工作,现在和初阳,李宝哥在同一家外企上班。”
她将两个胳膊平放在桌子上。“我平时喜欢看看古装剧,还有刷刷综艺!”
孟佳颖的目光再次扫视一圈,最终停在了油腻男身上,欲言又止。
“今天两位小美女,真是把我们小队的颜值整体拔高了一个台阶呀。”油腻男身旁的年轻男生突然拍了拍手,一边坏笑一边说道。而油腻男则仍是在不停地闷声吃串,连头也没有抬。
“我是李宝,我的卡牌是魅力S的【兰陵王】!”李宝从游戏结束后就一首处于很亢奋的状态。“我今年28,本硕都在集连理工,刚才小颖也说了,我们都在同一家外企,爱好嘛,我喜欢科技与狠活。”
罗秦瑶在听到李宝年龄后,眼睛瞪的老大。
“我是初阳,25岁。”他并不打算暴露太多信息,“我有一张将魂卡,按淑芬姐刚才说的,应该是空间系的,但是仍未达成【契约】。”
“初阳,你现在不止有一张B级卡了吧?”年轻男生问道。“包括你的【移山之力】。”
说到【移山之力】,初阳突然记起了眼前这个男生,是在【愚公移山】游戏中,除了陈清圆和自己,另外一个存活的,可以控制泥土的人,刘睿!
“淑芬姐之前在跟我解释技能卡时,我当时没有明牌,她却拿【愚公移山】作为例子,这下全说得通了。”初阳心中的思绪突然清晰了,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解释。“原来是刘睿参加完游戏,告诉了这支小队我的消息,然后由罗秦瑶发送了邮件。”
“我是常富,今年21岁,今年大三,我的【程咬金】是强化系,B级卡。”常富忙着往嘴里塞东西,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大家也都知道他的爱好了。
“我叫魏淑芬,今年37岁,现在在十二中学做教导主任,我没有将魂卡,只有一张感知系的技能卡。我的爱好...”马脸女的表情充满了愧疚。“我现在唯一的愿景,就是希望【A计划】早日成功,不要再有无辜的人被卷入了。”
马胜利长叹一口气,插嘴道。“淑芬其实你没必要...”
“没事儿,我可以自己说。”马脸女打断了马胜利。
“两个多月前,我正在处理一些问题学生,意外被卷入了一场名为【择善而从】的游戏。游戏中,我们一共24个人,被分成了8组。我需要不断回答问题以争取在我所在的小组中获胜。最终,我因为在整个游戏中积分最高,获得了我的这张【择善而从】。”
她的眉头拧成一团,表情非常痛苦。“而跟我同组的那两个问题学生..他们还是初中生...”
“除了队长,我是小队中参加游戏最多的人,也见过了很多无辜的陌生人被抹除。”她有些哽咽。“我不想再看到其他人离开了...尤其是我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