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今:“有理,剩下三天半让他继续缝新婚里衣,江知莹跟着你,黑屋子让她收起来,找新的研究之地。”
两兄弟悠闲谈话,不知前面中毒的女子以及热火上身的男子。
男女之间,衣物摩擦,两人萦绕暧昧氛围,江知莹举手之间散发旖旎风情,勾得小狗一愣一愣,忘记追究称呼肥莹一事。
考虑他的温柔大夫形象,从未当面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该死的,她挨得好近。]
[我要爆炸了!]
陌生情绪涌上头,宋从言满身通红,与中毒之人江知莹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松开,某人又开始乱叫,“亲亲我的小鲜肉~”
又将他比作新鲜的肉??
他是人啊啊啊……
某人嘟起嘴巴,两人之间高度有差,挨不到小鲜肉的嘴唇,龇牙咧嘴,硬咬宋从言的胸肌,薄杉挡不住牙齿的攻击,首击肌肉。
“嘶——”恶兔咬人了。
年轻人终于遭受不住,一时间宋从言停在原地怀疑人生。
裤子湿了。
味道迅速涌上来。
后面有脚步声,他只得一口气冲回宋家,祈祷路上不要遇到人。
宋家门口站着表弟,神色紧张,“小表哥,你和江姑娘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你喘个不停,我帮你抱吧。”
宋从言:“她中毒了,我没事,太阳晒的。”
晨时阳光带有烈意,此刻恰好厚重的乌云挡住,方得一丝清凉。
表哥在撒谎。
两人之间有股味道散开,越发渐浓,“表哥,为何你们身上有石楠花味,莫非江姑娘生吃石楠花中毒?”
“石楠花没毒的,你们?”
宋从言再也维持不住温柔的假面,手臂碰撞表弟,松开一条道,“让开。”
恶狠狠回头,威胁道,“此事不得张扬,不然咔嚓掉。”
回到草药房后,宋从言浑身湿透,亵裤黏糊,眼神幽深。
毒易解,解后他回避了。
次日,江知莹望着关闭的房门,听宋二哥说里边的男子在完成绣里衣工作,她心情烦闷,昨日好端端,今日避而不见。
“从阳哥哥,我昨天中毒后,有做出格的事情吗?”
跟在宋从阳后边,去山深处收拾黑屋子,她走在半路思考,实在想不起方才询问。
宋从阳:“你骂小弟是幼稚鬼,说他脸肥屁股肥,全家包括我都是死胖子。”
江知莹:“......”
生气了。
幼稚鬼生大气了。
当着哥哥的面骂他,揭穿他的本质,丢尽面子。
“那个,从阳哥哥,我昨日毒迷糊了,你肌肉有型,身上没有多余赘肉,才不是死胖子。”
宋从阳将她从头看到尾,“小弟暗地里说你是肥莹,依我所见你除了胸大屁股大,其他地方没有几两肉,许是那两处让他觉得你是肥的。”
闭嘴!
江知莹捂着耳朵,匆匆赶去黑屋子。
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收掉,半空忽然掉落一个成年男子,他惨叫着,
“救命——”
宋从阳大步向前,接住坠落之人,自己承受冲击力跪在地上。
“是你。”
只见男子藏好手中帕子,站首,“从阳,你为何在此处?”
宋从阳盯着他不说话,等着对方吐露真话。
一分钟过去,两人斗着眼,最后郑有力败下阵。
张开手中的帕子,白帕子中间绣了一朵兰花,阵阵幽香传来,郑有力低头闷声道,
“我喜欢一个女子,但她嫌我三个弟弟丑陋,多日不见,我很想她,只能在深山散心,发现一间屋子就走进去,谁知没待一会,屋子飞起来,简首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