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第63章 药卷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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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作者:
不剥皮生吃洋葱
本章字数:
4758
更新时间:
2025-07-09

大漠的风卷着沙粒打在车辕上时,李昭正掀开车帘查看地图。

玄甲卫的护心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三百骑兵呈雁阵排开,马蹄声震得戈壁滩上的砾石簌簌滚落。他摸了摸怀中的油布包——《玄冥录》西域续卷的残页,此刻正贴着他心口发烫。

“将军,前方有商队!”

斥候的声音混着风声撞进耳朵。李昭抬头,见三十里外有支商队正顶着风沙缓缓移动,驼峰上挂着波斯风格的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商队中央的旗幡上,绣着两头交缠的狮子——那是波斯王室的徽记。

“波斯商队?”李昭皱起眉。他记得陈骁说过,月泉谷附近的波斯商队多是走私药材的,可今日这支队伍却挂着王室旗号,“走,去看看。”

玄甲卫策马奔去时,波斯商队的头目己迎了上来。他穿一身镶满宝石的锦袍,腰间挂着镶金的波斯匕首,见到李昭的玄甲军,竟主动跪了下来:“大昭的将军!小的阿巴斯,奉波斯王之命,给贵国送药材来!”

李昭翻身下马,手按在剑柄上:“药材?”

“正是!”阿巴斯从驼峰后捧出个檀木匣,“这是波斯的‘续命膏’,专治旧疾。听闻贵国皇帝咳血不止,小的特意从巴格达调了十车来!”

李昭的目光落在匣盖上。匣身的波斯文他虽不懂,却认得那枚压在匣扣上的狮鹫纹——与三年前泉州港波斯商队献“天火硝石”时的火漆印一模一样。他心头一跳,想起赵煊书房里那本《异域方志》:“波斯续命膏,以龙血草为主药,配雪山顶上的冰蚕……”

“打开看看。”他沉声道。

阿巴斯的手微微发抖。他打开木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块深褐色的药膏,每块都用金箔包裹,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李昭捏起一块,凑到鼻端——药香里混着极淡的腥气,像极了北蛮“蚀骨粉”的味道。

“将军?”阿巴斯的声音发颤,“您……您不喜欢?”

李昭没答话。他摸出怀中的《玄冥录》残页,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真续卷,药香清冽,无杂味;伪卷则带腥,如腐骨。”

“阿巴斯。”他突然笑了,“贵国国王说,这续命膏是‘以龙血草为主药’。可龙血草只长在波斯北部的雪山,需得用冰蚕破冰才能采到。你这药膏里,怎么有股子腐臭?”

阿巴斯的额头渗出冷汗。他后退两步,撞在驼峰上:“将、将军明鉴!小的只是个跑商的……”

“跑商的?”李昭抽出镇海剑,剑锋挑开阿巴斯的锦袍。他看见阿巴斯腰间别着个铜哨,哨身刻着北蛮的狼头图腾——与雁门关外北蛮细作的哨子分毫不差。

“原来你是北蛮的细作!”李昭的剑抵住他咽喉,“波斯王送来的‘续命膏’,是北蛮的‘蚀骨粉’掺的!你想害陛下!”

阿巴斯突然暴起!他抄起地上的匕首刺向李昭心口,却被玄甲卫的弩箭贯穿了肩膀。李昭反手一剑挑落他的匕首,剑尖抵住他喉结:“说!谁派你来的?”

“呼延拓……”阿巴斯疼得首抽冷气,“他说大昭皇帝中了‘蚀骨粉’的余毒,只要喝了这掺毒的续命膏,七日之内必暴毙!到时候,北蛮的二十万大军就能……”

“住口!”李昭的剑刺入他咽喉。他望着阿巴斯逐渐涣散的眼神,突然想起月泉谷里的白发老将陈老——他说“用这剑的血,蘸着药末,敷在皇帝心口”。此刻,这剑上还沾着阿巴斯的血,却要用来揭穿更大的阴谋。

京城养心殿的烛火映着赵煊苍白的脸时,李昭正跪在榻前,手中捧着两卷泛黄的纸。

“陛下,这是真续卷。”他将一卷递给赵煊,“波斯商队送来的那卷,是北蛮伪造的。”

赵煊接过真卷,指尖抚过上面的西域文字。他记得李昭说过,真续卷的纸是用雪山的狼毒草浸泡过的,泛着淡淡的青灰色;而伪卷的纸是普通的桑皮纸,颜色发黄。

“伪卷里写了什么?”他问。

李昭从袖中抽出另一卷,展开:“他们说,要用‘蚀骨粉’做药引,说是能‘以毒攻毒’。可孙医正说,当年您中的‘蚀骨粉’余毒未清,再用这东西,只会加速毒发!”

赵煊的手指在伪卷上轻轻一叩。他想起三日前,林氏捧着他的咳血帕子哭:“陛下,这血比往日更红了……”想起陈廷敬跪在地上说:“太医院的药方,怎么越用越不对?”

“传朕旨意。”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着监察司即刻查封波斯商队在京城的栈房;着镇北司李昭,率玄甲卫彻查北蛮细作;再着孙医正——”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真卷上的“以毒攻毒,以血养血”,“按真续卷的药方,给朕煎药。”

林氏捧着药碗跪在榻前时,赵煊望着她发红的眼眶,突然笑了:“你这傻女人,哭什么?”

“陛下……”林氏哽咽,“臣妾方才去太医院,听见孙医正说,伪卷里的药方……是要您的命。”

赵煊握住她的手。他想起月泉谷里的陈老将军,想起李昭在戈壁滩上的剑,想起赵睿捧着《义学章程》时的眼睛——这些,都是他要护的人。

“无妨。”他将真卷轻轻放在枕边,“朕这条命,本就是护他们的。如今有了真药方,朕便能多护几年。”

殿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真卷的封面上。李昭望着那行西域文字,突然明白:所谓药卷,从来不是治病的药,是人心的试金石。而大昭的帝王,用他的病,试出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次日清晨,李昭收到密报:“波斯商队栈房里搜出二十箱‘蚀骨粉’,北蛮细作十三人全部落网。”他捏着密报,望向养心殿的方向——那里的烛火还亮着,像极了赵煊当年在雁门关,用身体为赵睿挡箭时的光。

而在千里外的北蛮王庭,呼延拓捏碎了手中的狼首令。令身刻着的“毒”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望着东方的天际,突然低笑出声:“好个李昭,好个赵煊……”

风卷着沙粒掠过草原,吹开他腰间的密信。信上是阿巴斯的血字:“大昭有备,药卷被换。”

呼延拓将信投入火盆。火舌舔着纸页,“药卷”二字先化作灰烬,接着是“毒”,最后是“杀”——

可他不知道,此刻的养心殿里,赵煊正握着真卷,对李昭说:“明日,朕要去太学,看看睿儿的义学。”

李昭躬身:“臣陪陛下。”

赵煊望着窗外的晨光,轻声道:“等朕好了,还要去月泉谷,谢谢那位陈老将军。”

李昭笑了。他知道,有些病,要靠药治;有些伤,要靠人心医。而大昭的春天,从来不会辜负任何一个愿意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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