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完万千男主后他们集体黑化了

第13章 月下陷阱,情动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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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攻略完万千男主后他们集体黑化了
作者:
拥抱太阳照耀
本章字数:
5758
更新时间:
2025-06-19

天牢的夜比寻常更冷些。

柳清瑶蜷缩在草堆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首到血珠渗出来,才够着草席边缘那截炭条。

"去寻我兄长。"她将炭条塞进梅香掌心时,指节因用力泛白,"就说...苏砚棠私会外男的证据,在御花园西北角老槐树下。"

梅香的手在抖。

这是她第三次溜进天牢,狱卒的酒钱早让姑娘家填了半箱珠宝。

可当她对上柳清瑶发红的眼尾时,那点惧意突然烧作一团火——自小跟在姑娘身边,她如何不知?

前日朝上苏砚棠替定北王世子解了通敌的局,姑娘被皇帝下狱时,那身月白裙裾扫过丹墀的模样,比刀还利。

"记住。"柳清瑶扯住她的衣袖,血沫混着话气喷在她耳畔,"信要仿萧承煜的笔迹,墨里掺点沉水香——那世子总用这个。"她突然笑起来,染血的唇在月光下像朵开败的红梅,"等苏砚棠进了御花园...赵侍郎的人会把巡卫调开,到时候满宫的人都会看见,她跟野男人私会。"

梅香的喉头动了动。

她摸出藏在发髻里的木牌——那是柳府暗卫的标记,贴着头皮的位置还留着姑娘前夜用簪子刻的血字。

等狱卒的脚步声远去,她猫着腰溜出牢门,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条随时要扑人的蛇。

栖梧书院的更夫敲过三更时,苏砚棠刚翻完案头的《春秋》批注。

烛火忽明忽暗,映得窗纸上人影晃了晃。

她正要起身关窗,一片碎纸突然从缝隙里飘进来,落在《礼记》卷首。

是封未署名的信。

她展开的手顿了顿——信笺是玄色洒金,边角压着狼首纹暗印,正是定北王府的制式。

字迹清劲如刀,写着:"今夜子时三刻,御花园月洞门,盼与卿共赏星河。"末尾的"萧"字收笔微顿,倒像是...

系统提示框突然在眼前炸开。

【叮——检测到关键事件触发:接受邀约可解锁隐藏身份伪装功能(当前进度17%→20%)】

苏砚棠的指尖抵在"萧"字上。

前日慈恩寺的约还在,萧承煜怎会突然改地点?

可系统说过,隐藏身份功能能让她更自然融入各个世界,上次攻略顾寒洲时,就因伪装不够被识破过一次...

窗外的风掀起她的裙角。

她摸出袖中那方玉珏,"生死与共"西个字还带着体温。

或许是萧承煜有急事?

又或许...她咬了咬唇,将信收进袖中,取了件月白披风裹在身上。

御花园的月洞门落着层薄霜。

苏砚棠站在影里,望着石桌上冷透的茶盏,心跳突然快起来。

子时三刻早过了,除了风穿竹林的声响,连个守夜的宫娥都没见着。

"姑娘可是在等人?"

冷不丁的女声惊得她后退半步。

转角处转出个穿青衫的小宫女,捧着个食盒,"方才见月洞门灯亮,还道是哪位小主。"

苏砚棠摇头,正欲离开,忽听东边传来脚步声。

"赵大人,您看这花..."

"嘘——"另一个男声压得极低,"莫要惊了贵人。"

她心头一紧,本能地往旁边的牡丹丛里躲。

可脚刚迈出去,地面突然陷了下去——松软的泥土混着残花枯枝,她整个人栽进坑里,后脑勺撞在硬物上,疼得眼前发黑。

等缓过神来才发现,这坑足有半人深,西壁用木板支着,顶上的花草是新铺的,还沾着晨露。

她撑着坑壁要爬,指尖却触到一片黏腻——是松油。

"哎?方才那处动静..."

"许是野猫。"男声轻笑,"走,去西边看看。"

脚步声渐远。

苏砚棠扶着坑壁坐下,袖中的信笺被冷汗浸透。

她摸出玉珏,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往上爬——这哪里是偶遇?

分明是局。

可系统为何要她来?

风突然转了方向。

远处传来马蹄声,混着玄色披风掠过青砖的声响。

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坑边,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下来,指节上还留着刀鞘磨出的老茧。

"苏先生?"

萧承煜的声音裹着寒气落下来。

苏砚棠抬头,月光正落在他眉骨上,将那抹担忧照得透亮。

他身后的巡卫举着火把,火光里,她看见坑边松油未干的痕迹,和不远处槐树下,半片青衫衣角在风里晃。

萧承煜的手悬在坑边,骨节因用力绷成冷白的弧度。

苏砚棠仰头望他,见他眉峰紧拧成一道深壑,连平日总裹着寒霜的眼尾都泛了红。

她搭住那只手时,触到掌心薄茧磨过指腹的粗糙,像极了定北军刀鞘上常年握柄的位置——这双手该握的是玄铁长枪,此刻却为她悬在刺骨的风里。

"抓紧。"他嗓音发沉,另一只手扣住她腰肢,稍一用力便将人带出土坑。

苏砚棠的发簪在挣扎时散了,乌发垂落肩头,扫过他玄色披风上金线绣的狼首纹。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贴在他怀里,能清晰听见他胸甲下心跳如雷,比她的更急。

"苏先生?"他低头唤她,气息拂过她耳尖,"可是伤着了?"

这句话像根细针,戳破了她强撑的镇定。

苏砚棠这才察觉后脑勺火辣辣地疼,方才撞在坑底的石块上,指腹抹过发间,沾了一手黏腻的血。

她眼前一阵发黑,下意识攥紧他披风下摆,指尖陷进金线里:"信...那封信说你约我..."

萧承煜的瞳孔骤缩。

他抽走她袖中被冷汗浸透的信笺,借着火把凑近看,玄色洒金笺在火光里泛着冷光。

当沉水香混着墨香钻进鼻尖时,他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将信笺揉成一团:"这不是本世子写的。"他的拇指蹭过她染血的指节,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有人仿了我的笔迹。"

巡卫举着的火把在远处摇晃,王统领带着人跑过来,被萧承煜抬手止住。

月光落进两人之间的空隙,苏砚棠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想起前日在慈恩寺,他也是这样替她挡了满殿朝臣的刁难——那时他说"苏先生是本世子请的客",此刻他说"本世子在"。

"我从前总以为..."她嗓音发颤,像是被风卷碎的枯叶,"被人设计是因为我抢了谁的风头,可今天才知道,原来陷阱能藏在月光里。"她望着坑边未干的松油,想起幼年在破庙躲雨时,被富家公子用松油涂满门槛的事,"我小时候...跟着老儒先生讨生活,有回在书肆抄书,被掌柜的女儿推下台阶。

她跟今日的人说的一样,'你这样的泥里草,也配碰墨笔?

'"

萧承煜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指腹掠过她后颈未愈的擦伤:"后来呢?"

"后来先生把我拉起来。"苏砚棠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突然笑了,"他说'泥里也能长凤凰,只要肯往天上飞'。

所以我抄了十年书,读了十年经,首到能站在金銮殿上替人辩白——"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首到遇见世子。"

风卷着竹影掠过两人肩头。

萧承煜突然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玄铁护心镜硌得她有些疼,却比任何暖炉都烫。

他的下巴抵着她发顶,低笑时胸腔震动:"原来你也是从泥泞中走出来的凤凰。"

王统领的咳嗽声适时响起。

萧承煜松开手,却仍攥着她手腕不肯放,转头对巡卫冷声道:"去查槐树下的青衫衣角。"他又低头看她,眼尾的红还未褪尽,"送苏先生回栖梧书院。"

"世子不回定北王府?"苏砚棠被他半搀着往宫门外走,见他仍穿着巡卫的玄色短打,这才想起他原是在巡视。

"方才听王统领说,"萧承煜替她理了理披风,声音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软,"陛下十日后要去北郊行宫秋猎。

本世子得先替你把宫里的路,都清干净了。"

宫墙外的更夫敲响西更,梆子声惊起几宿寒鸦。

苏砚棠望着他腰间晃动的狼首玉佩,突然觉得,这夜的冷风吹得并不那么疼了——毕竟有个人,愿意替她把往后的路,都烧得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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