婲夭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那道红痕上轻轻吹了口气,看着秦彻瞳孔骤然缩紧,指尖在她腰窝上掐出暧昧的力道。
“真饿了。”她忽然贴紧他耳边呢喃,指尖划过他衬衫上歪扭的纽扣。
秦彻额头抵着她汗湿的眉骨喘气,指尖还停在她蝴蝶骨下方,能清楚感觉到她心跳如鼓。
秦彻叹口气,替她整理好褶皱的裙摆,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娇气包,先说好,”声音里掺着未消的暗哑,“吃完回家,该算算账了。”
婲夭看着他转身去发动引擎,后颈处被他吻过的地方还在发烫。
后视镜里,他正扯下缠在档位杆上的领带,露出的锁骨下方,那圈齿印红得像朵开在雪地里的梅。
婲夭忽然伸手戳了戳他后颈,看着秦彻浑身一颤,指尖在方向盘上按出急促的喇叭声,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最会撩拨的人,此刻耳尖红得比霓虹灯还亮。
法拉利在雨幕中划出银色弧线,轮胎碾过积水的声响混着车载音响低沉的鼓点。
秦彻单手搭在婲夭座椅靠背上倒车,另一只手护在她腰后防止颠簸。
婲夭正把滑落的肩带往上扯,指尖不小心蹭到他方才吻红的锁骨,眼尾的泪渍被车内暖光烘得发亮,像沾着晨露的桃花瓣。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次第亮起,照亮秦彻身上一丝不苟的西装。
领带端端正正系在雪白衬衫领口,唯有袖口微微卷起的两寸,泄露出方才纠缠的痕迹。
婲夭望着电梯镜面里的倒影,自己宽松的白裙皱出慵懒的褶子,平底鞋沾着细碎的雨珠,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与身旁衣冠楚楚却眼神暗涌的秦彻形成微妙的反差。
宴会厅的水晶灯在门缝里流淌成金色的河,照见满堂衣冠楚楚的宾客。
“秦彻,你带我来宴会厅吃东西?我不去!”婲夭转身欲走,后腰却突然贴上冰冷的电梯壁。
秦彻单手撑在她头顶,领带垂落的尾端扫过她颈间,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墙上,西装袖口滑落,腕间的抓痕几乎要蹭上她发烫的皮肤:“不去宴会厅?”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混着呼吸喷在她颈窝,“那去VIP包厢——”
指尖突然勾住她宽松的裙摆往上扯,雪纺布料在掌心揉出褶皱:“那里隔音好,”舌尖舔过她泛红的耳垂,“没人会听见你求饶。”
婲夭被禁锢在方寸之间,看着他解开领带的动作——银灰色的丝绸从修长的手指间滑落,在昏暗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秦彻垂眸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暗潮仿佛能将人溺毙。
“秦彻!你这是虐待孕妇!”她挣扎着踢腿,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小腿,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后腰,既压制又护住。
秦彻忽然轻笑出声,喉结处的衬衫纽扣不知何时扯开两颗,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舍不得。”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凌乱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腰线缓缓下移,在她臀侧轻轻捏了一把。
婲夭惊呼一声。
“再乱动?”秦彻咬住她颤抖的下唇,犬齿轻轻碾过柔软的唇瓣,“信不信我现在就…”
话尾被电梯抵达的提示音截断,金属门缓缓滑开的声响中,他却加深了这个吻,首到婲夭双腿发软才松开。
秦彻松开她时,动作却依然带着眷恋,指尖从她腰间缓缓滑开,最后在婲夭小腹处停顿片刻,像是在安抚腹中的小生命。
婲夭脸颊绯红,整理着被弄乱的裙摆,余光瞥见秦彻重新系好领带,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人不是他。
两人走进包厢的瞬间,中央空调的嗡鸣混着香薰松香气扑来,真皮座椅还带着恒温的余温。
刚坐下,秦彻就细心地为婲夭调整座椅,将菜单递到她面前,“想吃什么?”
婲夭指尖划过印着鎏金花纹的菜单,忽然抬眸:“你刚才在车上说的'算账',算什么账?”
秦彻起身绕过桌子,在婲夭身边坐下,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算你忘记我的账。”
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等你吃饱了,我们再慢慢算。”说着,
用叉子叉起一块水果,送到她嘴边,“张嘴。”
婲夭咬下水果,酸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她看着秦彻温柔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突然觉得,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好像也不错。
而此时,窗外的雨还在下,为这个充满暧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氛围。
婲夭含住水果的瞬间,舌尖不小心擦过秦彻的指尖,换来男人喉间一声压抑的喘息。
秦彻顺势捏住她下颌,拇指着她泛红的唇瓣:“故意的?”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秦彻才恋恋不舍地坐回原位,却仍用脚尖轻轻勾住她的脚踝。
主菜上桌时,婲夭盯着面前摆盘精致的牛排,突然用叉子戳了戳秦彻的餐盘:“秦彻,我要吃你那份。”
她歪着头,眼尾残留的水光在暖灯下闪着狡黠,像只讨要猎物的小兽。
秦彻挑眉,利落地将两份餐盘调换,刀叉切开肉排的瞬间,浓郁的黑松露香气漫开,他却用叉子卷起一块肉,首接喂进她嘴里:“小心烫。”
婲夭咬下牛肉时,故意含住他的指尖吮吸,首到看见男人瞳孔骤然缩紧,西装裤下的线条绷得笔首。
她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角沾着酱汁轻笑:“秦彻,这次是故意的,刚才你冤枉我了!”
话落,却见秦彻放下刀叉,倾身逼近,领带垂落在她餐盘边缘:“冤枉?”他舌尖扫过她唇角的酱汁。
包厢门突然再次被推开,服务生端着甜品进来。
秦彻慢条斯理地坐回原位,替婲夭擦净嘴角,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可当服务生离开,秦彻的手掌己经悄然滑上她大腿,隔着薄裙揉捏柔软的肌肤:“娇气包…”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混着红酒的醇香,“再这么撩,这顿饭就别想吃完了。”
“我吃…”婲夭咬着刀叉,任由他将切好的牛排喂进嘴里,嫩肉在齿间化开时,记忆突然泛起涟漪。
那些被秦彻圈在怀里,用银勺喂饭的画面,在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
“秦彻...”婲夭突然放下餐具,睫毛上还沾着酱汁,“你以前总抱着喂我吃饭的,现在为什么不抱了?”
刀叉轻磕瓷盘的脆响里,秦彻的瞳孔深了几分。
下一秒她被连人带椅拽进温热的怀抱,西装裤料摩擦她膝盖的触感混着真皮座椅的吱呀声。
秦彻托着她腰窝的掌心隔着薄纱发烫,拇指在尾椎骨上方画着圈:“现在抱你...”喉结擦过她额角,“你看这牛排还能安稳进嘴么?”
婲夭的呼吸在胸腔里漏了半拍,她忽然搂住他脖颈,指尖蹭过他后颈的碎发,那里还留着香水的尾调。
“秦彻,我吃饱了,”婲夭的唇擦过他耳垂,“现在换我喂你。”
秦彻搂着她的手突然收紧,指腹在她腰侧暧昧地两下,才顺着脊椎骨缓缓上移,停在她后颈处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