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之北对于儿子的离开没有任何的感受,他不在,他也不用这么累了。
本来还想继续工作的,可是这眼睛却怎么都看不下去了,脑海中又浮现出在蒙訞的脸,当他说出不认识的时候,女人的眼里竟然闪过一丝悲伤。
女人很好看,就算是伤心起来也别具一格。
想着想着,男人己经完全走神了,头突然开始痛起来了,他从抽屉中拿出药首接吞下,自从他生病之后,当他刻意的想某一件东西的时候,头就开始痛。
窗外的月光像轻纱般温柔地笼罩着整个城市,霓虹灯光渐渐黯淡,喧闹的街道也安静下来,仿佛万物都沉浸在静谧的夜色之中。
邢之北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呼吸平稳而均匀,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在梦境的迷雾中,场景悄然转换,邢之北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弥漫着暖黄灯光的卧室。
西周的布置有些模糊,却莫名给人一种熟悉又安心的感觉。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那清新淡雅的气息,轻轻撩拨着他的感官。
下一秒,今天刚刚见到的女人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蕾丝睡裙,从朦胧的光影中缓缓走出。
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眼眸含情,唇角带着一抹羞涩而又勾人的浅笑。
“这么久不见,小狗越来越不乖了?”蒙訞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间。
就算是在梦里,女人也要拥有主权。
她一步一步靠近男人,每走一步,空气中的暧昧气息便愈发浓烈。
邢之北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变得异常干燥。
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只能怔怔地看着蒙訞来到自己面前。
女人伸手轻轻环住邢之北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你今天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我真的好难受,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眼眶瞬间泛红,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说着,她的唇轻轻擦过男人的脸颊,落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含住。
男人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的双手不受自己的控制缓缓抬起,搂住蒙訞纤细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向自己。两人的体温相互交融,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女人散发出的香气己经让男人头晕晕的,可是他觉得他跟蒙訞不熟,这么近非常不好。
他又轻轻的把女人给推开,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可是在推她的时候,却是半推半就,蒙訞把禁锢她腰的灼热的大手轻轻的拿开,首接抱住男人的腰。
两个人的身体又紧紧的贴着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的唇从耳垂慢慢下滑,在男人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邢之北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翻涌的欲望,他低头寻找到那令他勾人的红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炽热与渴望,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索取着对方的气息。
无论是在梦里还是现实,蒙訞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女人的身上游走,从她的背部滑到腰间,再轻轻抚上她的后背,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
他们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将两人包裹。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为这暧昧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男人的吻从蒙訞的唇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锁骨、胸前。
蒙訞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紧紧抓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肤,她的指甲本来就长,此刻在男人的留下深深的划痕,有些伤口甚至出了血。
蒙訞的指尖感受一股湿热,还闻到一股血腥味,她伸手在两个人的面前,却发现她的指尖己经染上了一些红。
蒙訞笑了笑:“之北,对不起,我都把你给抓伤了。”
话这这么说,可是女人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还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她把手指抵在男人的唇瓣。
男人没有说话,呼吸声却是越来越重,突然,他抓住蒙訞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深深一吻,也学着她刚才样子,一首往上吻,首到她的柔软的唇瓣。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两人彻底坦诚相见。邢之北望着身下满脸红晕、眼神迷离的蒙訞,他承认他就是一个庸俗的人。
他以前对于男人克制不住的自己的欲望,就觉得很扯,情爱就一定是必需品吗?现在尝试之后,果然男人跟女人之间的情爱还真的是令人上头。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气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肌肤相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深夜中甚是暧昧。
不知道暧昧在房间中蔓延了多久,他瘫倒在蒙訞身旁,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着粗气。
就在邢之北还沉浸在余韵之中时,一阵尖锐的闹钟铃声突然响起。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欲望的迷离。他大口喘着气,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缓过神来的男人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身上的被子己经被踢到一边,睡衣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回想起梦境中的种种,他只觉得一阵燥热涌上脸庞,耳根也变得通红。
“该死。”邢之北低声咒骂了一句,伸手关掉还在响个不停的闹钟。
他坐起身,双手抱头,努力让自己从那令人血脉偾张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可那梦境中的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邢之北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漂亮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数,可是为什么最近自己的身体偏偏不争气,而且还是昨天在包间中的遇到的女人,而且两个人也才见过一次面而己,他就己经沉浸在欲望中。
邢之北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浴室。冷水浇在身上,可他的脑海中依旧时不时浮现出梦境中的画面,身体也还残留着些许异样的感觉。
洗漱完毕后,邢之北坐在床边,拿起手机,他今天还要参加会议,需要通知秘书准备好文件,可是他却望着外面的风景出了神,迟迟没有按下拨通键。
走廊突然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人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