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105章 何雨水献身求逆袭!傻柱牢中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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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730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李胜利压下心头一瞬间的错愕,干脆也不停脚了,借着这股劲继续往前蹬车,只是把车速放得极缓。

胡同深处逼仄,他头也没回,声音混在车轮碾过,坑洼石板的咯吱声里,带着事不关己的懒散调侃,像在问一件不相干的趣事:

“哟呵?何雨水,这是啥意思?想通了?不当那哭哭啼啼的‘好妹妹’,改主意要做老子金屋藏娇的‘小情儿’了?”

语调上挑,充满戏谑,他压根不信被自己踩到泥里的何雨水,还有这份“破罐破摔”的“觉悟”。

下一秒,何雨水那微喘却异常清晰的回应,就紧贴着李胜利的后背,带着滚烫的气息钻进他耳朵里:

“胜,胜利哥,你比我自己还知道我…”她声音发颤,却异常流畅,像被某种力量强行冲开了淤塞的阀门,“你说得对!全他妈的对!”

风灌进胡同,吹得她声音有些发飘,却又无比精准地,敲在李胜利耳膜上:

“傻柱?他算个屁的哥!打小到大,除了他自个儿那点,‘西合院战神’的虚名和贾家那个骚狐媚子的裤裆!

他心里装过谁?装过我何雨水一分一毫没有?你点得好!我何雨水对他!就没感情!”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嘶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怨毒,和被长久压抑后喷薄而出的恨意!

“9岁!就他妈9岁!”何雨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那哭腔里却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巨大的、被揭露真相后的解脱般的尖利,

“何大清滚蛋那天!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是个人就能踩我一脚!聋老婆子?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

连那个蠢货傻柱!都拿我当累赘!当包袱!当随时能啐一口的垫脚石!”

自行车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颠簸了一下,何雨水箍在李胜利腰上的胳膊收得更紧,指甲隔着棉袄布料掐进他的肉里,像是在抓住最后的锚点。

她的声音陡然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更可怕的冷静:“别说我什么薄情寡义,什么不顾兄妹情分…

李胜利,胜利哥,是你扒开了我那层皮!是你让我看清楚——脸皮是别人撕的,不是自己丢的!既然都他妈撕破了…我还装哪门子清高?”

她豁出去的狂热话语如同毒汁,带着惊人的自我剖析,狠狠泼向李胜利:“对!我就是来‘卖’的,我要卖了我自己!”

何雨水喘息着,声音尖利又滚烫:“用我还没烂完的这点本钱!卖给你李胜利!”

“卖我未来的学费!前途!甚至…她猛地吸了口气,吐出的话石破天惊:…卖以后报复那群老棺材瓤子的机会!”

自行车猛地碾过一块,松动的大石板,车身剧烈一弹!李胜利用力控制着车把,才没栽进旁边堆的烂白菜堆里。

他眼中原本纯粹的戏谑,此刻己被一种巨大的意外,和难以言喻的玩味取代!

何雨水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狂热,继续冲击着他的耳膜:“只要你肯给!敢给!我何雨水今天就发这个毒誓——”

“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我这身子…只让你姓李的经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伺候你!伺候到我老死…或者你玩腻了把我踢开那天!”

“我就一个条件…”她的声音陡然带上一种少女式的、令人心惊的执拗和扭曲:

“把我…捧在手心里!捧上天!让我…尝尝当‘掌上明珠’…是什么滋味!” 这个渴望如此荒诞,又如此赤裸地从她口中吐出,带着血淋淋的恳求。

“噗…”

李胜利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紧握车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猛地侧头瞥了一眼,后座那半个藏在自己背后的身影,

那张沾满泪痕和泥污的小脸上,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混杂着彻底疯狂、极度渴望和孤注一掷的光芒!

草!这丫头!李胜利心中爆了句粗口。

真他妈是个…恋爹狂啊?易中海那老废物猜中了开头,没猜中这结局?何大清在她心里地位这么高?

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一股更大、更混杂着新鲜刺激感,和掌控快意的巨浪吞没!砝码!一个意外的、带着扭曲纯真又豁出一切的疯狂砝码!

他没停车,反而脚下暗暗使劲,蹬车的节奏变得平稳有力。腰腹间被何雨水胳膊,死死箍住的那点疼痛,此刻也成了这场扭曲交中令他愉悦的勋章。

他哼了一声,嘴角扯起一个绝对算不上良善的弧度,声音顺着风飘向后座:

“呵…何雨水,行!算你他妈今天开了窍!”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力量砸过去:

“钱?权?前途?报复那群老帮菜的机会?”李胜利语气轻蔑得,像在数一把菜叶子:“搁别人那儿是命!在我李胜利这儿?毛都算不上!”

“老子指头缝里随便漏点,够撑死你八回!但你记住喽!”他话音陡然一沉,充满警告的磁性压迫感:

“钱是英雄胆,债是杀人刀!我李胜利的地界儿,一根针一条线,它都有价!”

“想从我这儿拿?简单!拿你那份‘本钱’去换!”他感受到后腰那掐进肉里的指甲,又嵌深了几分,带着少女躯体传来的颤抖,语气却更加冰冷明确:

“拿出你能值那价的‘表现’来!把老子伺候好了,让我觉得你值当这份‘捧在手心’,什么学费前途报复老畜生的机会…管够!”

自行车己骑出胡同口,轧上稍宽阔些的石板路面,速度悄然提起。前方远处,隐约显出灯光更为稠密的人家轮廓。

“至于现在?”李胜利突然偏过头,嘴角勾起一个带着血腥味,和欲望的狎昵笑容:“大年夜了!老子得去赶个场子!”

何雨水死死箍在,李胜利腰上的胳膊,僵硬得像两根冻透的铁条。

自行车每碾过一块石板,颠簸就顺着车架传遍她全身,震得骨头缝里都发酸。她侧坐在硌人的后座上,屁股被冰冷的铁架子硌得生疼,两条长腿悬空晃荡着,脚脖子冻得快要失去知觉。

冷风刀子似的刮过,她沾着泪痕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李胜利那番话,还在她耳朵里嗡嗡作响,像一群毒蜂在脑子里乱撞。“卖”、“本钱”、“伺候”…

这些字眼烫得她心口发慌,胃里一阵阵翻搅。可箍在他腰上的胳膊,却收得更紧了,指甲隔着厚棉袄狠狠掐进自己掌心,用尖锐的痛楚压下,那股恶心和羞耻。

“脸皮是别人撕的,不是自己丢的!”李胜利那句淬了毒的话,像把生锈的锯子,反复拉扯着她最后一点遮羞布。

是啊,装什么清高?在这个吃人的西合院,她何雨水早就被扒得精光了!

聋老太太的假慈悲,易中海的伪善,傻柱的冷漠,贾家的刻薄…哪一样不是撕扯她皮肉的爪子?现在李胜利不过是,把血淋淋的真相摊开在太阳底下!

她闭上眼,把脸埋在李胜利宽阔,却冰冷的后背上。棉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冰凉的脸颊,一股混合着汗味、烟味和淡淡机油味的雄性气息钻进鼻孔。

这味道陌生又霸道,让她本能地想躲开,可箍着他腰的手臂却背叛了意志,收得更紧。

这是她唯一的浮木了。掉下去,就是被西合院那群豺狼,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万丈深渊!

前途?报复?当掌上明珠?这些念头像黑暗中闪烁的鬼火,诱惑着她,也灼烧着她。她知道自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代价可能是万劫不复。

可那又怎样?总比现在就被拖进泥潭里淹死强!傻柱?那个所谓的哥哥…

何雨水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他活该!李胜利说得对,他眼里只有贾家那窝子!自己在他心里,怕是连秦淮茹掉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搂紧了!跟我走!”李胜利带着狎昵的命令,从前方传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何雨水猛地睁开眼,前方是越来越陌生的街巷,未知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可箍着李胜利腰的手却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她咬紧下唇,把心一横,彻底闭上了眼睛,任由这辆冰冷的铁骑,载着她驶向未知的深渊。

不归路?或许吧。但这是她自己选的!总好过被西合院那群人活活撕碎!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处后院,那排终年不见阳光、散发着霉味和铁锈味的北向小黑屋。最里面那间,空气仿佛凝固的冰坨子,吸一口都冻得肺管子生疼。

傻柱蜷缩在角落一堆,散发着尿骚味的枯草上,身上那件单薄的工装棉袄,根本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寒气。

他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骨上,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对面墙壁上渗出的、结了一层白霜的水渍。

几天前那股“西合院战神”的嚣张气焰,早被冻成了冰渣子,簌簌地往下掉。

“大年三十儿…大年三十儿了…”傻柱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像破风箱漏气。他眼神涣散,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

聋老太太慈祥(假的)的脸,易中海威严(装的)的训话,还有贾家门口那盏昏黄温暖的灯光(不属于他的)…“

老祖宗…一大爷…他们…他们肯定在想办法…肯定在想办法就我…”他喃喃自语,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团圆饭…对!团圆饭!他们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不会的…”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除了呼啸的北风,死寂一片。期待像烧红的铁块,慢慢冷却,最终变成一块沉甸甸、冰透心扉的绝望,狠狠砸在傻柱心口!

“哐当!”

傻柱猛地从草堆里弹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

额头青筋暴跳,眼珠子布满血丝,通红一片!他几步冲到那扇焊着粗铁条、冰冷梆硬的铁门前,抡起拳头就砸!

“砰!砰!砰!”

拳头砸在冰冷的铁皮和更冰冷的铁条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手背的皮瞬间绽开,鲜血混着铁锈沾在门上,他却感觉不到疼!

“来人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傻柱扯着嗓子嘶吼,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调,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震得他自己耳膜嗡嗡作响:

“聋老太太!老祖宗!!救我啊!!易中海!一大爷!!你们不能不管我啊!!我是傻柱!!我是何雨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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