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31章 过户房产,房产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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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4066
更新时间:
2025-06-08

半个月后,这天西厢房那扇门“吱扭”一声开了

小半月了,头一回这扇门被打开了,带起一股子呛人的药味儿,和隔夜尿臊气。李胜利慢腾腾挪出来,右脚踩实了,受伤的左脚就挨个地儿一点,沾地就跟踩了烧红的烙铁似的,

“嘶——”一声猛抽冷气,脸上那肉都疼得抽抽两下,赶紧又把腿撤回来,整个身子死沉地,压在他右手拄着的那根,光溜溜的枣木棍上。

这根拐棍是新弄的,磨得油光水滑,正经像个样儿,不像从地上随便捡的柴火棒子。

他那脸色,比前些日子见到的,躺在炕上挺尸那会儿强点,没那么刷白刷白的死人色了,可也灰突突的带着病气。

左边那棉裤腿臃肿着,像是里头给腿包了厚厚几层烂棉花。人瞧着挺虚,站不太稳,等到李胜利挪移到中院的时候。

“哟呵!”水井沿上搓衣裳的贾张氏,立马扯着嗓子叫唤起来,棒槌往盆里一扔,“舍得爬出来了?我还当你死在屋里发臭了呢!

瞧瞧这瘸腿烂脚的架势,装模作样给谁看哪?呸!”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李胜利裤腿上。

李胜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当她是放屁。他低着头,枣木棍尖在冻得梆硬的青砖地上,“笃、笃、笃”地戳着,听着都费劲。

就这么一点点的,贴着那墙根底下结了溜冰、尿骚味儿首冲鼻子的地方,往院外而去。

水井边上,棒梗那小子正掏出鸟儿,朝墙角冰坨子上滋尿呢,被李胜利那浑浊、跟冰碴子似的眼神一扫,吓得“嗷”一嗓子,尿滋了一半儿愣给憋回去,

滴滴答答湿了半条棉裤裆,连滚带爬躲到贾张氏屁股后头。

张强跟在后头,头也低着,像个闷葫芦。他手里死死攥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袱,鼓鼓囊囊,瞧着死沉,不像是几件破衣裳。

时间不长的功夫,李胜利和张强就来到了街道办,街道办那小屋子,炉子火烧得贼旺,干热干热的,混着呛人的煤烟子味,和不知道啥发了霉的味儿。

管户口的老郑捧着个掉了瓷的破缸子,正滋溜滋溜喝着茶叶末子泡的苦水,镜片让哈气糊得白乎乎一片。

门“吱呀”开了,一股冷风卷着人影进来。老郑吓一跳,手一抖,热水泼出来烫了手背,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呦喂!”他抬起袖子蹭蹭眼镜,看清是李胜利和他那根显眼的枣木棍,“李,李胜利?腿好点没?快,快找地儿坐”

“郑办事员,”李胜利哑着嗓子开了口,声音跟破锣似的,还气短。他半个身子首接歪在冰冷粗糙的木头柜台上,

枣木棍斜顶着地撑着他那半边身子,腾出左手,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纸放在了柜台上。

“办过户。”他就蹦出仨字儿,冷硬得像冻石头。

老郑放下缸子,凑近去看。最上头是张又薄又黄、摸着都脆生的老房契,写着“龙二妮”。下面是印着大红字“自愿赠与赔偿协议”的新纸。

老郑眯着老花眼,手指头蘸点唾沫,哗啦哗啦看得飞快。上面写得贼细,说龙老太太是感念李家爹是烈士,为了支持国家、院里和睦,主动“捐赠”她家多余的房。

协议最后几页,那红手印摁得密密麻麻,刺眼得很——龙二妮的名字签得花里胡哨,后面还跟着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贾东旭这帮人作证的手印。

最底下,轧钢厂保卫处王铁山,和街道办一个姓李的办事员的联合见证签名,二人龙飞凤舞签着“属实,同意”,还按了手印。

“老太太”老郑手指头戳在龙二妮,那个孤零零的红手印上,小眼珠从镜片后头瞟李胜利,

“真舍得啦?她那房可是正经坐北朝南的好地方!比你那后院西厢墙老鼻子了!”

“自愿的。”李胜利身子晃了晃,像是撑不住了,赶紧用枣木棍使劲杵了下地,棍头砸得地面“噔”一声闷响。脑门上汗珠子滚下来,吧嗒掉在柜台上。

他压着协议的手却稳稳当当,指头关节都捏白了,眼睛死盯着老郑旁边的公章印泥,

“轧钢厂保卫处王科长,和街道李办事员亲自看着签的,街道有底子。麻烦你麻溜点。”他喘着气,“我这腿疼得要命,站不住了”

话没说完,脸更白一层,嘴唇憋得发青。

老郑皱巴的老脸抽了抽,叹口气。手指头狠狠按进红印泥里,再朝那本崭新房产证上空白处,“噗嗤”一下,把代表公家权力的红章盖了上去。红得吓人。

崭新的房产证递出来,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后院聋老太两间半正房,归了李胜利。

张强手脚麻利地,用包袱皮把那几页纸裹了个严实,像个宝贝似的。李胜利伸手一把攥住,那冰凉的油墨味儿,混着纸的味道钻鼻子里。

可他手心觉得烫!聋老太那两间亮堂、暖和、位置顶好的正房,现在彻底烙上他李胜利的名儿了!

跟他李家原本那两间西厢房放一块,全成了他一个人的!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劲儿,猛地冲上天灵盖!一半是熬出来的痛快,一半是憋屈的狠劲儿搅合在一块儿,烧得他心口火燎燎的疼!

5年了!院里这帮人,围着这套房眼珠子冒绿光,脸上装好人,背地里全是算计!

现在,他瘸着一条腿的情况下,硬是把聋老太这块最硬的骨头给啃了!这根枣木棍,就是他打赢这场窝心仗的家伙么!

他死死攥着那裹了房产证的包袱,像搂着个炸药包,按在胸口上。老郑那句“慢走”就当耳旁风了。

他抓着棍子,一步,一步,挪得比来的时候更慢更沉,好像刚刚办过户耗光了他最后一丝力气。每走一步,拐棍都在冻得梆硬的土路上砸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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