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41章 未雨绸缪,寻摸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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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302
更新时间:
2025-06-08

时间飞逝,李胜利那两间亮堂正房,外头屋檐下的冰溜子,化了冻,冻了化,眼瞅着过了阳历年进了1960年元月,挂得老长老尖锐,算是彻底耗尽了那点水汽。

院子里泼水结的冰面冻得梆硬,人踩上去嘎吱响,带着股脆生劲儿。

现在李胜利早就不拄那根,油亮的枣木棍了。两个月!他每天一早天不亮就悄悄摸摸出门,脚步快得像后头有狗撵,比院里打鸣的公鸡起得还早!

夜里更是踩着满巷子的狗叫,和零星的梆子声才摸黑回屋。两条腿甩得贼有劲,棉裤管下的肌肉又硬实又匀称,哪还有半分瘸腿的蔫巴样?

通玄古玉的滋养加上《青鸾引气诀》,日复一日的锤炼揣摩,虽然引不来灵气,但光意念搬运搬空精神也让他体力暴涨,他整个人脱胎换骨,

李胜利步子沉稳得让阎埠贵,隔着窗户纸缝偷瞧时都心惊肉跳。

后院聋老太那两间屋彻底归了李胜利后,成了铁打的营盘。但真正的大本营,是那个破染坊的地窖!这两个月地窖可是活起来了!

麻杆找的那地方确实绝!残破的染坊大院墙厚门重,张强带人把那破铁门用硬木板子钉死了,外面看跟个鬼宅废墟没两样。

掀开院角柴火垛后面,那块锈死的大铁板盖子,麻杆用厚油布裹了边缝,开合几乎无声,只在夜里干活,钻进那幽深冰凉的地窖,那才是李胜利的聚宝盆!

地方比麻杆描述的大!两间半屋子大小!墙根被刷了好几遍生石灰,呛人的染料霉味儿被压下去大半,混着泥土和一种奇怪的、储存了大量粮食后特有的干燥微甜的气息。

靠边墙垒着一溜粗木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洗得发白的粗麻口袋,左边全是顶格鼓胀、沉甸甸的二合面袋!右边是颜色稍深、更鼓囊粗糙些的棒子面,玉米面

和混着点黄土气,但透着甜丝丝滋味的红薯干块口袋!架子底下油布盖着几个厚实木箱,那是李胜利从黑市淘来、又从废品站找能人配了巴掌大,黄铜锁头的“保险柜”!

这里面锁着他空间的硬通货,用粗盐抹过、冻得梆硬油亮的咸猪肉!剔透凝脂的猪板油!还有抹了厚厚一层草木灰防腐、冻得瓷实、带着淡淡药味的野山羊肉块!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粮食、油脂和冰霜混杂的浓郁气息,冰冷,厚重,却让每一个走进这里的人忍不住贪婪地呼吸、心跳加快。

要说这年头,饿不死人就是福气!这股粮肉气,就是勾人魂魄的活命香!

“胜利哥!昨儿个西口周胖子,把最后那三百斤高粱米提走了!钱货两清!按老规矩,咱们抽了两成‘安家费’!

这老小子还想磨叽,被疤瘌眼两句‘城外二十里高粱地价更贱’给堵回去了!”

一大早,李胜利就窝在自家正房炕头盘腿坐着,麻杆弓着腰凑在炕沿下头小声汇报,手里捏着个小学生用的作业本,上面密密麻麻用短铅笔头,记着歪七扭八的字码。

“城北煤厂刘秃子那边搭上线了!老小子油滑!但想给老家爹娘弄点细粮,特指二合面!开口要一百斤!

愿意用他们厂内倒腾出来的,高纯度块煤换!按死黑市三倍的煤价折合给咱们!”

“豁牙昨天在北新桥那片儿摸底,有家被遣返的原‘公私合营’小点心铺子的老把头,没活路,会做桃酥槽子糕!

想用咱们的二合面糖渣子,换他的手艺!问咱们收不收糕点?能放得住!”

李胜利闭着眼听着,手指头在炕席上有节奏地敲打。两个月!靠着空间静止区那庞大到变态的粮仓,意念存取,隐蔽无声,

再加上麻杆张强这一明一暗的打理,整个南锣鼓巷及周边街区的黑市,成了他李胜利隐形的粮仓入口!

他定规矩狠:不零卖,只“大宗交易”。想买粮买肉?行!拿等价稀缺物来换!厂里倒腾出来的煤、焦炭、铁条?收!

老辈人手里藏着的银元、金首饰、甚至是一些上了年份的老物件、土特产?收!关系够硬路子够野、能提供票证,布票、工业券或者紧俏生活用品,肥皂、火油、新棉花的?也收!

买卖双方进染坊大院交易?门都没有!张强、麻杆和选出来的,几个嘴巴绝对严实的兄弟成了“穿线人”。

他们游走于几个固定隐蔽的接洽点,公厕后墙豁口、废弃锅炉房窗洞,只认“记号”,一块特定的碎瓦片或者几根稻草打结方式,核对暗号,“买二斤咸菜”、“卖两捆劈柴”,

然后一手钱货,或双方认可的交易物品、一手交粮,在另一处更隐秘、随时更换的地点。整个流程像地下特务接头,安全得连只耗子,都摸不清具体货在哪儿、谁放的粮。

正是这严密的流程、极其稀少又种类齐全的粮肉“货源”,让李胜利的黑市在59-60年冬季,这场悄然蔓延开的饥荒气息里,硬生生在南锣鼓巷这片扎了根!

规模不大,但像黑暗中燃烧的一小簇鬼火,吸引着所有饥饿,和寻求活路的眼睛。名声像瘟疫一样悄然扩散到东西、西单,甚至隐约飘向了鼓楼!

无数道贪婪、绝望、渴求的目光,开始聚焦在“南锣鼓巷那个能弄到硬货的神秘粮路”上!

后山倒了!必须靠!

李胜利听着麻杆汇报,黑市风生水起的同时,心里那根警惕的弦却越绷越紧。这俩月闷声发大财是没错,

可他也清晰地记得历史课本上“三年困难时期”后面,跟着的是什么字眼——风暴!清算!

“饥荒年查你?”李胜利睁开眼,炕沿被他手指敲打的“笃笃”声停了,“秋后算账……嘿……这道理不用学也刻进骨头缝了!”

他看着麻杆,“水越浑,鱼才能越肥。可浑水里不光有鱼,还有鲨鱼,还有扛着网的电鱼船!光靠咱们这点街面上的水花,翻个浪就得死!”

第二天晌午,李胜利换上了他那身,唯一算得上体面的“行头”——洗得发白但没破洞的中山装,里面套着厚棉袄,空间里拿了点新棉花自己加厚的。

他出了染坊院,七拐八绕,首接奔轧钢厂家属区,后面那个老旧的军官小院。

王铁山的家就在这小院最里头一间,墙根被煤熏得发黑。李胜利没空欣赏,敲开门,王铁山那张黑脸看到他没拄棍,结实得很,又是一通火大:

“滚回家装死半个月就活蹦乱跳了?!你小子蒙我呢吧?!”

李胜利嬉皮笑脸把王铁山推进屋,关上门。“王叔!救命!”他脸色瞬间一变,笑容没了,只剩下凝重,“摊子铺大了!底子要兜不住了!南边北边好几股黑市的人,开始往咱们这地盘探爪子了!”

这半真半假的危机感,立刻让王铁山黑了脸:“惹事了?我就知道!”

.

“惹事?”李胜利摇头,声音压得极低,只两人能听见,“王叔,我弄了点小买卖是糊口。可眼下这场面……

光指着咱们爷俩肩膀硬顶?顶得住吗?树大招风啊!咱爷们儿在这西九城算老几?”他没说黑市,但意思彼此都懂。

王铁山沉默着点了根劣质卷烟,烟雾缭绕中眉头锁得死紧。李胜利看着他,加了最后一把猛火:“王叔,我就想着,能不能搭着我爹那条老根儿?”声音带着试探。

“你爹?”王铁山抬起浑浊的眼。

“我爸,李红军,”李胜利吐出这个压在心底很久的名字,“您跟他一块爬过冰卧过雪的兄弟!他老部队的老首长……还在49城吧?听说位子……不低啊?”

王铁山夹烟的手猛地一抖,烟灰簌簌掉落。他死死盯着李胜利,眼神复杂得像翻了个的调料罐子。那意思很明显:你小子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李胜利赶紧摆手,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就求您老给搭个桥!引个线!我想给老首长拜个早年!就提提我爹的名字!

就想告诉他老人家一句……”他凑近王铁山耳朵,声音轻得像羽毛,

“他手下李红军的崽子没死绝,在轧钢厂保卫处混口饭吃,顺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点‘年货’!让他老胳膊老腿的冬天别断了顿!就这!绝对不给您老添乱!”

“孝敬?”王铁山目光锐利如鹰隼,上下扫视着李胜利,“你小子打得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你手里头的‘货’……”

“货?”李胜利睁大眼,一脸无辜,“王叔您说啥呢?我能有啥货?不就是前些日子,乡下二大爷托人捎来几块腌咸肉?还有我爹留下的几件,换不了粮的破勋章?

这点东西,给老首长提溜过去……算个念想!也堵堵外面那些盯着我的嘴!是不是?”

屋子里死寂。王铁山一口一口抽着呛人的劣质烟,烟雾后面那张黑沉沉的脸看不出喜怒。过了足有半支烟的功夫,他才猛地摁灭烟头,火星在铁皮烟灰缸里挣扎几下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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