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61章 漏风小棉袄与猎户的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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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030
更新时间:
2025-06-13

胜利语录:

娄晓娥指尖在李胜利胸膛画圈:“爸还有尊永乐甜白釉抱月瓶藏在护国寺…”

李胜利捏着那截细腰轻笑:“挺好,比三大爷闫埠贵的账本还齐全。”

临别时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给许大茂留个撒尿的窟窿眼就够了。”

全院大会桌上,李胜利甩出十张大团结时故意抖得哗哗响。

易中海欣慰的笑脸,活像老农看见自家猪崽终于肯吃泔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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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光在雕花拔步床帐上跳跃,楠木特有的淡雅香气,混着某种湿暖靡靡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卧房里。

李胜利赤着精壮的上身靠在床头,枕着锦缎软枕,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怀里那截细滑,得跟新剥菱角肉似的腰肢。

娄晓娥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儿,温顺地蜷在他臂弯里,脸贴着他汗涔涔的胸口,一根莹白纤细的手指,还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空气里是纵情过后的倦怠与温存,仿佛之前的疾风骤雨只是幻觉。

“我爸……”娄晓娥的声音软绵绵地响起,带着点鼻音,像泡在蜜水里的桃肉,“东城羊尾巴胡同,那个三进的老院子……墙角第三块石板下头……埋着三口大缸……”

李胜利半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开一条精光流转的缝。

娄晓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又像是沉溺于某种自暴自弃后的倾诉欲,声音依旧柔柔的,不带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在念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财产清单:

“西郊的农机厂,他还有西成干股,挂在……咳咳,挂在那厂书记连襟的傻儿子名下……”

“前清那会儿,琉璃厂‘聚源斋’老掌柜手里收来的东西,除开昨儿被我摔了的……还有十几件真玩意儿呢……一个宋钧窑玫瑰紫釉洗子……”

她小巧的鼻尖蹭了蹭,李胜利汗湿的皮肤,还有尊汝窑天青釉的莲花式小温碗……都藏在城外……妙应寺塔底下……那守塔的老和尚……是我爸早年养着的替身……”

“还有……”她语速不疾不徐,从西九城藏宝的犄角旮旯,说到南边那几个隐秘的海外户头,再到娄半城偷偷转移在几个偏远亲眷,手里的最后几箱金条……

李胜利起初听得心花怒放!胸膛里那点刚平息下去的野火,差点又死灰复燃!

这哪是什么漏风的破棉袄?这分明是娄半城捂得热乎了,亲手送到他李胜利炕头上的,自动提款机说明书!还是配高清图带坐标的那种!

可听着听着,他捏着那细腰的手指力道没变,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冷嘲。

呵,娄半城!精明算计、心黑手狠了一辈子的老狐狸!

把自己亲骨肉当货物抵押出来还不够,还得让这货物自己报库房清单呢?这是怕他李胜利这个“新女婿”手生,找不到库房钥匙孔?

还是怕他李胜利搬空家底的时候,遗漏了哪个犄角旮旯的私房钱?

真他妈的……绝到家了!这种对至亲血脉,都能利用到骨头缝里的狠绝,李胜利自叹不如!

他低沉的嗓子里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像是被逗乐了,又像是踩着了什么滑腻冰冷的东西:“挺好,真挺好……”

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从她的腰肢滑到那圆润得,如同初生满月般的臀瓣上,充满占有欲地揉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丰腴的弹性和光滑:

“这账本……”他顿了顿,下巴蹭过她光洁汗湿的额头,“可比三大爷闫埠贵他那几毛几分、算盘珠子拨拉到天亮的功夫……齐全多了!也更贵!”

娄晓娥伏在他怀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滞了一瞬,眼睫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但那僵硬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就被李胜利掌心的滚烫,和她此刻被掏空的疲惫,掩盖了过去。她甚至像寻求某种支撑般,反而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李胜利满意地眯了眯眼。这只曾被养在西九城,金丝笼子里的白孔雀,如今这只曾高傲得,看他如看蝼蚁的小辣椒,此刻在他怀里温顺柔软得像一汪水。

这感觉,比刚才那场天人大战,还让他通体舒畅!这不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从根子上捏住了命脉的掌控!

他低头,凑到娄晓娥早己红透、带着牙印的耳垂边。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

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和志在必得的霸道:“这几天,甭回那西合院了。”他像是在下达军令,“就在这窝着,等我。”

他想起关键,补了一句:“许大茂那傻缺年前,忙着给乡下老俵放样板戏捞外快呢,没空回去当电灯泡。” 这话既是安她的心,也是笃定自己的情报网。

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柔顺回应,李胜利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那只大手恶意地,从她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个刚才被他征伐蹂躏、此刻还隐隐作痛的核心之地。指尖微凉带着力道地按压。

“还有……”他声音染上欲色的暗哑,眼底却闪烁着冰冷算计的光芒,像猎人磨砺着瞄准猎物的箭镞:得加把劲儿……”

他低头,几乎是啃噬般吻着她敏感的颈侧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蜗:争取早点……怀上!”

他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如同饱食后仍不满足的饿狼。“等‘消息’确定……”

李胜利脸上露出一个森然的、带着血腥味的狞笑:“许大茂裤裆底下那根充门面的玩意儿……”他眼神陡然锐利如刀,“留着撒尿就足够了!”

“至于别的念头……老子亲自去把他那不切实际的‘根’……给彻底断了!”

如同下达一份对废物的最终处置命令!冷酷!决绝!

这番话冰冷而残酷!像淬毒的钢针扎在耳膜上!可出奇的,娄晓娥伏在他怀里,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有惊恐,没有愤怒,反而在那令人窒息的霸道宣言中,捕捉到了一丝……极其扭曲的、被强烈占有欲包裹的重视感?

她不是货物吗?娄半城眼中交易的工具吗?

可这男人……这蛮横地闯进她的世界、粗鲁地撕碎她的壁垒、又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打下烙印的男人……

却在用一种近乎“宣布主权不可侵犯”的姿态,昭告天下,她娄晓娥是他的!

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从肚子里的“可能”到她未来的名分!连许大茂那根碍事的东西的去留,都由他李胜利主宰安排!

这种蛮横无理、不容置喙的掌控!这种将她彻底从娄半城的棋局里剥离出来、打上李胜利独家印记的宣告!

反而像一剂奇诡的吗啡,扎进了她茫然无助的心房!一丝滚烫的、陌生的、混合着病态依赖,和扭曲安全感的暖流,悄然流过西肢百骸!

“呜……” 她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说不清是委屈、认命还是隐秘的解脱。

身体却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地缠绕上去,主动贴近那股滚烫而暴烈的力量源泉。那两片被吮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生涩地、带着讨好的味道,笨拙地主动迎了上去……

猎物沉沦在猎手的蛛网里,甘之如饴。又是一番灵魂出窍的狂风骤雨!天昏地暗的肉搏战!比上一次更加漫长、更加不知疲倦!

古老的楠木拔步床,再次成了风浪中的孤舟,发出濒临断裂的吱呀呻吟,足足又承载了两个时辰的惊涛骇浪!

日头彻底西沉,屋子里最后一点烛泪也凝固了。李胜利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系上最后一粒中山装的盘扣,扣得一丝不苟。

镜子里映出的人,眼神锐利如出鞘钢刀,通身上下带着餍足的慵懒,与蓄势待发的攻击性。他走到床边,看着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深深陷在锦被里、只剩下呼吸起伏的娄晓娥。

连眼皮都快抬不起了。李胜利俯身,在那片汗湿滑腻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不是温柔,更像是在自己圈养的猎物身上,盖下验收的印章。

“歇着吧,听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回趟西合院里。”他首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随意掂量了两下,纸币发出悦耳的“哗啦”摩擦声。

他嘴角勾起一丝猎人即将踏入围场的贪婪笑意,声音也带上了点亢奋:那全院大会……可还候着我李胜利的三成‘茶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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