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65章 许大茂的无尽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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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586
更新时间:
2025-06-15

他冲着易中海夸张地伸出了个大拇指,表情真挚得近乎浮夸,仿佛刚才那个步步紧逼,要掀桌子的恶客从来没存在过,

“成!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您这头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妥妥的!”

话刚说完,李胜利双手往背后一抄,大摇大摆地,就往人群外边踱了出去,那副得意劲儿,活像刚得了御赐黄马褂的痞子侍卫。

满院的邻居们,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惊愕、疑惑、鄙夷、同情……种种情绪交织成一片无声的注视网,牢牢地罩在他的背影上。

可李胜利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权当身后这群人,是街角那排刚被刷了白灰的墙。

他吹着不成调的口哨,穿过了中院的月亮门,拐向了通往后院、连接着西合院外头,广阔世界的那个小小的夹道。

心里头盘算着这五十块的横财该怎么花:东街口那卤煮店里熬得烂烂的大肠?鼓楼电影院新画海报上那个烫着大波浪的女郎?还是……都买点?

他脚步轻快,美得快要飘起来。

身后西合院里那些凝固的面孔,那些嗡嗡的低语议论,那些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算计与脸面,都被他干脆利落地甩在了脑后。

外面的世界多敞亮!自由的风仿佛,就在那夹道尽头冲他招手。

眼看再拐个弯,视线就能越过院墙,看到巷子里青灰的天光,和偶尔走过的行人影子,自由就在眼前。

就在这当口!

一只带着温热的巴掌,毫无预兆地搭在了,李胜利的左肩胛骨上!

这手劲儿用得可不算轻,跟压了块刚出锅的松软馒头似的,带着一股子毫无顾忌的亲昵,和突如其来的力道,

“啪”地一下拍得李胜利猝不及防,往前打了个小小的趔趄,肩膀头子隐隐发麻。

“嘶——” 李胜利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哪个没长眼的?

他猛地刹住脚,扭头顺着那只胖手往上看。

一张尖脸率先闯入视线,眉毛细长,下巴微收,嘴角天生带着点上翘的弧度。这张脸凑得有点近,眉毛快拧成倒八字,

眼神却像点了两簇小火苗,灼灼发光地钉在他脸上。

是徐大茂!娄晓娥她家那口子!轧钢厂食堂里颠大勺……不对,是那厂子放电影的许大茂!

看到这张透着精明,和某种怪异热切的脸,李胜利那点子被冒犯的不爽,像开水泼在雪地上,“嗤”地一声,瞬间就灭了,反倒觉得有点乐呵。

一股子憋都憋不住的促狭劲头,“噌”地冒了上来,把他脸上的肌肉顶得首抽抽。一张嘴,舌头像是自个儿长了腿,溜出来的话能把人噎一跟头。

“哎哟——!我当是谁呢?闹半天是大茂哥您哪!” 李胜利把那个“茂”字拖得又长又响,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得能晃瞎人眼,熟络得活像见着了,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他上前一步,动作热情得有点浮夸,空着的右手猛地就拍在了,许大茂那同样厚实的肩膀上,“啪”地一声脆响。

“嘿!”李胜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十二分的惊奇和喜悦,仿佛刚刚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真理,

“我说大茂哥,您说这事儿神不神!就刚才您往我跟前一杵,我这心窝子里头‘噔’地一下!”

他一只手捂在自己心口上,表情真挚得近乎虔诚,另一只拍在许大茂肩上的手,还加了点劲按了按。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跟打娘胎里就认识您似的!”李胜利的语气,那叫一个信誓旦旦,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眼前这人真的,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灵魂,

“亲!那是打骨头缝儿里冒出来的亲!比亲兄弟还瓷实!还热乎!咱俩这缘分……啧!”他咂摸着嘴,回味无穷的样子,

“这叫什么?这就叫那‘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天注定!”

这话从他嘴里蹦出来,一点没觉得别扭。许大茂听完,先是像被点了穴,脸上的肌肉像是被冻僵住,一双细长的眼睛愕然地瞪大了一圈,

接着是眉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了起来,嘴角那点天生的弧度,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钓鱼线,猛地向上拉扯,骤然绽开,露出上下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成了!有门!李胜利这小子,果然上道!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他正愁不知道怎么“投石问路”呢,这泼皮无赖倒自己贴上来了!

还“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话亏他李胜利说得出口!他许大茂是什么人?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文化人!哪能像街溜子一样嘴里跑火车?

但这话……真他娘的说到老子心坎里去了!

没错,就是这感觉!许大茂用力一拍自己大腿。这些天,他在轧钢厂食堂、在西单牌楼底下倒腾票的背阴胡同、甚至在那烟雾缭绕鱼龙混杂的南锣黑市里头,总隐隐约约能捕捉到一丝不对劲。

有些熟面孔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嘀咕什么“胜利路子广”,有些原本滞销的小玩意儿,一夜之间就抢手了……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着,而那只手的影子,落来落去,总是若有若无地,指向西合院里这个看似不务正业的李胜利!

这叫什么?这就叫大隐隐于市!蛟龙……真龙!暂时在浅滩打盹的真龙!

许大茂越琢磨越觉得,浑身血液像被煮开了锅。他自己个儿,不就是轧钢厂里的一条潜龙吗?放电影是个美差,厂里工友都高看他一眼,外面捞油水的路子他也门清儿。

他和李胜利,那就是西合院这口破水井里,困着的两条真龙啊!

刚才那只拍肩膀的手,那几句没头没脑的试探,许大茂心里根本没底儿。就像他放电影前调试投影仪,光圈调得准不准,光斑落得正不正,不到画面投出来那一刻,谁都没谱。

他纯粹是豁出去了,想着赌一把试试。谁承想!这泼皮!

许大茂心里那点忐忑,瞬间被这一嗓子“异父异母亲兄弟”给冲得七零八落,像片破布似的被大风刮走了,只剩下满胸膛滚烫的亢奋,和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激动!

这话听着糙,可里头的味儿太对了!太TM合拍了!

李胜利这话,在许大茂耳朵里,压根不是什么客套话的废话,它分明是一封用大红纸金粉描边的“投诚信”,一记明明白白的“定心丸”!

至少,在许大茂那颗擅长脑补的心里,他认定了李胜利就是这么个意思!

许大茂的笑声再也憋不住,像烧开的滚水顶着壶盖,“哈哈哈哈哈哈!”声音又响又亮,在狭窄的过道里嗡嗡回荡。

所以他那只搭在李胜利肩上的手,非但没挪开,反而用力地收紧,粗糙的指关节几乎嵌进了李胜利肩胛骨旁边的肉里。

他猛地又把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重重地拍在李胜利另一边肩膀上,两只手牢牢箍住,把李胜利圈得死死的。

那架势,活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捞到了一根浮木,死活不肯撒手。

“好兄弟!好兄弟啊!!”许大茂的声音因为激动亢奋,而带了点劈叉,脖子伸得老长,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快裂开,

“我就知道!打你一进这西合院儿,我许大茂就看出来了!你李胜利!就不是那池子里该有的王八!”

他拍着李胜利的肩膀,力道大得像在夯实地基:“咱哥俩是啥?那就是两条真龙,暂时委身在这小破庙里!是龙!早晚得腾飞!兄弟你这眼光,毒!”

“不是跟你吹啊兄弟,这段时间,你大茂哥可没少注意你!眼光都没错!”轧钢厂那条街上,总有跟你打眼色递东西的!”

指尖一划拉,指向另一个方向:“南锣鼓巷那片犄角旮旯,”他压得更低了点,“那几个倒腾票子的街溜子,你是不是也‘有路子’?

”眼神意味深长,仿佛抓住了李胜利什么了不得的把柄。

最后,那根胖手指头虚点了几下地,带着点神秘莫测的味道:“就连南锣鼓巷晚上才敢开门的,那黑溜溜的‘市场’……”

说到这里,许大茂停住了,咧开嘴,露出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仿佛在说“嘿嘿嘿,小样儿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他那只手又重重落回李胜利肩上:“都……都有你的影儿!甩都甩不掉!”

他往前探了探身,那酒糟鼻子都快碰到李胜利的脑门了。一股子腌臜的热气裹着浓重的旱烟叶子味儿,和宿酒隔夜发酵的气息,劈头盖脸地糊了上来。

“别藏了,哥懂!哥都懂!”他使劲摇晃着李胜利的肩膀,声音因为兴奋挤得更尖利刺耳,像生锈的锯子在铁皮上撕拉,“咱俩根本就是一路人!走一条道上的兄弟!”

刚才李胜利随口那句提议,现在在许大茂心里首接升级成了,盖着大红印章的合同邀请!

他那只铁钳似的手猛地加大了力道,首接环过李胜利的脖子,硬是把他往前一带,那副做派,活像是绑票的土匪抓住了肉票:

“喝酒去!就现在!找个清净地儿,让老板娘整两个拿手的!咱哥俩好好唠唠,把这‘缘分’给接上!必须得‘盘一盘’!”

徐大茂的胳膊箍得死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推搡着他,要把他一起押向那未知的酒桌。那姿态,透着一股子找到“同伙”后特有的、带着混不吝流氓气的亲热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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